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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寫了一首詞,“缺月掛疏桐,漏斷人初靜。誰見幽人獨往來,縹緲孤鴻影。驚起卻回頭,有恨無人省。揀盡寒枝不肯棲,寂寞沙洲冷。”
他的字跡紛亂繚繞,內心似破不寧靜。。
“娘,你看,父皇把你畫的好漂亮哦。”小綺羅彎腰,用小嘴吹了吹那未乾的墨跡,開心地說道。
“綺羅啊,你和無崖哥哥先去玩,好不好?”流蘇彎腰,微笑著對女兒說道。
“你們要說悄悄話嗎?羞羞羞……”小綺羅用手颳著自己的小臉蛋。
“綺羅……”
小綺羅聽了,放下手來,看了看流蘇,又看了看逐冥冽,然後點了點頭,說道,“好!你們慢慢說,不急不急,我出去了。父皇說,等一下要帶我去騎馬呢。父皇,不許見了娘,就忘了哦。”
“好,不會忘的。”逐冥冽寵溺地颳了刮綺羅的小鼻頭,點頭道。
於是,無崖子帶著小綺羅出去了,寢宮裡,獨剩下逐冥冽和流蘇。
做了皇帝的逐冥冽,寢宮卻依舊和在四王爺府時一樣,冷清,簡單,沒有奢華,沒有排場,宮女也沒有幾個,完全不像日曜王朝其他皇帝。
聽御膳房的人說,他依舊每餐兩個菜。
“你要和我說什麼?” 他將畫卷放在一旁的書案上,問道。
流蘇張了張嘴,又閉上了,幾經掙扎,她終於起唇問道——
“我想再問你一次,你還記得六年前你在我耳邊說過一句什麼話嗎?”她的聲音顫抖著。
“不記得了。”逐冥冽淡淡回答道
“是不記得還是根本不知道!”流蘇的聲音和表情突然激動了起來。
逐冥冽微愣了一下,抬眼緊繃著一張臉看著她,她的眸子裡含著淚水。
“六年前那個男人根本就不是你,對不對?!”流蘇走到他的面前,問道。
逐冥冽看著她,久久沒有說話,深邃的眸子閃過一絲情緒,袖中的拳頭慢慢握起。
“那個人……那個在我耳邊留下承諾的人,其實是太子哥哥對不對?我看到了,他的肩膀上有那道月牙形的疤痕,而你的肩膀上,沒有。”她緊盯著他那雙看起來依舊平淡無波的眸子,眼淚不覺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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