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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恕我無能為力,且我號稱半人仙,一個半字,就表明我非仙,自沒有辦法可以得知郎君心中事。”常明義一伸手,“郎君請回吧。”
再一次讓姜伯庸離去。
姜伯庸拱手作揖,“是我強人所難了,請先生不要見怪。既先生允許我坐下來,就說明我是有緣人,那請先生給我看看,我之命運如何?”
姜伯庸問出這句話之後,心裡微微一緊,他重來一遍,命運應該改變了吧?
要不然上天怎麼會厚待他?
常明義也沒有再提讓姜伯庸離開的事,認認真真的端詳著姜伯庸的面相。
半響之後,常明義開口,“郎君這面相。。。。。。”
姜伯庸面上端著,淡淡笑著問道:“如何?”
“大富大貴之相。”
姜伯庸失望不已,“就這樣?”
“郎君,大富大貴還不好嗎?看來郎君的心很大啊!”常明義意味深長的看著姜伯庸。
“我出身名門,如無意外,必定日後是大富大貴,先生,你這個鐵口直斷卻是名不副實啊!”
要不是知道眼前之人是常明義,姜伯庸拂袖就要走了,臨走還要命長隨將他攤子給拆了,這種神棍,還敢忽悠人,真是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按照郎君的面相,原本應該是日後受人鉗制,甚至死於非命,可吾觀你面相,卻發現你面相禍宮竟然正在消失,天喜宮和福祿宮越發紅旺,你禍宮之上的死氣被鎮壓著,這才保住了你的性命。”
常明義這番話,說得平平凡凡,姜伯庸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
他上輩子就是受人鉗制,最後被屬下謀害,常明義說的恰好對上了。
姜伯庸皺著眉,“先生說我原本日後會受人鉗制,卻不知先生能否看出如何破局?”
常明義輕咦一聲,“郎君不認為我是在信口開河嗎?”
正常人聽到他這麼說,就應該怒而起身離去,這還是脾氣好的,他張嘴就來死於非命,沒打他一頓算好了。
“所以我正在問先生如何破局,如果先生只是為了多要一些金銀,恐怕先生不敢收這燙手之錢。”
有不少神棍為了多要一些銀錢,張嘴就來你家中有禍事,把人糊弄一頓之後,又老神在在的說有化解之法。
往往這個時候,已經被嚇唬得六神無主的人都會掏出銀錢給神棍,祈求他消災解禍。
“破局之法?”常明義卻一笑,“郎君不是早已經破局了嗎?”
這話說得玄乎,若姜伯庸沒有經歷一世,恐怕還真的覺得常明義糊弄人。
“先生這話說得,真是讓人萬分不解,我若是知道破局之法,我還用得著來問先生嗎?”
姜伯庸當然不會承認,甚至還為難起常明義。
常明義定定的看了一眼姜伯庸,看得他心裡發毛,這才慢慢開口,“郎君身邊有貴人,連鬼神都能鎮壓,這才把你的死氣鎮住了,甚至因為貴人之故,天喜宮和福祿宮跟著紅旺,郎君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我倒是想見見這位貴人了,哪怕現在沒見到他,也能看出他備受上天寵愛,這才惠及身邊人。”
姜伯庸心中震動,常明義說的人,他第一個想的是姜元羲。
難道姜元羲身上福氣這般貴重,以至於連他都受到惠及?
“郎君,勸你一句,你的死氣被鎮壓,卻沒有完全消去,天喜宮和福祿宮雖然紅旺,又有云霧之相,一切都尚未成型,如果你想福祿壽喜,破局之法在於你身邊的貴人。”
常明義勸解了一句,姜伯庸瞳孔縮了縮,這豈非說他需要靠著姜元羲才能破局?
“哦?先生的意思是,讓我多親近那位貴人?”
常明義沉吟道:“郎君,如今你只是近水樓臺才會福氣縈繞,要讓福氣罩身,最好的辦法,當是與貴人同行,有他一路庇佑,大富大貴自少不了。”
“按照先生說的,我把貴人身上的福氣奪過來豈不是更好?”
姜伯庸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心中五味雜陳,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想要聽到常明義哪種回答。
常明義看了他一眼,這一眼,帶著瞭然,仿若已經洞悉了他心底最沉重的黑暗。
“郎君方便把生辰八字寫下嗎?”常明義點了點案几上的紙筆,問道。
姜伯庸略一想,提筆寫下。
常明義拿起來看了半響,搖搖頭,“郎君,你的命格,承受不住這種福氣,福過重,命太輕,只會英年夭折。”
姜伯庸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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