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2/4 頁)
另一片角落。
今天我和角落特別有緣啊。
梅麗爾跟愛德華逛了一圈,又回到當初那群人裡面。
我仔細看了看,那群人基本都是和愛德華玩得好的幾個年輕貴族男士,長得好看不用說,還都是些議員,讓我一瞬間就想到了一個詞,物以類聚,看看愛德華,再看看他那群朋友,整一個閃光群體。
他兩回去以後,託修列男爵就第一個跑過去給了愛德華一個手肘子,擠眉弄眼了好半天,直到愛德華按住額頭一副懊惱不止的樣子,才嘻嘻哈哈的轉過身去跟另外幾個人說話。
這場面,怎麼就那麼刺眼了,我撇撇嘴,然後無比瀟灑的把劉海一甩,拉著尤拉就往那邊走。
“索菲亞,還是不要了把。”
沒走幾步,尤拉就拖住了我,皺著眉,看了那邊一眼,又轉過來搖了搖頭。
“為什麼?就讓那女人這麼囂張?”關鍵是,我就是要跑過去看看那隻披著羊皮的狼會怎麼樣,剛剛還給我道歉來著,轉臉就給別的女人調情去了,這撞車的危險他是沒試過吧。
“你會被她嘲笑的。”
“那你去?”
“我……。”
“算了,你跟我來。”
再次轉移了陣地,我拉著尤拉走到正對愛德華不遠處的吧檯,拿起一杯酒,要笑不笑的盯著他看,我就不信我這次發射超強電波你就感應不到。
梅麗爾個子不是很高,再加上愛德華一米九的個頭,這兩人相處起來就特費勁,一個得仰起頭,另一個還要把腦袋垂得低低的。
很顯然,我的眼神過分灼熱,愛德華本來垂著微笑聽梅麗爾說話的臉往我這裡偏了偏。
我兩的眼睛就正對上了。
我朝他特別風情的笑,他不自然的咳嗽了一聲,直了直身子。
他一直身子,耳朵就離開了梅麗爾的唇。
梅麗爾不樂意了,小手爬上他的衣領,開始扭動自己的胸部。
愛德華更不自然了,一下尷尬的看看我,然後又低著頭對梅麗爾說了什麼,梅麗爾嘟嘴好一會,才把手放下來。
我朝他飛了個媚眼,被託修列逮到,他看了看我,然後又看看愛德華,愛德華不自在的瞪他。
我又向愛德華飛了個飛吻,眯起眼睛,嘴唇輕抿酒杯,然後朝託修列放電。
愛德華傻了,託修列樂了。
再然後,我轉身就往門口走,回家。
調情嘛,誰不會。
以前聽人說過,騷是一種骨子裡面透出來的風情,我知道我安樂身上沒有,或者說很少,但並不代表我不能學,中國人會覺得這個字等同於在罵人是妓女,但這邊卻恰好相反。
這邊叫它女人味,把它比作一個女人的風情,我的那個禮儀老師留下的筆記裡面還有說過,暗送秋波是女人的殺手鐧,要多加練習什麼的,其實對於中國人來說很匪夷所思很大膽的動作,在這邊都是每個貴族女孩的必修課,比如,怎麼給一位男士拋媚眼,怎麼去抵擋一個男士進攻的同時又能阻止那名男士的撤退,怎麼讓一位男士對自己感興趣什麼的。
一開始看的時候,我整個人就是傻的,想想看吧,我這種長在紅旗下生在新中國的五好青年,雖然改革開放很多年了,但有些方面還是受到一定的影響,傻不拉幾的覺得,那些什麼風情之類的東西,等我們在社會上混久了,換句話說就是,等我們老油條了,那些成熟女人的美就會自然而然的有了,其實不然,看看這邊的小女孩,十多歲就會在大街上舉著把扇子,到處亂放電。
剛開始我是照著鏡子按筆記上面說的亂拋媚眼,然後學會挑眉,壓眉,眯眼,帶鉤,微微一笑。
小心翼翼的在舞會上找了個男人試試效果,那男的見我給他亂放電也不驚訝,還對我巨溫柔的笑,沒過一會就跑過來跟我要求約會,我激動了,興奮了半個晚上。
馬車停在繁複的雕花鐵門前,奧特公爵還沒有回來,看管家那表情,奧特夫人估計在城堡的某個角落裡面跟她情夫幹些OOXX的事。
我揮揮手,把披風遞給珍妮,“今天有我的信件或者禮物嗎。”
“有的,剛剛愛德華殿下的待從送來一個禮盒。”
“誰?愛德華?”
“是的,還有亨利伯爵、奧斯卡侯爵、德夫斯卡先生……。”
“這是?”
“他們送過來的是信件。”
意思就是,他們是小姐你在舞會上拋過媚眼又忘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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