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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的是蔣和玉在姜家田莊被她趕了出去,姜桐回姜家指責姜元羲,又被姜太傅呵斥得哭著回了蔣家兩事。
姜伯錦眉目輕輕一動,看著妹妹那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心頭一震,“你是說。。。。。。”
“呵,誰知道呢,興許是大姑母一意孤行,犟著臉不肯低頭,或許是蔣老太爺和大姑父知道,卻當不知道。。。。。。這世上,人心最是難測,亦最是複雜。”
姜元羲幽幽的說道,若真的是大姑母自己一意孤行倒還好,若蔣老太爺和大姑父知道卻當不知道,這其中就引人發省了。
所以她主動試探,小輩之間打鬧,長輩就有轉圜的餘地,也好讓祖父從中查探一下蔣家的態度。
姜伯錦想了一陣,終是搖了搖頭,敲了敲妹妹的腦門,“你小小年紀的,怎麼就想這麼多呢,好好將之當成是我們找蔣表哥出氣不就好了嗎,你啊,當心想太多會兩鬢斑白。”
姜元羲捂著腦門,不滿的控訴著姜伯錦,“小哥,當心我去告訴二姐和五哥他們,說你欺負我。”
姜伯錦無語了一瞬,舉手投降,“你贏了,你是祖宗,我去幫你放好這些彩頭,你是跟我一起去,還是自己去找崔六娘玩?”
姜元羲笑得甜美,帶著阿方揮揮手就走了,“那就勞煩小哥啦,我去找六娘玩。”
姜伯錦寵溺的搖頭一笑,與長隨帶著十幾份彩頭走了。
“好一個運氣而已。”
側邊裡傳出一個帶著笑意的聲音,阿方嚇了一跳,緊緊的護在姜元羲身前,警惕的舉目四視。
姜元羲精準的抬起頭看著幾步之外一棵大樹的枝幹上,“嘖,原來是隻會說人話的小鳥啊,沒事了,阿方,我們走。”
說罷,姜元羲就帶著阿方淡定的從樹下經過,理都不理樹上的人。
李仲聞哭笑不得,不過是一句打趣的話,就被她諷刺是小鳥,這也太冤了吧。
李仲聞一撩衣袍,直接從樹上跳下,出現在姜元羲和阿方主僕面前。
眼前突然跳下一個人,阿方又嚇了一跳,姜元羲腳動了動,方才差點沒有忍住本能的身體反應,直接就一腳踢了出去,這一腳要是踢準了,李家就要打上姜家了。
鑑於李仲聞差點害得她失腳傷人,新仇舊恨,姜元羲對李仲聞越發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不知道好狗不擋道嗎?”
李仲聞一瞬間怒氣上湧,眸底一冷,先是被人說是小鳥,如今又被諷刺成狗,堂堂世家貴公子,什麼時候受過這種氣?
阿方渾身汗毛豎起,面色一白,覺得自己遇上了非常危險的猛獸,驚疑不定的打量著四周,在五娘拉著她往後退了一步之後,這種感覺又消失了,只是臉上仍然帶著一抹蒼白。
姜元羲不動聲色擋住了李仲聞的眼神,將阿方護在自己身後,對先前那一瞬間感受到的危險氣息心中震撼,看著李仲聞的眸底深處,就藏著一種探究。
這人,不簡單。
見面前的小女娃滿臉警惕的看著他,又見侍女不堪的表現,李仲聞腦海中的理智逐漸回籠。
瞬息間,他臉上又重新浮現出一抹無奈的笑,整個人的氣息又變得溫和無害,“五娘子,我是否得罪過你?”
姜元羲定定的看著他,心中的警惕不僅沒有消去,反而越發深了,她淡聲道:“是,你得罪了我。”
李仲聞一怔,看著姜元羲淡然中又帶著一抹認真的神色,一種非常古怪的情緒在他心中浮現。
他以為一般情況下,被他這樣問到的小娘子,就算是礙於顏面,也會打落牙齒和血吞的與他維持表面的和氣。
不想姜元羲直接、簡單、又粗暴的承認了他得罪了她。
這真的是。。。真的是。。。
萬分的無奈啊。
李仲聞思緒複雜難辨,最後心中只剩下滿滿的無奈。
“那不知道我哪裡得罪了五娘子?還請五娘子不吝賜教。”李仲聞拱了拱手,低聲問道。
“你不知道自己哪裡得罪過我?”
姜元羲嗤笑一聲,“既然不知道,那就不要三番兩次出現在我面前。”
說罷,就帶著阿方繞過他,繼續往前走。
李仲聞一個閃身,又攔在她跟前,“五娘子,你這樣就顯得太過小氣啦。”
姜元羲詫異,“我何時說過我是個大方的人?你既然從頭到尾都將方才投壺比試收盡眼底,那就很應該明白你到底哪裡得罪我了,若是你說你不知道,那我很懷疑都城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