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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窩裡給叫了出來,說起來,起因都是因為我,我感覺挺對不起他的……
於是,抱歉之極的道:“王爺,您還是繼續回去睡吧,我不會再做這麼讓您操心的事了,瞧瞧,您操心得的頭髮都白了兩根……”說著,我手撫他的鬢角,含情脈脈的望著那兩根頭髮,柔情似水的道:“王爺,讓我給您拔下來?”
宣王沒出聲,可能剛從夢中睡醒,不太清醒,沒表示反對意見,我只能說,他的對我的警惕性尚未恢復。
我手一抓一拔,拔了不下十根頭髮下來,滿意的看著他臉上的表情曲扭,非常抱歉的望著這一把頭髮,還仔細的用手指扒了扒,道:“不好意思,這早晨起來,眼神不太好,可能被眼屎糊住了,卻原來王爺青春年少,沒有一根白髮,我拔錯了……”
我聽見周圍的侍衛喉嚨裡發出咕咕聲,像青蛙一樣。有點類似於將發未發的笑聲,可轉眼望去,卻偏偏個個兒一本正經。那臉上板得如參加皇家盛典一般看來,從宣王頭上拔髮。如同從老虎屁股上拔毛一樣,讓一眾侍衛期待之餘,又高興不已。
宣王的扭曲的表情尚未恢復,又聽見身後如青蛙一般地侍衛的聲音,冷哼一聲。那聲音暫止,他鬆開我的腰,我認為他在強自忍住心中強烈地不滿,便笑吟吟的望著他,看他如何?
他似笑非笑,道:“只要你高興,既使拔光我頭上地頭髮又如何?”
講得我渾身雞皮瘋長,毛骨都竦然起來,忙笑道:“王爺真乃大人大量。不愧為大齊宣王……”
我故意說出宣王的名號,就是為了給船壁上貼著的魚霸天提著醒,讓他知道。這艘船上的人可不是什麼富商,也不是什麼小海島的王。而是大齊宣王。最好是小福子也藏在船舷底我看不到地地方,聽到這句話。可就太好了。
宣王奉承話聽得多了,可沒被我這糖衣炮彈迷惑住,呵呵一笑,道:“大齊宣王早已不存在了,在你面前,我只是齊宣林,不如你叫我宣哥?”
我的牙都快被酸掉了,吸了吸涼氣,道:“宣哥,不太好吧,說到底,您還是王爺,大齊的宣王……”我說這句話的時候,聲音拔高了不少,以期望船下之人能聽到,“我可不敢叫您宣哥……”
宣王見我今天與他還多講了幾句話,不像以前,對他總是愛理不理的,顯然很高興,卻不知我正在向船下之人打暗號,哈哈笑了起來:“本王有的是時間,我能等,總有一天,本王能讓你叫我一聲宣哥的……”
我想,你作夢吧?作夢也不是大白天站在甲板上做的。我不由得瞥了瞥嘴。心中暗喜,他自己連齊宣林的名號都叫了出來,如果小福子在船壁地話,想必一定會聽到的。
還好,他被我的話吸引,沒有往船下望一眼,絕對不會發現船壁上貼著地人。
早上的甲板之行就這樣無疾而終,為了不讓宣王有所懷疑,我老老實實地按時回到了船艙。心中卻焦急如熾,不知道小福子他們到底怎麼樣了。心想,看來是那一場極大地風暴的原故,才讓他們地船隻糟到了滅頂之災,再加上過什麼鬼哭陣,我雖在船艙,也感受到那聲音的蕩人心魂,不是下棋吸引了我全幅的心神,再加上那棋的確有定神之功效,倒真的不知能不能過得鬼哭陣這一關,或許,就是因為這樣,他們的船隻才遭遇了不測?
到了晚上,夜深人靜,由於我今天還是比較聽話的,沒有搞出一點事故,除了早晨拔了宣王幾根頭髮之外……
所以,如常一樣,宣王沒多派人來守住我那艙門。
我心急如熾,心想,這船底的人,小福子不知道是否藏身其中,我給了他那麼多的線索,他如果對這宣王還沒有任何懷疑的話,那麼,小福子,我就白白跟你做了一場朋友了。
等到下半夜,從船艙的視窗望過去,外面的那一彎明月已經下斜,眼看著月亮就要下去,太陽就要升起,我的心漸漸沉落,難道,只有魚霸天一個人生存?
一個人在寂靜的黑暗之中,聽覺變得特別靈敏,正在失望中,我聽見艙門處忽然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間,緊接著,艙門被輕輕的開啟,我一躍從床上坐起,心中充滿了希望,希望是小福子的面容現在我的面前。
卻叫我大失所望,來人,不是小福子,卻是子夜……
我從希望轉為失望,心情沮喪不已,道:“你來幹什麼?”心中忽然感覺不對,子夜為何忽然間偷襲門口的護衛?
正文 第二百九十六章 小福子來到
不由得仔細向他望去,從身高,衣著,神態,他都只可能是子夜,可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