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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枚印章都畫了出來。
等墨幹,她拿著畫去找了姜伯庸。
“五哥,此人乃都城禁衛,讓你手下的人去找他,找到他之後,從他身上拿回這枚印章,然後把他的舌頭割了,嘴割了,兩隻手掌十根手指一根一根敲碎,十二根肋骨敲斷,然後挫骨揚灰。
至於那枚印章,讓人帶去給祖父,就說是故人之物,讓他幫著給故人放好。”
姜元羲的神色很平靜,然而姜伯庸就是能感覺到這平靜底下洶湧的殺意。
他也不去問五娘為何要殘殺那個禁衛,五娘不是濫殺無辜之人,既然惹她這麼生氣,那麼那個人必定是該死。
他接過兩幅畫,鄭重的道:“你放心,這人一定會死,印章也一定會拿回來。”
見著五哥離去,姜元羲抬頭望著天,腦中浮現那日他笑著看她吃糖醋松子魚的場景,低聲呢喃,“此後再也沒有人能做出我喜歡吃的糖醋松子魚了。”
此後漫長的人生裡,姜元羲果真是沒有再吃一口糖醋松子魚。
而這個時候,陳雄死,各地也因著徵收賦稅爆發了小規模的起義,其後像雪球一樣,越滾越大。
北梁,正式瀰漫起了硝火。
【第二卷,一座城,完。】
第322章 毒計
過了好幾天,姜伯庸來找姜元羲,“五娘,你讓我辦的事,辦妥了。”
那個禁衛被他手下的人按照姜元羲的吩咐挫骨揚灰了,同時那枚印章也交到了祖父手上,與此同時,他還帶來了一個重大訊息。
“聖上死了,被越郎君殺死的,如今繼位的是臨川王晉。”
“臨川王陳晉?皇后第四子,想不到竟然是他勝出。”
皇后還有兩子活著,一個是行三的寧江王陳滿,一個是行四的臨川王陳晉,按照嫡長,應該是寧江王繼位才對。
姜伯庸冷笑一聲,“寧江王騎馬進宮看聖上最後一面之時,從馬上摔了下來,斷了腿,瘸了。”
一個形容有礙的人,自然是做不了皇帝的,於是順理成章的,繼位的人就是陳晉了。
“果然不是省油的燈,是親父子,心狠手辣這一方面,倒是一脈相承。”姜元羲淡淡的道。
“還有一事,祖父他們啟程來丹陽縣了。”他的人去莊子給祖父送了印章之後,得知祖父收拾好行李了,飛鴿傳信到他這兒,想來已經出發。
“姜鄭兩家的部曲加起來有幾千數,有外祖父在,就算路上遇上流民起義也不怕。”姜元羲盤算了一番,放下心來。
各地的流民越發多了,因著陳雄暴死,各地官員在關心著下一任帝皇的歸屬,一不留神,在陳晉繼位之前,星火就開始燎原。
一處流民起義之後,就好像約好了一般,一天之內,幾乎很多地方都有起義暴動,都是從鄉下里頭髮起的。
姜伯庸神色嚴肅,跟五娘說起了最新的起義情況,“那些零星的起義還沒到縣城就被鎮壓了,全部格殺,而好幾個村子一同起義的,仗著人多勢眾又不怕死,衝進了縣城,專門搶富戶的家裡的糧食,其他金銀都不要,搶了就跑,勢頭倒是越發大了,我看要鎮壓下去很難。”
當然難,起義一旦有了發展的趨勢,就要花費極大的力氣,且還不是一處地方,而是各處都能見到有流民響應起義。
要不是快餓死了,誰會幹殺頭的大罪,又不是嫌命長。
“市井之中有一則流言,說是上天不滿聖上暴行,於是降下災難懲戒,百姓是代聖上受過,如今聖上一意孤行要徵收賦稅不顧百姓死活,上天再次震怒,收回了聖上的真命,北梁已經失去了上天的庇佑,不再得上天認可了。”姜伯庸眯了眯眼,把這則流言說給姜元羲聽。
姜元羲嘖了一聲,“北梁不再得上天的庇佑,失去了真命?那新的真命是誰?這幕後放出流言的人倒是瞅準了時機。”
再沒有陳雄身死這種大事上能印證這則流言了,天子是受上天垂愛的真命之子,若是上天不再垂愛庇佑了呢,若上天收回了給天子的真命呢?
那他就不再是真命天子,就不該坐在那張龍椅上。
想到陳雄是越華容殺死的,姜元羲默了默。
“各地起義就奉著這則流言為真理,認為自己是正義的,也是因為這則流言,各地的起義也越發多了。”姜伯庸頓了頓,又問道:“要去追查一下這則流言是誰放出來的麼?”
姜元羲擺擺手,“不用,這則流言能如此迅速的蔓延至北梁全境,不是一家的手筆,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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