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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餓死我。”說著頭也不回的走了,瀟灑至極。我,我只能說,我當時都看傻掉了,這是什麼狗屁兒子。飛起一腳把男狐狸放到,再一悶棍打暈拖進屋,看來是已經來不及了,因為門開了。打狗還得看主人呢,何況是在人家地盤上煸人家兒子。
我硬著頭皮的拿出招牌笑容,“公司急著叫他回去,有事。”我是多麼怕他們問一句什麼事啊?準備不充分阿,昨天就應該把理由想好。還好,沒問,只是熱情的招呼我進門。
“爸,真不好意思。都是我貪玩,才來看您。這是小白給您買的薰衣草。他特意打聽的,說心臟病人聞這種味道對心肌有好處。”看得出小白爸清楚我在編瞎話,但還是很開心,喜滋滋地抱著滿屋子找花瓶插,畢竟善意的謊言比殘酷的事實來得好過得多。
“阿正都跟你說了吧?”阿正?哦,應該是指我家男狐狸,確切的說對於你們,除了在世以外,開飛機的基本什麼都沒說。“我是個插足成功的第三者,也是小白常住奶奶家的原因。”沒等我做出回應,小白那美姿儀的後媽以調侃的方式開了場,準是個有故事的人。
“已經是十多年前的事情了,我過得一直並不好。因為愧疚,小白的爸爸幾乎淨身出戶,把所有的財產都留給了小白的媽媽。你也能想象的到,一箇中年男人再創業會有多麼艱難,所以現在一身的病痛。也是因為這種愧疚,讓他對那邊的一切請求無一不應,我說是他們藕斷絲連也好,為了孩子也好,都是不管用的。奶奶更是傳統的,到現在也不認我這個法律意義上的兒媳婦。即使現在生了病,我在床前端屎端尿伺候周到,也是受著累,挨著罵,遭著白眼。”
“我可以去勸勸奶奶的。”聽到這裡我忽然很辛酸,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要單獨講這些給我聽,但能感到她的真誠,可能僅僅是憋得太久,遇到個沒有敵意的人便想說說。
“呵呵,謝謝你,但不用了。嫁過來時小白只有十幾歲,正處在青春期的孩子有著特有的思維。他對於我的蔑視是顯而易見,毫不掩飾的。我不怪他,但卻很害怕。我自己的孩子也會長大,也會經歷青春期的偏執。就是我不說,他也會從別人的口中知道曾經發生過什麼。一直沒要孩子就是因為我不敢想象要怎樣面對自己孩子的那種異樣眼神。”她頓了頓,借喝水掩飾掉自己的情緒,“我就是想讓你來看看,回去好勸勸小白,不管怎麼討厭我,爸爸還是要認的,何況他才查出心臟病,說句不好聽的隨時都可能過去的。”
顯然他們隔著門是聽見了小白跟我的談話的,所以當我說不能坐太長時間而告辭時,他們便說出小白還沒吃飯就不留你了。不知道我能不能成為那座期望中的橋樑?
第1卷 紙婚
第十八章 男狐狸那曾經美好的青春年少
下了樓,心情很複雜。男狐狸正專注的望著一個小服裝店出神,連我拉開車門都沒察覺。回頭望風時撞見已經坐定的我,尷尬的樣子反倒讓人十分奇怪。因為這個商業區離法醫院不遠,對這裡的店面多少還是知道一點的,只一半老徐娘爾,看了又怎樣?對於男狐狸當街看美女一事,我是不加干涉的,興致好時還同他一起品頭論足。心下疑惑卻不想多問,畢竟夫妻一體,男狐狸亦知我心,便自己講來我聽。那徐娘是這開飛機的那豆蔻初開時的心病一塊,梅雨季節,少年男狐狸也曾純純地仰望蒼穹:“老天爺啊,把她給我做老婆吧!”說罷整個人都沉浸在回憶裡拔不出來,這就是傳說中歷經滄桑的花花公子突然回憶起小學二年級暗戀年輕女老師的情懷吧。良久隨著一個寒顫猛地回到我面前,有點驚恐的磕磕巴巴,“老婆,冷靜。你聽我說,都失去聯絡好多年了。”
“如果你以後變成了流氓,我記得跟別人說你也曾純真過。”說完笑著下車,直奔店門走去,慌得男狐狸一邊叫苦不迭,一邊左拉右攔。我甩給他一句“你放心”,便推門閃了進去,留他一人在街邊,一如燒烤架上的鹹帶魚。
當我提著幾大袋衣服鑽進車,男狐狸只能用狗竇大開幾個字來形容之,留心的話沒準能聽見他下巴掉在胸膛上的聲音。“門口擺著店面出兌的牌子,生意肯定做的不順,你光看了半天也不說去照顧下老情人的生意。”傻了吧,讓你見識見識嘛叫廟小妖風大。你以為會上演那種老掉牙的橋段?呵呵,該橋段是話說有天亞當晚回家了一會兒,夏娃便開始數亞當的肋骨。
開飛機的什麼也沒說,只是緊緊地抱住我。男狐狸表達一下得了吧,我肋骨可沒你想象那麼堅強!我和波音777區別還是明顯的,架不住你這麼個親切法。恩?好像有異常聲音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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