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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如,怎麼樣,發現了什麼沒有……”
我心中暗罵,當然不會把臉上‘被你嚇了一跳’的表情表露,嘴裡頭無聲的切了一聲,輕聲道:“司徒,你怎麼來了?”來了就來了吧,還在人家的背上摸來摸去,你估我的背是塊豆腐?
我轉過頭,雖然光線很黑,但我還是感覺到司徒臉上的肌肉在顫動,當然,這種動作,有點兒類似於發笑。
司徒深吸一口氣平息笑意(我感覺她的胸堂鼓了一下),道:“慧如,小福子擔心你,所以讓我過來看看……”
我道:“你們的武功恢復了嗎?”
司徒搖了搖頭:“不過,我帶來了這個……”
說完,她遞給我一對耳環……
這對耳環,我當然熟悉,這就是我與司徒在西楚皇宮宮妃比賽詩詞作弊之時用的空心石耳環,她把其中一隻遞給我,道:“這隻你戴上,那戒指,小福子拿著……”
我迷惑的問她:“小福子會用嗎?”
司徒輕哼一聲:“我教了他那麼久,他還不會用,那就是死蠢了……”
正文 第一百一十三章 曹公公
不到司徒還有教人這份心,想當初,我父親為了教她都白了幾根,讓我深深體會到當夫子的痛苦,特別是當像司徒這樣偏門偏科的學生的夫子,我對父親深表同情之餘,外加興奮期待,每天上學,就等著父親與司徒對峙,一個口若懸河,誓把頑木雕成鳳凰,一個呆若木雞,半天不答一句話,答了也是不知所云的廢話,我最記得的是有這麼一句詩:玉碗冰寒滴露華,粉融香雪透輕紗,晚來妝面勝荷花。本是形容女子潔白芬芳的肌膚的意思的,我的父親口沫橫飛,聲情並茂的解釋了半天,只差沒作出流口水的姿態了,可司徒問他:“先生,玉碗盛荷花,用來吃嗎?”把我父親氣得個半死,原來,我們可愛的司徒聽了半天,只聽了前面幾個字,和後面幾個字,還把它們連在了一起。想想,如今,司徒也當人家的夫子了,教的雖不是詩詞,但是畢竟頗有進步……
在我的胡思亂想中,司徒把手裡的一隻耳環戴在我的耳廊上,另一隻戴在她的耳廊上,道:“小福子在外接應,有什麼風吹草動,他會通知我們的。”
我向她點了點頭,與她一起向那間房子接近,聽了聽裡面的動靜,悄無聲息,我想了一想,又回憶了一下以前來過這屋子時看到的情景,這房子裡面僅僅有一張八仙桌,幾張椅子,並無其它可疑之處,如果說有暗道的話,唯一的可能,就是那八仙桌用帷幔擋住的地方。我深感後悔。人年紀大了,以前那種逢洞就鑽,逢幔就揭地兒童地求知精神少了很多,當時也沒揭開帷幔看看,要不然早就發現不妥了。
我向她一示意,一人託著房門,一人慢慢的推開房門,寂靜的夜空中,一點兒聲音都沒發出來,這種默契。我與司徒在多次偷走出府的經驗中練得相當的熟……
我們兩人閃入那間屋子,那張蓋了帷幔的八仙桌,就立在我們的面前,司徒示意我看,我看見帷幔的下方,竟透出光線來。隱隱約約……
我與司徒從八仙桌底下的暗道口走下去,本以為這是一間密室。可拐了一個彎之後,眼前的情景,還是讓我大吃一驚,因為,這裡並不是一間密室。鐵鏈鐵鎖。水聲陣陣,這底下,居然是一個水牢……
齊腰深地水。水牢中間的柱子之上,綁了一個人,灰白的長髮遮擋下來,擋住了他大半個臉,加上牢內燈光昏暗,我看不清楚這個人到底是誰……
貴族的府上一般有不為人知的秘密,私下建立牢房那只是一件小事,何況是宣王府?
秦百千問道:“曹老頭,看來你還是說得不盡不實,有些東西,根本沒說出來,我們王爺說了,只要你把所有的東西都說出來,就給你銀子,讓你養老送終,怎麼……”
那綁在柱上地老頭聽了,微微的抬起頭來,混濁地眼光望向來人,長髮遮蓋下的面孔露了出來,讓我又吃了一驚……
我沒有想到,在這裡會看見他,又想,這大齊的兩兄弟,可真是不同凡想,都喜歡從西楚皇宮裡偷人,一個偷的是西楚皇宮的娘娘,一個更厲害,偷地竟是皇帝身邊地太監總管曹公公,難不成有遭一日,把西楚的皇帝也偷了出來?我想著想著,不由自主的笑了,猛然醒起不應該在這種地時刻笑的,忙繃緊了臉。司徒回過頭,責怪的望了我一眼。
我仔細看了看他的身上,他身上的衣服雖然破舊,彷彿幾個月沒有換洗過一般,但還是可以看出,這衣服的料子很好,全是極好的杭州絲綢製成,而且,是頂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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