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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備已不抱任何希望,翌日一早起來黃蝶舞就道:“仲景先生來啦!”
劉備匆匆洗漱一下,披上外衣就衝了出去,張機正躬身站在一中年人身後,劉備一頓,道:“仲景先生,這位是?”
那中年人聞言回頭,五官端正儒雅之氣瀰漫,標準的一中年帥哥,撫須道:“劉備劉玄德嗎?果然非凡人之相,某乃南陽張岐張伯祖。”
南陽張伯祖?張機的先輩嗎?劉備謙恭的道:“先生謬讚。”
張機在一旁道:“此乃吾師,醫家處士。”
《荀子》:“古之處士者,德盛者也!”
處士:在古代就是德高望重之士,隱居士林不出仕者,其後有一門絕技在手已曰處士,再往後世人為自我標榜已自號處士,如陶淵明類。在後世人為標榜自己的先祖,世家大族往往在先人墓碑上刻上處士二字。由此處士氾濫,更是被棒子國的宗士高族拿來標榜自己的顯貴。
漢朝的處士都是不入仕的高德之士,他們隨不入仕可他們的一言一行都能引導士人的風向。南陽處士鄧子龍雖未出世卻一手將何進推上大將軍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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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異兆
“聽仲景說,玄德欲發揚吾醫家學術,不妨說來聽聽!”
張伯祖看著劉備,劉備整理一下思路,道:“吾意在軍中設一司馬,專職負責傷兵治療一事,在涿郡設一學堂傳授醫家學術。”
張伯祖拈鬚:“能有作為嗎?”
“如今亂世將至,用兵之處多矣!傷殘銳士不少,醫家若能醫之必為朝廷所喜。”
張伯祖有些失望:“類鴻門都學嗎?”
鴻門都學,靈帝所建學堂,用以對抗太學生,鴻門都學的學生在黨人禁錮時多任縣長、太守,可謂天下寒門入仕的捷徑,多為世人所不齒。黃巾亂起,鴻門都學之士不能駕馭太守、縣令印綬導致郡縣殘破者不知凡幾,靈帝在士族的施壓下不得不取締鴻門都學,閹黨之勢由此一落千丈。
劉備搖頭:“非也!大災之年將到,張角以道術蠱惑人心才得以得勢,無非是因瘟疫、疾病不得控制,若醫家此時出世必能一收軍心、大興天下。”
“或許吧!”
張伯祖並不為劉備描繪前景所蠱惑,張伯祖轉身離去,張機卻道:“吾父一直希望吾能入仕,若劉騎都尉能說服吾父,機自無意見。對了,今日起吾會去軍營住,為傷殘者療傷。”
劉備的心本已沉到谷底突然聽到張機如此說,無疑如過山車般陡然升至高處,連連點頭:“仲景先生放心,此次奏功章上必有先生之名。”
張機無所謂的抖肩然後朝外走去。劉備看著離去的張機,覺得自己身邊真的需要一個說客,劉備突然想起簡雍來,道:“來人。”
“主公,何事?”
陳到閃身進來,劉備道:“挑選一個劉姓白兵回涿郡,請簡雍先生來。”
“諾!”
陳到轉身欲走,劉備突然想起還要說服張機之父,說客自己真不合格,還是讓華子魚去吧!遂道:“讓子魚先生來一趟。”
孫夏復跳進河裡游回身邊只有數十黃巾銳士,孫夏將身上所有黃巾賊的衣物全部丟入河中,換一身農夫打扮朝伏牛山脈走去。
一路上遇到數股官軍都被孫夏用李姓士族青壯給矇混過關,李姓南陽大族之一,因李嚴而再次在南陽諸大族中脫穎而出。
孫夏狼狽逃進伏牛山,復打起黃巾渠帥的名號,不一日身邊就聚攏了數千伏牛山悍匪,黃巾亂起時各地山賊土匪沒少受太平道接濟,如今官軍駐足宛城不去伏牛山諸賊惶惶不可終日,聞聽孫夏從宛城逃脫出來紛紛來投,一些從南陽諸縣逃出的遊俠、黃巾餘孽也紛紛來投。
不數日,孫夏身邊復有萬餘人皆銳士,復略雉縣、麗縣、西鄂三縣,三縣士族塢堡多被攻破。
朱佯做不知,秦頡當下派秦宜祿、鄧濟前往解困,不料卻被黃巾亂賊並伏牛山諸賊殺得大敗而回。
蔡邕續絃顧氏數次三番派人催促劉備回陳留皆被以黃巾未平路途坎坷為由阻止,可陳留蔡氏再次派人來接,劉備只能派一隊白兵相送。
“主公,回吧!”
黃蝶舞看著劉備直直的望著離去的馬車發呆勸道。
劉備微微一笑:“舞兒,你說我是不是有病,明明心裡平靜如水卻懷疑她們此去陳留必不安穩。”
黃蝶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