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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哼道:“人家是執金吾愛妾的弟弟,你有個漂亮姐妹嗎?”
劉備等人在劉氏商隊在鄴城商鋪內歇下,鄭渾跟簡雍有說有笑,絲毫沒注意到一個儒生朝自己這邊瞟了一眼,就笑著從這裡走過,而後徑直走進刺史府,一個從事官在一旁路過看著其瀟灑的身影問門房:“這人是誰啊?”
門房躬身道:“回沮從事,是陳魯相得友人,好像叫許子遠。”
鄴城的沮從事就是沮授,沮授聽到陳魯相一愣:“可是陳太傅之子陳逸陳魯相。”
門房點頭,沮授想起不久前平原相士襄楷之言:“天文不利宦者,常侍、黃門真族滅也!”那襄楷就是陳逸引薦給王冀州的嗎?而如今許子遠親至,難道鄴城又有什麼大事發生嗎?沮授下意識的問出口,那門房搔頭:“回沮從事,這個小人就不知道啦!”
一個弱冠儒生從門外走進道:“某倒可能知道。”
“正南兄。”
沮授聞言望去見是本地望族審氏才子審配作揖道。
審配還禮:“配在城中曾見劉氏商隊從京師方向來,許子遠必是為此而來。”
“哦!”
沮授一驚,執金吾劉備禍亂**被斬殺於廷尉府,其麾下諸將皆被罷免驅逐出京城,其義弟收攏其屍體後便投冀州來,算算時間應該剛到河內,何其速也!
沮授心存疑惑道:“正南兄,授還有要事處理,失陪。”
“公與兄自去。”
審配待沮授離開才直起身朝刺史府內走去,王芬並不在府內處理政事而是在後宅書房內接見許攸,審配嘴角一撇:“王冀州太著急了些,早晚必敗。”
王芬書房內,許攸正高談闊論:“明公想要收服劉氏諸將以增添成事機率之心某知之,然京師內伯求兄、公業兄乃至本初兄皆以為劉玄德不會如此俯首,何況靈帝之心又詭異莫測,雖大將軍及本初兄將聲勢造的頗足,陛下也未必會真的斬殺劉玄德,何況某剛才看到鄭文公與簡憲和有說有笑,絲毫不像護送友人棺木回鄉的情景。”
許攸雖然亦贊同王芬擒下靈帝,可王芬卻想另立合肥侯,這是羊續與荊襄士族妥協的結果,何大將軍卻不一定同意,因此許攸的話王芬也有不太信:“劉玄德麾下皆猛士也!如果就這麼放過,實在可惜。”
許攸瞟了王芬一眼,王芬的計劃他早已知曉,就連袁紹、何都已知曉,那二位卻是可有可無的心裡,如王芬成功合肥侯上位,對袁紹及黨人來說更好,沒了大將軍分權,黨人士族政治更容易實現。
許攸笑道:“明公,不妨試他一試,若劉玄德已死他們必不會摻和此間事,若劉玄德不死就會跟明公合流,那時明公可埋伏一群刀斧手趁機剷除這幫猛士。”
王芬真的忍不住要翻白眼,說來說去你都不想讓某收服這幫劉氏猛將啊!
第四十章沮授哭喪
“這位從事大人,您要買什麼嗎?”
沮授略一打聽就得知劉備下榻之地,就在沮授在商鋪前逗留時一個小二上前問道。
“某乃沮授,前來吊謁劉執金吾。”
那小二臉色一變:“原來是沮從事,不過這個哪?且容小人通報一下。”
沮授在鄴城名聲不小,小二自然聽過,可自家人剛從京師回來,小二自然不知道劉備已死,沮授的話不是在咒主公嗎?不過沮授是鄴城最有名的名士之一他也不敢放肆。
“沮從事,裡面請吧!”
不一會,簡雍親自迎出來,沮授看到後宅內的棺木弔祭一番,哭道:“可憐玄德公生前功勳卓著,死後卻遭戮屍之辱。”
張飛聽到有人前來弔祭劉備就像來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老遠就聽到沮授的哭聲,頓時火冒三丈大吼:“你這酸儒胡說八道些什麼?若不是看你是第一個前來弔祭某大哥的人,某一定把你扔出府去。”
“翼德。”
簡雍是說客自然聽出沮授的言外之意,拱手道:“公與兄乃廣平名士,今日前來不會是來搗亂的吧!有什麼話不妨直說,這裡的人都是信得過的人。”
沮授聞言起身,拍了拍棺木道:“既然如此,某也就開門見山啦!裡面躺著的恐怕不是劉執金吾吧!”
鄭渾臉色一變:“公與兄休要胡說。”
沮授冷笑:“許子遠與王冀州都已盡知,二位仁兄又何必瞞吾。”
鄭渾與簡雍還想狡辯,劉備卻拍著手帶著戲志才、陳到等人進來:“沮公與不愧是冀州高士,某隻是奇怪公與兄不在京城,又沒見過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