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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不下去,因此張遼來還刀之事傳出,他亦曾前來拜會。
“呃?於教官沒來嗎?不該呀!”
徐晃這話卻是問的陳到,陳到看著張遼道:“早來了呀!咦!文遠怎麼不早說是等於教官,看某,也忘記問了。於教官來的最早了。”
“啊?”
張遼見弄這麼大一烏龍,稍顯有點尷尬。
陳到雖然不木訥,可自從跟隨劉備後越發不喜說話,除非非說不可,否則能不說則不說,今日卻因此搞出這麼大一烏龍,換做別人,張遼起碼不會白等這麼長時間。
徐晃見尷尬氣氛瀰漫,忙道:“咦!文至啊!你也改口叫於教官了,有亮點哦!說來聽聽!”
陳到一板一眼的道:“主公,好像有讓某去於教官麾下當兵的心思。”
不得不說陳到雖不愛說話卻深懂劉備心思。
陳到的好像那就是板上釘釘的事了,徐晃嬉笑一聲:“哈?文至啊!以後咱倆就是難兄難弟了。”
張遼聽到陳到要去於教官麾下心思活泛,旁敲側擊問道:“於教官挑兵的資格很嚴嗎?”
“不嚴,不嚴?”
徐晃看著張遼忽然明悟,這廝亦想進於教官麾下,張遼武藝不凡,有神將的潛質,按照主公禮賢下士的性格,巴不得張遼留下。
徐晃拍著胸脯道:“文遠兄資格遠遠夠啦!不如由某給主公說。”
“這,不妨礙嗎?”
張遼躍躍欲試,徐晃立馬拍著胸脯保證,連一旁的陳到也被徐晃拉來做保證。
劉備甚中意張遼,陳到怎會唱反調?
三人步入大堂的時候,堂內亦是一邊喧鬧,大家各自坐定,只留左邊末席,右手邊首席跟左手邊首席。
陳到跟徐晃進入左手邊末席,張遼還沒跟過去便被簡雍喊住,讓進右手邊首席。
張遼神側陪著的是關羽、張飛、典韋、高順、韓當、劉中等人,對面卻是簡雍、鄭渾、戲志才、劉賀、徐晃、陳到幾人。
諸人坐定,劉備跟著于禁攜手走來,眾人紛紛站起:“見過主公,於教官。”
在座的武將誰沒被于禁教訓過,就連關張想起南陽時的那段日子也是不堪回首,因此看到于禁也有些不自然。
張遼看著這個跟劉備一起走來的漢子,七尺多些,偏瘦,膚色黝黑,雙目卻炯炯有神,腰中右邊掛著一柄稍細的單手繯首刀,左邊掛著稍大一號的鉤鑲盾。
這幅大漢鐵騎標配,已經很少有人再穿戴了,就連張遼也只是聽父輩們講述先輩故事時聽到過他們的模樣,沒想到竟然在這裡看到。
張遼目光灼灼的神色讓于禁感受到,一雙神目瞟了張遼幾眼便收回,在劉備禮讓下坐在左席首座上目不轉睛。
一改在劉備書房內的滔滔不絕,于禁痴於完善步兵操典,卻並非不懂人情世故,因此在人外老表現出一副孤傲的模樣。
劉備看著自己的這幫保底,蜀漢五虎得其二,曹魏五虎得其三,還有個江東虎臣,曹操兩大保鏢之一,天下第一重灌步兵的高順,文就差點,只有戲志才跟將作大匠的鄭渾,簡雍這隻算二流文士吧!
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兩年時光只有這點家底,真是愧對穿越者,愧對金手指農場的存在。
劉備端起酒樽:“亂世將起,你我兄弟能聚在一起也是緣分,今日一聚不知來日之景,話亦不多說,盡在酒中,幹啦!”
“幹啦!”
劉備時而不時的文藝範亦被諸將接受,見劉備盡飲杯中酒,亦紛紛幹掉。
此酒乃農場出產的高粱所釀,又幾經蒸餾,酒香濃郁,入喉甘甜,順著食道留下卻猶如一道火焰翻滾而下,這劉氏商鋪名酒燒刀子正適合北地男兒豪爽的脾性。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再也沒有主公與屬下,都成兄弟。
徐晃騰地站起:“主公,某有一事要說。”
“講,公明所求之事,吾豈能不應。”
劉備臉色通紅,酒意上湧,明顯不勝酒力。
徐晃暗自得意,道:“文遠兄想到於教官麾下鍛鍊一番,不知可否?”
徐晃一語驚四座,諸人除了劉備酒量都大的很,雖然這酒酒勁大,可意志卻很清醒。
張飛拍案叫好,而且不懷好意的看著張遼,丫想去受苦豈能不滿足他?
簡雍暗暗叫苦,于禁練的兵是劉氏塢堡最大的秘密,也是劉備安身立命之本,豈能讓一個還沒投靠自己,沒經過信任的人學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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