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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了什麼。
放下茶杯,於薄海好整以暇地望著她,“你希望我先回答哪一個問題?”
“全部!”她喊,幾乎快跳腳。
“全部啊……因為你逃了,我向桑佾群要了你在臺灣的地址,然後跟飯店請長假,反正我的年假累積不少,所以就搭機來臺灣。原本管理伯伯不讓我進來,不過在我跟他說了你對我始亂終棄,又想把肚子裡的孩子打掉後,他就讓我進門了。”於薄海輕描淡寫地帶過這些經過。
“學長?!”她竟被學長出賣了,那個該死的桑俏群,要是他真的與前男友複合,她決定也出一本《社長花邊史》。
“在怪罪他人之前,你可得先罵罵自己,是誰偷跑的?”算完了自己的帳,換算她的。
在她離開的當天晚上,他還不信地在整個飯店裡找上半天,不過最後他還是信了,那個給了他承諾的女人依然偷偷離開。
心底不快活是一定的,他於薄海初次有了想共度一生的人,對方卻無情地逃走,不是傷了面子,是徹底傷了他的心。
臉上終於出現該有的慚愧神情,齊妃舫吸了口氣,進去廚房,拿了一罐咖啡出來,坐在於薄海對面,開啟咖啡,慢慢倒出一杯,這才就著杯子緩緩喝下。
動作緩而輕,是齊妃舫在思考時唯一會做的事情。
好半晌後,杯子底只剩一些咖啡,齊妃舫終於抬起頭來正視等她許久的於薄海。
“假使我是一般的女人,看到你都親自來臺灣,肯定二話不說投入你的懷裡。沒錯,你的胸膛很溫暖,讓人會不自覺地想要更多,但——”齊妃舫話語一頓,吞吞口水再繼續,“我不適合你的。”
自始至終,於薄海的神情沒有一絲焦躁,安靜得很,“為什麼說不適合我?”
“倘若你是要找一個安分守己、宜室宜家的小女人,很抱歉,我絕對不符合任何一個條件。我愛自由,喜歡想到哪兒就上哪兒,不愛被束縛住,臺灣夠小了,新加坡更小,我不是那種可以以丈夫為天的妻子。”大概解釋了,齊妃舫心想,他會失望地離開吧?
任何一個男人聽到這番話,都會以為她大女人主義,不屑為伍。
可是於薄海沒有任何動作,甚至連厭惡的表情也沒有。
“妃舫,我能接受你的任何理由,但除了國家以外。我出生在新加坡不是我的錯,它小更不是我的錯。你有聽過我要求你安分守己嗎?我有要你一定要當個居家型的太太嗎?真該讓你和我母親多聊聊的,我父親死後,是她一手扛起整個碧海,在我心目中,她的地位是父親也是母親,更是一名愛護下屬的好上司;而在我的印象裡,她未曾下廚煮過一道飯菜給我吃,我父親仍娶了她。就我認為,愛一個人是連她的缺點都一塊包容,而你所說的都不是你的缺點,而是你的一部分,我不會要求你為我改變什麼。”
要是普通女人聽到這席話,大概又會巴著對方不放,感激涕零地說這男人真是不同凡響,但她齊妃舫偏偏不是普通女人。
婚前,什麼天花亂墜的話都能說;婚後,則是更改原則,推翻前論,說是為了順應環境而變。
男人哪……總是口是心非。
女人哪……也差不到哪去。
睇她一眼,於薄海隨即明白她不信,尤其她那雙好看的眸子還帶著嘲諷的味道。
“呵!這些冠冕堂皇的話,我說得也不比你差。”
“我說話從不假。”
“你認為我討厭男人嗎?”她突然問道。
於薄海慎重地思考片刻,最後搖頭,依他的觀察,妃舫並不討厭男人,“你只是不喜歡別人對你付出真心。”
齊妃舫綻放燦爛的笑靨,很少有人能將她看得如此透徹,“沒錯,你說對了。我付出真心,隨時可以收回,但別人的真心……當我不想要時,就是個麻煩了,你說對不對?”
“每個人都有愛人的權利。”
“老實跟你說好了,我的母親是某個政界人物的情婦,我一年見到父親的次數,剛剛好是一隻手的手指數目;為了他,我母親得委曲求全,明明可以找到更好的倚靠,但她就是愛我那個父親。女人的傻其實是自己造成的,這就是我不討厭男人的原因。”若女人不傻,世上也不會有這麼多不幸的愛情。
“那為何不讓人愛你?”看穿齊妃舫偽裝的堅強,於薄海好不心疼。
“剛才不是說了,我討厭麻煩……”
清楚妃舫是心結未解,於薄海更是不退縮,“我也說了,每個人都有愛人的權利,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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