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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無有不知。
這樣一個要緊的屬官,聖上就因為一座佛像給了佞臣,姜元羲完全可以理解為何祖父會斷言拒絕。
這要是彭茁這等殘害百姓、魚肉鄉里的惡人做了金曹,若是膽大妄為中飽私囊,不說其他,只在鹽之一事上動動手腳,日進斗金都是輕的。
“因祖父是太傅,對旗下的屬官有罷免之權,駁回了聖上的任命,讓聖上不滿,看來這個侍曹之職是祖父和聖上兩人相互妥協的結果。”
太傅府侍曹,主通報事,傳達太傅之令,是個清閒之職。
“既然能說出聖上不滿,看來聖上對祖父的感觀越來越差了。”
姜元羲感覺到了一種緊迫感,本來祖父與聖上就不是君臣相得,甚至可以說暗中有仇,聖上又不是心胸廣闊之人,祖父在朝政上反駁聖上,一點一點積累下來,當聖上忍無可忍之時,就是祖父身死之日。
姜元羲的目光在情報上第一行字停留許久。
【岳家除小兒子嶽華融外,滿門被殺,連三歲孩童及尚在襁褓中的嬰兒都無一倖免。】
“或許可以為我所用。”
第70章 當然是不要慫,幹他!【星盟2+】
第二天早上,姜元羲用過早飯之後,一身清爽的去了越華容的屋子。
“看到越郎君的面色越來越好,五娘心中也略感欣慰。”
姜元羲這話,讓越華容一笑,“一切都多虧了你們的照拂。”
姜元羲見越華容已經可以起身,坐在他對面,又舊話重提,“不知越郎君可有想好我當日問你之問題沒有。”
當日越華容醒來之後要求見救命恩人,姜元羲就問了一個問題,何以他會孤身一人出現在華蓋林。
當時越華容不肯回答,今日姜元羲又問。
越華容一怔之下,歉意一笑,“五娘子,請恕容無禮,實在是有不便之處。”
“哦,是嗎?”
姜元羲淺淺一笑,漫不經心的說起了另外的話,
“陰平縣的縣令,彭茁甚得聖心,被聖上提拔為太傅府金曹。”
越華容的笑容僵了僵,手指痙攣了一下。
這等小動作,又如何瞞得過近在咫尺的姜元羲?
“哦,對了,你知道太傅府下屬官金曹,所主何事嗎?”
姜元羲好心的問道,見越華容僵硬的搖頭,她又為他釋惑,“金曹,主錢幣鹽鐵之事哦。”
“從一個小小的外放之令,一躍成為太傅府的屬官,彭茁不知羨煞了多少官吏。聽說彭茁尚未回都城,就派了家人在東城買宅院,據說最少要五進的院子,不然家裡人多,住不下。”
姜元羲朝越華容笑了笑,“一個小小的陰平縣,地處荒涼,你說這位出身寒門的縣令大人,怎麼會有銀子在東城買一處五進的宅院呢?”
越華容直直的看著姜元羲,她面上帶著幾分笑意,這笑意又充滿著三分嘲諷,她的眸子清湛,彷彿能洞察人心,在這雙眸子之下,越華容覺得心中一切都暴露其下。
越華容扯了扯嘴角,笑意難看,“是啊,也不知道這位彭縣令如何來的銀子。”
姜元羲低聲一笑,“金曹嘛,現在沒銀子,日後還怕沒銀子?
從此之後,彭金曹的八個兒子都能在都城進學、與都城的朝臣之子交好,日後前程盡好。
彭金曹的十二個女兒也會找到好人家,為彭家帶來龐大的姻親關係,數十年之後,彭家當興旺已。
我聽說,不少外放之令都以彭金曹為榜樣,處處學著他呢。”
越華容拳頭緊握,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讓自己身子不要因為憤怒而顫抖。
他強顏笑著,語氣中帶著疑惑的問道:“不知這位彭縣令有何過人之處,竟能得聖上的重任,提拔為太傅府金曹?”
姜元羲輕輕搖著摺扇,聞言手中摺扇一收,似是在想了片刻,才慢悠悠的回答,“這位彭金曹啊。。。。。。
要說過人之處還真的沒找到,其治下年年考計都為中等,甚至今年治下還出了一門血案,有一戶人家十八口因犯大罪被滿門斬殺,就是三歲的孩童和還在襁褓中的嬰孩也沒逃過。
按理來說,出了這樣的命案,這位彭縣令還得在陰平縣多呆幾年,不過誰讓人家是個虔誠的信徒呢。
這位彭縣令深感自己治下竟然出現了這等惡貫滿盈的人家,覺得是自己的德行不夠才會讓惡人橫害,於是日夜在佛像之下罪禱,祈求上蒼洗滌惡人帶來的罪惡,讓聖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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