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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忠心於他。而今,眼瞅著極東城近在眼前,雙喜自然想盡快趕到王府覆命,未良要執行他的命令,與雙喜產生衝突也在情理之中。“叫他們兩個都過來,我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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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三才貼 。。。
陽佟雲海是在享用早午餐的時候,順便召見雙喜和未良的。未良沒什麼問題,凌晨的時候已經把話說的很明白了,關鍵在於雙喜。不出所料,少語程度跟未良有得一拼的雙喜一進門就滔滔不絕的說開了,陽佟雲海連插話的空隙倒找不出來。果然,雙喜的沉默寡言是要看物件的。如果說,本來對於雙喜這個人,陽佟雲海只是抱著留在身邊閒來無事逗著玩打發時間的心態的話,這一刻,看著義正辭嚴的雙喜,陽佟雲海第一次產生了要他把從身邊踢走的念頭。不過,雙喜畢竟是陽佟成親自指給他的人,真要動他,也須得陽佟成肯首才行。目前階段,也只有忍耐了。
打定主意,陽佟雲海把全部注意力轉移到了一桌子美食之上,任雙喜在旁唱他的獨角戲。吃到七分飽的時候,雙喜終於發現了陽佟雲海的心不在焉,面帶不悅的停下了激烈的進言。
“怎麼不說了?”放下湯勺,陽佟雲海冷冷的問道。腦子裡猶裝著前世的記憶,就算重生在這個講究身分等級的世界,擁有一個貴不可言的身分,陽佟雲海也很少對身邊人擺臉色、耍脾氣。看到向來是笑臉迎人的陽佟雲海第一次收斂笑容,小豐心中暗暗叫糟,雙喜大人,您這次真的是太過逾越了。不管怎麼說,主子始終是主子,他們做侍官的就是再有理,也沒有當面跟主子叫板的道理。縱然有王爺做主,恐怕王爺也未良會偏幫雙喜大人吧,畢竟主子並無大過呀。
“好,既然你說完了,該我說了吧?雙喜,莫遲的身分,你可知道,抱歉,我忘了,憑你的身分,還沒資格知道這等秘辛。你剛才羅唆了這麼久,中心意思我也明白了,你也不用為難,不會寫奏報的話,我教你,你只要告訴父王,身關莫遲生死,相信父王不會責怪我的任性之舉的。今天,我也不怕跟你挑明瞭,說句不敬的話,若是莫遲有個什麼萬一,只怕連父王也擔不起這個後果吧。此地距極東城不遠,用傳信術的話,不消一刻鐘便可收到父王的回信。你現在就可以寫奏報,我們在這裡一起等,如果父王仍然堅持原令的話,不用你開口,我立刻飛回極東城去,如何?”
還別說,陽佟雲海一旦板起那張漂亮的過分的小臉來,還是有那麼點皇家威嚴的,這點從雙喜微微泛白的臉色可以看出來。在陽佟雲海面無表情的注視下,雙喜動作稍顯僵硬的寫下一紙奏報,又照著陽佟雲海的意思按上代表緊急訊號的火漆,用傳信術送了出去。很快,陽佟成的回信就到了,在他沒有到來前一切行動由陽佟雲海全權指揮,待他處理完手中的緊急軍務,即刻趕來與陽佟雲海一行人會合。
看到雙喜像洩了氣的氣球般的縮在一旁,陽佟雲海對自己比了個V字手勢。下午,東離城的無頭蒼蠅小隊趕到了。一群人分開來住不太方便,於是陽佟雲海大手一揮,把客棧的後院統統包了下來。分配好各自的住處後,陽佟雲海著手延請名醫,給中了迷香的值夜人看病。送走最後一名搖著頭的大夫,陽佟雲海與未良商量著派人進極東城請王府的太醫來瞧病的事時,一張三才賽的邀請貼送到了陽佟雲海手中,與別人收到的邀請貼的不同之處在於,這張邀請貼中夾著一根暗金色的髮帶,髮帶末稍還有陽佟雲海拙劣的墨寶證明這是莫遲的髮帶。
看著雙喜在眼前晃了一下午,陽佟雲海早就不耐煩了,用罷晚膳,就早早把人趕走了,調來了懂得審時度勢的小豐近身侍候。此刻,陽佟雲海一手把玩著髮帶,糾結著眉頭盯著桌上的請貼,許久,“這是什麼意思,叫我去參加三才賽嗎?”
有幸參與這次陽佟雲海初次召開的戰術討論會議的除了景楓、小豐和未良,再就是一名身形似鐵塔的大漢,莊重了。據未良介紹,莊重是莫遲此次出行的影侍首領,未良在沒有被派來侍候陽佟雲海之時,莊重正是他的直屬上司。
“這五百年來,三才賽一直是由第一皇商羅家主持的,不過大家都知道,那羅家不過是個幌子,三才賽真正的主辦人至今仍是個謎。”人高馬大的莊重,說起話來卻是一派輕聲細語的書生樣,看來他能做到影侍首領,必有其過人之處。
“這三才賽,我也聽說過,具體是怎麼回事,卻不太清楚。”陽佟雲海虛心求教。
“三才賽起源於二千多年前的民間鬥才會,對於很多平民士子而言,相對於花費巨大的京試,鬥才會顯然是一種更加便捷、省錢的揚名和入仕的途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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