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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到了府上的正廳,一進門,就發現是三堂會審的局面。主位上坐著黑口黑麵的四四,福晉坐在他右側,下手右側坐著大腹便便的李氏,她一進門李氏便用一種痛心疾首的眼光盯著她,她淡淡看過去,沒有發現宋氏。看來,她還是不太好。
“那氏,有人招出是你買通了轎伕在轎底下做了手腳害了李側福晉和宋格格,你可承認?”四四面無表情地發話。
晚晴站得筆直,目光直視四四的眼睛,平靜地回答:“晚晴沒有做過之事,如何承認?”
“那轎伕的供詞你可有話說?”
“晚晴不知從何說起。在此事發生之前,晚晴從未識得此人。”
“那晚晴,我與你無怨無仇,你為何要害我孩兒?要不是我的孩子福大命大,我豈不是和宋妹妹一樣痛不欲生?事到如今,證據確鑿,你還想抵賴?你究竟是何等狠心之人?這也是爺的孩子啊!”李氏說得痛徹心扉,淚眼漣漣。
晚晴沒有說話,只是直直地盯著李氏,李氏本來哭得挺入戲,被她這樣的眼光盯得心裡長毛,竟有些不安,難道她知道了些什麼?可沒見她這幾天有什麼動靜呀?容嬤嬤說事情辦得絕對可靠,應該不會出什麼紕漏吧?薑還是老的辣,容嬤嬤這一箭雙鵰之計甚好,一下子能除掉兩顆眼中釘,宋氏經此打擊,估計以後再也成不了氣候了,這那晚晴,估計也到頭了。看爺那臉色,哼,她絕得不到什麼好下場。想到這裡,底氣彷彿上來一般:“你做什麼這樣盯著我?難道我說錯了嗎?你見我與宋妹妹都有了身孕,而自己卻遲遲沒有訊息,惟恐失去爺的寵愛,便狠下毒手,可憐宋妹妹的孩子,才三個多月,就這麼沒了……爺,您一定要為秋棠和宋妹妹作主啊!”(李氏名為秋棠,宋氏名為玉蝶。)
“行了,李妹妹你身子才剛好轉一點,還是先歇著吧,這事爺自會查清楚,給你個交待。”福晉開口發話,李氏看了看四阿哥的臉色,只好委屈地閉嘴。
“來人,將轎伕帶上來。”四阿哥再度發話。
那轎伕一帶上廳來就直奔著晚晴腳下撲來,連連叩頭,叩得地面都彷彿在震動一般“咚咚”作響,一邊還不忘記哭嚷:“求庶福晉救命,小人一切都是聽您的吩咐做的呀,求您救小人一命,小人來世做牛做馬報答您……”晚晴看著這轎伕額頭上的血跡,想不通他究竟為了什麼,寧願豁出性命也要拖她下水。
“你說你不識此人?”四四走過來踢了轎伕一腳,把他踢到一邊去離晚晴遠遠的,開口問道。
“不認識。”
“那這銀票你怎麼解釋?這上面可是你的筆跡?”四四從懷裡掏出一張銀票,遞到她面前,厲聲問道。她那狗刨一般的字,獨此一家,別無分號,想要模仿,確實相當困難。
晚晴看都沒看銀票,就笑了:“請爺喚小桃過來問話,您就清楚了。”
四四深深看了她一眼,揮手讓小桃上前。
誰知小桃也是看都沒看銀票一眼,直接否定:“這銀票可不是我家主子的。”
“你連看都沒看,何以如此肯定?”
晚晴的怪癖
小桃彷彿柯南得知了真相一般露出自得的微笑,她揹著手走到轎伕面前,低下頭衝他呲了呲牙:“怎麼?你在陷害我家主子之前都沒有事先調查過,我家主子是從來不用銀票的麼?”
“你說什麼?”發出驚叫的不是別人,赫然是李氏。四四回過頭瞟了她一眼,她立馬安靜。
福晉一直嚴肅的臉上終於露出笑容,“你說你家主子從來不用銀票?”
“我家主子認為,銀票只是一張紙,放在身上很沒有存在感,一不小心就易丟失;而且防盜防偽標誌不夠明顯,容易為人模仿盜用;第三,萬一不小心弄溼或是著火,損失更是慘重。因此,主子從不用銀票。何況,我家主子有多少收入,爺心裡肯定很清楚。”小桃偷偷撇了撇嘴。
福晉不由自主地望向四四。四四挑了挑眉,這真是什麼樣的主子養什麼樣的丫頭,還敢跟他叫起板來。
“她不是有家店麼?賺得還少啊?區區三千兩銀子,對她豈不是九牛一毛?”李氏又有話說。
“那店裡的收入都在爺這兒,怎麼,你有意見?”四四又冷冷看李氏一眼。李氏呆了。
“誠如爺所說,我家主子的收入也只是每月的例錢,還有一些賞賜。但主子常常給各個阿哥和主子們做些吃的穿的玩的,花得全是自己的錢,這樣一來,主子日子過得緊巴巴自不必說,哪裡還有過多的積蓄來買兇害人!”小桃義憤填膺地說道。“就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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