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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取信聖上和皇后娘娘,竟就讓威勝王直接將第一次下廚做的燉湯送進宮中,結果聖上和皇后娘娘只喝了一口就喝不下去了。”
“只有難喝的燉湯,才能讓人信服是威勝王自己燉的啊。”
姜元羲眨眨眼睛,撐著下頜,漫不經心的道:“且看威勝王不僅沒有捱罵,反而得到了聖上和皇后娘娘的賞賜,就知道這一步走對了。”
“然後每隔幾天送一份補湯進宮,每一次的手藝都比之前好,就會讓聖上和皇后娘娘相信是威勝王自己在府中勤加練習的緣故,對威勝王的孝心就更加受用了。”姜伯庸呵了一聲。
“可別說,這法子挺好的,不看太子、寧江王、臨川王他們眼紅了?後宮中也有不少后妃讓自己的兒子給聖上送補湯或者點心的,可惜了,這種事第二個人做就沒多大效果了。”姜元羲淡聲道。
若然是姑娘家,還可以給阿爹做鞋子,給阿孃做手帕或者荷包,總不可能讓皇子們做針黹女紅吧?
姜伯庸眉目冷凝,“其他人越是跟著威勝王做同樣的事,越發顯得威勝王的孝心醇厚素樸,倒是讓威勝王撿了一個好便宜。”
“太子越發急躁了,寧江王和臨川王都沒有跳出來呢,他就跟威勝王嗆聲了。”
姜伯庸手下的情報網還沒辦法從宮中探知訊息,東浦倒是送進去了,暫時卻不能為他們收集訊息,這訊息是姜元羲從祖父那裡得到的。
“興許是因為威勝王最近進宮太勤,又得了聖上和皇后的讚許,太子昏了頭,竟就在宮中與威勝王嗆聲,還斥責威勝王裝模作樣、虛情假意、噁心至極。”
姜元羲說起這一段的時候,心中無語至極,看似是在斥責威勝王,又何嘗不是在隱晦的責怪聖上和皇后娘娘心瞎眼瞎,才會被威勝王這種“虛情假意”矇騙?
“這種話聖上和皇后聽了去,大概要對太子不滿了,弟弟要孝順阿爹阿孃,他不學著點,反而斥責弟弟的孝心。。。。。。”
姜伯庸同樣噎了噎,大概是想不到太子會昏頭到如此地步,他眉目間透著困惑,語氣都遲疑了,“太子當盧平王之時,雖說不打眼,但也不至於這般昏聵,太子妃盧氏與前任太子妃李氏比起來,差遠了。”
“太子是著急了。”姜元羲淡淡的道,“其實從四年之前就可窺一斑。
四年之前聖上還只是一個王爺,太子當時只是一個小小的郡王,聖上趁著先帝屍骨未寒就把先帝的子嗣絕滅,自己從王爺登基為帝皇,太子也從郡王變成了盧平王。
他受封之後,不也一樣給世家子下了帖子麼,我記得當時是大哥和二哥去赴的宴,他這舉止,無非就是想迫不及待的讓其他人知道他身份變了,成為王爺了。
所以當從王爺變成了太子,他同樣也迫不及待的給我們下帖子,讓我們去捧他臭腳。那場春獵,當中未嘗沒有他想給我們下馬威的可能,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猛獸出籠,導致鄭家的嫡系子弟不能人道,一個世家女上吊枉送了性命。
才剛做了太子,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本就心慌,又遇上了御史毫不留情的直諫,怕自己太子之位不穩,因而心急殺人,才牽扯出後面一系列的發展。
這其中恐怕就是他自己也想不到會是這樣,有些人一朝得志,就會忘乎所以,一著急起來,應對就很容易出錯。”
姜元羲這般說著,同時心中也在給自己警醒,冷靜以對才能更好的看清眼前的局勢。
她很認真的看著五哥,直視著他的眼睛,“五哥,我們所謀之事事關重大,萬萬不能亂了自家的陣腳,太子的前車之鑑,我們可要牢記在心。”
姜伯庸同樣很認真的回應,“五娘放心,五哥不是毛頭小子,不會衝動的。”
姜元羲定定的看了他一眼,見他眸光堅定,這才稍稍心安,那次在小宅子裡五哥的異樣她一直記在心上,她不清楚五哥緣何變得暴戾可怖,小不忍則亂大謀,她很怕五哥會忍不住,擅自對付顧以丹,會亂了他們的陣腳。
姜元羲放下這一茬,繼而說起適才未完的話,“五哥,正如你猜測的那般,太子在宮中斥責威勝王的話被聖上聽了去,聖上將太子叫了過去,據說臭罵了一頓,回頭又立馬給威勝王更多的賞賜。五哥,你可知聖上斥責太子之時,說了一句話,恐怕這話會讓我們這位太子殿下更加難受著急了。”
姜伯庸微挑眉峰,“什麼話如此厲害?”
姜元羲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聖上盛怒之下,對太子道:悔不立朝。”
姜伯庸神色一怔,而後眉目舒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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