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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排排各種式樣的馬車,對面牆上大幅的海報貼了滿牆,走廊、建在外面的巨石樓梯上,人來人往,提著黑柺杖帶著禮帽的男士,穿著豔麗,或嬌笑或傲慢的年輕女孩。
我提起裙子下了馬車,仰望這個終會變成廢墟的偉岸建築,尖頂的閣樓,巨大的雕花窗戶,正中間的玫瑰花窗玻璃被裡面的光輝映得五光十色,這裡的東西,沒有哪一處不透露出它們應有的優雅。
我勾起裙子,還沒從感嘆中反應過來,忽然就有人從身後拍了拍我的肩。
我驚愕的扭過頭,恰好看見愛德華伸出他帶著白色手套的手,被手套遮著的手指雖然看不出骨節的分明,卻也更顯出了他那雙異常修長的手指有多麼的瘦。
我記得,要是我以前的手,估計連拿都不敢拿出來讓人看,上面的面板不僅老化色澤暗淡得厲害,還粗糙得像是磨砂皮。
哪像他們那樣,連根手指頭都漂亮得不像樣。
愛德華見我盯著他的手看了許久都沒反應,不自在的咳了咳,輕柔的問,“不舒服嗎?”
我一下子就把手搭在他的手上,對著他嫵媚的笑了笑。
接著,在眾多女人熱烈的注視下,抬著下巴,走進大廳。
記得以前看過一則關於歐洲服飾的訊息,上面說,由於女人穿著脖頸大開特開的服裝,所以任何一個人都能直接看到她們閃爍光輝的肌膚直至裸露的半個乳房,當時覺得特別強悍,半個,那是什麼概念啊,也許某個漫不經心的動作你就能直接上半身裸奔了……,我用手拉了拉領口的蕾絲,無限感慨。
這個世紀,歐洲服飾強調宏偉華麗的特點,注重服裝造型,色彩絢麗誇張,極盡奢華之能事。服裝元素中有大量的蕾絲、緞帶、絲緣、花邊、絲綢、天鵝絨等,偏中性的男性服裝也是當時的特色。
女人大多會帶著鍍金或鑲花邊的寬簷帽,並飾以鴕鳥毛或者大片的白羽毛,其實這個也沒什麼,還挺好看,最受不了的是那些高到讓你無法想象的假髮,顏色以淡金或者銀色為主,其中會夾雜著各種寶石、緞帶,蕾絲邊,還會塗髮油,撲香粉,有時,頭髮高得連透過房門或坐馬車旅行都感覺很困難。
遇上壞天氣時,頭上還要戴上一頂巨大而可以收縮的帽子,這是一種線織的帽子,收起來就像篷車頂,故被稱為“篷車帽”,每每看到那些瘋狂的女人我就想死,不說帶著這麼一頂假髮脖子受不了,就說你隨便亂晃一下都會造成小腦失靈的狀態,至於麼。
而男士的服飾,我瞄了眼旁邊的男人,還好,至少沒看見他穿過那種齊膝短褲配刺繡長襪,再加上一雙尖頭平跟鞋,那也是一種審美方面的災難,當然,這是對於我來說。
我從頭到腳的把他打量了一遍,本來略顯凌亂的捲髮被整整齊齊的梳在腦後,衣服是白襯衫加馬甲和黑色禮服,單肩的披風長長的拖到了地,一雙黑得發亮的皮鞋在褲腳邊慢慢的移動著,手上的文明杖也跟隨著節奏時不時的輕點一下地。
多麼俊美的年輕人啊。
我的目光又回到他的臉上,從側面看,他的睫毛簡直長到不像是人有的,微微一眨就好看的不行。
我就光看看都心跳加速。
愛德華似是發現了我的目光,轉頭看我,再順著我的目光看向自己,眨了眨眼睛,莫名的又看向我,“怎麼了?”
“你……”
“恩?”
“長得非常的甜美。”
愛德華一愣,隨後立馬笑了起來,“我親愛的小姐,說一位男士非常甜美可不是一種讚美。”
我偏了偏頭,勾起嘴角,“那應該說什麼?性感?誘人?勇猛,還是……”
愛德華幾乎立刻就眯起了眼睛,我還是朝他曖昧的笑,這種表情做過太多次,已經形成習了慣,這樣的笑容我在鏡子裡練習過很多遍,特別勾人,至少在我看來。
大廳後是一個非常大的舞池,正對面有一扇雕刻有天使聖母像的巨門,門的兩邊蜿蜒著兩排長長的樓梯,直通二樓的圓形走廊,現在,大門正開著,一眼就能看見被紅色幕布蓋住的舞臺。
舞劇還沒開始,大多數人都在前廳裡說笑調情,因為來的人都是王室貴族,劇院的人不敢抬慢,在靠邊的位置都放了甜點和紅酒供人品嚐。
愛德華取了一杯遞給我,自己又拿了杯紅葡萄酒,瘦長的手指套在白手套裡,襯著高腳杯裡玫瑰色液體,紅白分明,優雅得不得了。
我淺抿一口酒,眼睛無意識的在他身上打轉,本來就超萌這種紳士,更別說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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