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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劉備馬下牽住馬韁繩道:“多謝玄德前來相救,任感激不盡也!現堡中已備下薄酒且請玄德一飲。”
雖然讓鄒任牽馬入堡很解氣,可是這未免不是鄒任的捧殺之計,看簡雍與張飛微微色變的臉色就知道鄒任沒那麼好心,劉備從馬上跳下:“鄒公不必客氣,備來相援是看在翼德與翠兒的面上,薄酒備無福享受,還請鄒公將翠兒還吾,備就感激不盡啦!”
鄒任見劉備如此謹慎放開馬韁繩,大度的道:“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何況全族之恩乎?玄德難道還在氣惱那日之事嗎?不肯給任一個報恩的機會嗎?”
劉備冷哼一聲並不為所動,鄒任見狀又道:“翠兒之前是家母的侍女,自回府後家母就多留她幾日,如果沒有回陸城亭應該還在城中。”
張飛不滿的道:“岳父大人,昨夜飛還在堡中見過翠兒,她何時回的城?”
鄒氏塢堡已被圍了三四天,密密麻麻的黃巾亂民將塢堡圍的水洩不通,鄒翠兒一個不會武弱女子怎麼從萬人中殺出去。
張飛毫不留情的揭穿鄒任的謊言,鄒任微愣對身旁的鄒僑問道:“是嗎?”
鄒僑有些臉紅的點頭:“翠兒姐和祖母一同回的塢堡。”
“吾怎麼不知道?”
鄒任的眼神霎時變得凌厲起來,好像真的不知道一般,鄒僑唯唯諾諾的道:“祖母說不想讓父親大人操心。”
無恥!將一個老人推出來當擋箭牌,劉備無比鄙夷鄒家父子,冷笑道:“人到底在還是不在?”
“在,在。”
鄒氏父子異口同聲的回到,鄒僑更是道:“吾這就去請,這就去請,玄德兄稍待,稍待。”
鄒僑徑自進了鄒氏塢堡,鄒任刻意逢迎,劉備冷面相對,張飛難得別過臉當做什麼都沒看到。
好一會鄒僑出來,不過卻是一個人,劉備臉陰晴不定,甚至想是不是趁機帶兵衝進去,殘破的簡氏塢堡一定擋不住自己的三百弓手外加七百長槍手。
鄒任搶先一步喝問道:“怎麼回事?翠兒呢?”
鄒僑道:“回父親,祖母早在前幾日已收翠兒姐為幹孫女,此刻聽到玄德兄來接,非說上次沒給翠兒姐一個儀式心甚是愧疚,既然這次玄德兄親來,說什麼也要給他們補辦一個儀式。”
鄒僑邊說邊看劉備的臉色,劉備果然如君郎公說的那樣猶豫不決。
“啊!這樣,玄德,你看呢?”
鄒任臉上頗有驚色不像是預謀,鄒翠兒是自己兩世以來的第一個女人,愛都不至於,不過別樣的情緒倒有。
簡雍聞聽鄒氏父子的提議不停的翻白眼,他這個大舅哥實在不能說什麼?不說鄒翠兒本就是劉備的姬妾,就算不是也不能阻攔否則就會給自己妹妹帶上一頂善妒的名聲。
張飛卻眼前一亮,慫恿道:“玄德兄,飛覺得有必要給翠兒姐一個名分,這樣咱們就是一家人啦!”
咱們就是一家人啦!張飛的一句話讓劉備頗為意動,別說一個鄒家就是十個鄒家也比不上一個張飛的價值啊!
鄒氏父子在一旁不斷鼓動,張飛也拉了拉簡雍衣袖,簡雍雖然不希望劉備跟鄒氏再起瓜葛,可是天下大亂涿城幾大世家聯合在一起存在下去的希望更大。於是勸阻道:“玄德,太平亂起,當以大局為重。”
鄒僑見劉備點頭,急忙跑到劉備馬前為其墜鐙:“玄德兄請上馬。”
“不必啦!”
鄒氏道歉誠意或許足,可劉備卻不能原諒他們,信任一旦破裂就再也無法彌合如除。
“玄德兄,莫非連一個贖罪的機會也不給鄒氏嗎?”
此話若是鄒任說出來,劉備會甩袖而去,可張飛說出來劉備卻不能不給他面子:“好吧!那就委屈伯齊了。”
劉備認鐙上馬,鄒任又扯過馬韁繩,劉備撇撇嘴正想拒絕卻看到簡雍微微搖頭,就在鄒任的牽扯下走進鄒氏塢堡。
鄒氏塢堡內最大的一出宅院內,鄒翠兒正在一個水井旁搓洗著衣服,一盆洗好的一摞溼衣服,一邊還堆著一大堆血跡斑斑的破衣服,水盆鮮紅一片如鮮血一般,看樣子她已經洗了很長時間。
一個肥胖的健婦大步奔來,胸前的兩坨隨之不停的晃動,看到鄒翠兒大聲呼喝,因呼吸急促鄒翠兒聽不清她在說些什麼?慌張的站起身,侷促的道:“玉姑,我沒有偷懶,這些是剛送來的,你放心晚飯前我一定洗完,不會耽誤夜裡縫衣服的。”
肥胖的玉姑急呼幾口氣,道:“我的小姑奶奶也!你哪裡還用洗衣服,縫衣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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