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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女子?”
宣王手一顫,手上的茶杯濺了幾滴出來,蘭若忙拿了一方手帕,給他擦了擦,他眼神複雜的望著我,眼內再也沒有鄙夷的神色,他點了點頭道:“的確,這位是名女子……”
母鳳沁聽了,臉上帶了淡淡的微笑,似嘲似諷的用目光掃向宣王,宣王看了,想解釋卻無從下口,只好苦笑。
我道:“這田字,代表她所處之地富貴非常,但她卻如籠子之鳥一般,讓人用門拴拴住,所幸的是,目前為止,這個田字尚無肅殺之氣,她現在無性命之憂……”
宣王遲疑半晌,道:“先生可不可以從字中看出來,這名女子到底來自何方?”
我奇道:“王爺,她不是您的友人嗎?”
宣王略感尷尬,道:“先生見諒了,她並不是本王地友人,本王也不知她是什麼人,只不過,手下報告,她遭人囚禁,對方卻是一個極有權勢之人,本王想救她出困境,可又怕救錯了人,如果有先生幫助,查出她的出身,本王再下手救人,先生豈不是立下一件極大的功德?”
我沉吟半晌,道:“王爺,也不是沒有辦法知道的,如
多一些她的字,運用我師門不傳之密,倒可以從中測概方位,她地出身如何,是富是貧,可這測字的事兒,我還是得說,信則有,不信則無……”
宣王連連點頭道:“本王知道,不會責怪先生地,先生盡力就行了……”
母鳳沁嘆了一口氣,笑道:“殿下,我說了,這名流雲師傅有些本事吧?”
宣王笑了笑道:“翁主手下,果然能人居多,本王倒是小瞧了。”
我手拿這張寫著福字的紙,看了又看,捨不得放下,宣王見了,奇道:“先生可還從裡面看出什麼來?”
我欲言又止,面上神色遲疑,道:“草民還是不說了,這事兒我說出來,可也做不了準的。”
宣王揮了揮手,示意……
歸寧從衣袖之中變戲法一般拿出一錠十兩重的黃金來,金燦燦的,晃得我眼睛直花……
宣王道:“本王一向賞罰分明,先生不妨直說,既是測字,測得準與不準,本王都不會怪責於先生地。”
說完,擺了擺手,歸寧把那十兩黃金放在我張開了許久地手掌上。
我喜悠悠的道:“既然宣王問起,那草民就直說了,從田字來看,左斜右翹,其實,這名女子所囚的地方,是一處極大極為富貴地莊園,以京城來講,應該在京城的南面……”我看了看宣王的臉色,“草民如果判得不對,王爺可得見諒……”
宣王長噓一口氣,道:“先生這一下判斷,可說錯了,既是囚禁,又怎會把她囚禁在自己府上,當然是在外面找居所……”
我搖了搖頭,看宣王請罪,道:“草民真是多嘴,以為自己本領非凡,看出這田字左斜右翹,字型宏大寬廣,就以為自己測得的十拿九穩,是一個非富則貴的人的田產,小人真是該死……”
宣王點了點頭道:“你說得對,田產倒真是那人的,京城的南面倒也講對了,看來這測字一說,倒真能判出大致方位。”
我伏下身子,連連磕頭道:“王爺真是寬宏大量,不計較小人所言之失……”
宣王淡淡的道:“先生不必自責,你有如此本領,本就非常難得,以後,本王還要請教先生呢。”
我爬起身來,感激莫名,向宣王道:“只要王爺用得著草民,草民一定向王爺效犬馬之勞……”
我回到屋內,小福子等著我,我道:“看來,司徒被那林瑞收藏在他住處的附近,離他的瑞王府不遠……”
小福子道:“但瑞王府附近少說也有上百家民居,要真的找起來,倒不是太容易。”
我道:“要一家一家的找,當然不容易,但是,只要找到居住在附近的地保,查出哪些是瑞王府的田產,再來查詢,倒也不難,更何況,還有人會更加積極的往那個地方跑,拿到司徒鬼畫桃符的字回來,順便說一句,你在她的心目中,可謂不同凡想,寫字時都咬牙切齒的想著你……”
小福子皺了皺眉頭,大概想到了在西楚皇宮時經常被司徒偷襲的往事,他道:“那個……女人,真是不可理喻,別以為她是娘娘,我就該讓著她,看我不打得她……”
他把“瘋”字,與“滿地找牙”省略了,只用我看得懂的唇語動了動嘴巴皮子。
我笑了笑勸道:“等你找到她,以後日子還長著呢,可有得較量的,不用擔心……”
小福子渾身震了震,一言不發的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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