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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城內精銳不多,田疇聞訊而來時晉軍守城雖穩,可若沒有援兵失落是遲早的事。
田疇跟邢不由面面相覷,早知道就不讓速附丸領兵去玄菟劫掠胡人去了,哎!可是為時已晚。
就在二人束手無策時,白紙扇命人求見。
苴羅侯被殺,白紙扇舉手投降,原本白紙扇靜等鮮卑之亂被平復,而後其迴歸戲志才麾下。
田疇曾在四夷館待過,如今還兼著一職,對細作之事並不陌生,白紙扇只是說了幾句暗號,田疇便有些相信他,將他單獨關押起來,而後等長安來人核對。
白紙扇可謂第一批學成的細作,田疇自然不認識。
“先生,急得找某有事?”
田疇匆忙來見白紙扇,單憑白紙扇隻身潛伏在鮮卑胡人中就值得田疇尊敬。
白紙扇連道:“不敢當,不敢當使君一拜,某聽聞軻比能復圍柳城?”
田疇本不願多說,可想到白紙扇曾潛伏在軻比能身邊,當下點頭:“是啊!軻比能去而復返,實在讓人預料不及。”
白紙扇道:“軻比能此人頗有梟雄之資,鮮卑人都稱其為檀石槐第二。為人機警、奸詐,又驍勇善戰,使君且不可大意。”
田疇點頭。
白紙扇道:“使君可否把目前形勢說一說。”
田疇一一道來,白紙扇邊聽邊點頭,良久道:“某倒是有一計,能使軻比能退軍,可就看使君氣魄如何?”
田疇聞言大喜:“先生若能使軻比能退軍,某必在主公面前為先生請功。”
白紙扇笑而不語,功勞這東西不屬於細作。
田疇觀之才知自己說錯話,忙道:“先生,計將安出。”
“先放某出城。”
第一百一十九章白紙扇
“大人,某差點就見不到大人了?”
白紙扇一見軻比能就熱淚盈眶。
軻比能看著白紙扇,又看了看自己兄弟苴羅侯的頭顱,冷道:“吾弟已死,先生為何尚苟活?”
軻比能說著,其心腹鬱築革建握刀陰鷙的盯著白紙扇,一旦軻比能一聲令下,便將軻比能斬於刀下。
白紙扇渾身顫抖,忙求饒道:“大人饒命,大人饒命。”
“說!”
軻比能猛然大喝一聲,白紙扇一個激靈,無奈的說道:“是某,某怕死,降了,降了晉軍。”
“哈哈哈哈!好一個降了晉軍。”
軻比能仰天大笑,鬱築革建緩慢的抽出刀來,就在諸將以為軻比能要下令殺了白紙扇時,軻比能突然大步上前,將白紙扇扶起,好聲安撫道:“哈哈!多虧先生降了晉軍,不然,不然某就再也見不到先生了。”
“啊?”
白紙扇一臉錯愕,還能這樣?
“先生如何脫身呢?”
軻比能又問。
白紙扇知道考驗來了,當下道:“某騙晉人,說某能說大人退軍。”
“哦!”
軻比能眼神有些懷疑:“如此輕易?”
晉軍這麼好騙嗎?
白紙扇道:“大人,有所不知城內晉軍精銳被韓當帶走,城內守城士卒全部都是烏桓人,雖然烏桓人多是雄壯之輩,不過某料此必是晉軍故意為之。”
“哦!”
軻比能這才明白田疇放白紙扇出來的緣故,這哪裡是放白紙扇,分明是在迷惘自己,讓自己覺得柳城兵精糧足,而後退軍,晉軍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盤。
軻比能看向白紙扇問道:“先生,以為某該不該退軍。”
白紙扇道:“大人不可,兵法有云:兵者,詭道也。故能而示之不能,用而示之不用,近而示之遠,遠而示之近。利而誘之,亂而取之,實而備之,強而避之,怒而撓之,卑而驕之,佚而勞之,親而離之。攻其無備,出其不意。此兵家之勝,不可先傳也。”
鬱築革建不耐煩的道:“說的明白點。”
白紙扇訕笑道:“某得意思是這是晉軍故意做給大人看的。”
軻比能點頭:“某已是如此想,傳令下去,猛攻柳城。”
“喏!”
軻比能一聲令下,無數胡人以鮮卑為主,各種雜胡為輔,不要命的朝柳城殺去。
一時間,柳城下血流成河。
同樣盧龍塞下已是血流成河,不過盧龍塞的情況比至柳城不知好多少倍。
閻柔等幽州將士心憂家園,又都是一人兩馬,拼命的朝幽州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