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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還好一點……”小福子望了我一下,又把眼睛似閉非閉,道:“說得倒挺輕鬆的,也沒見你行動?”我道:“要不,咱給她把穴道解了?”小福子道:“你糊塗了嗎?司徒不是還在他們手上嗎?”我點了點頭道:“是啊,也沒人來告訴我,司徒到底怎麼樣了,讓我得個信兒也好啊……”小福子道:“得了吧,你的心又軟了吧,得了個信兒就給人家解了穴道?你看著吧,這個信兒很快就來了……”他搖了搖頭,向前走。
邊走邊道:“愣愣的扮出一幅鐵石心腸,其實那心就是一塊軟不拉嘰的臭豆腐……”我聽了這話,怔了一怔,心想,這個時代好像還沒發明臭豆腐吧,小福子怎麼用臭豆腐來形容呢?
難道他有預感以後的年代臭豆腐會行銷全國?
小福子說了,這信兒很快就來了,但我還是想不到會來得那麼快,我與小福子剛剛從大廳吃了飯上來。
房間裡正中心的紅木桌子上,就有一封信,熟悉的字型,熟悉的稱呼……
沒有人能仿冒,她的字理行間充滿了安詳與沉靜。
沒有絲毫被迫的情形,所說的事情,無非是人人照顧得她很好,雖然她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這些人是什麼人,飲食食宿都非常的好,可媲美皇宮。
而且非常的安靜,比皇宮的勾心鬥角更讓她舒服,每天她會去練功。
還經常得到周圍人的指點,而且,不斷的有人把一些的武林秘笈給她參考,她的武功,現在提高得極快,叫我不要擔心,最後還讓小福子等著,總有一天她會打得他滿地找牙,臉腫得像豬頭,腿斷了又接上(後面是一大堆極為恐怖的形容詞,全部是形容人全被暴力打得四分五裂時的情景的)……
看到最後地一段話,我終於相信,這封信的確是司徒寫的,只有她才會這麼變態,可是,我們什麼時候才能見面?
我放下信,忽然覺得很傷感,這個與我一起鑽洞打雀,爬樹掏蛋的青梅竹馬,現在離我極遠極遠,遠得我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她一面,可是她的情形不壞,我是不是稍稍有些安慰?
這封信是不是代表著,對方地求和訊號?
既然這樣,我也得表示表示,多一個朋友總好過多一個敵人,何況,我還想睡著好覺呢!
我與小福子走入青鸞住的房間,青鸞除了消瘦一點以外,神情之間,還是那麼平淡,看到我們走進去,僅僅向我們點了一點頭,彷彿我們倆遲早都會來這裡一般,而瓊花,慘兮兮地坐在木榻的另一邊在打瞌睡。
我笑了笑:“青姐姐,好久不見了……”青鸞淡淡的道:“怎麼說好久不見了呢,昨天不就見過了嗎?”她這麼揭短,我有些尷尬,我單刀直入:“青姐姐,您的腿,好點兒了嗎?”我以為她會順理成章的要求給她解穴,可她沒出聲,還是淡淡的道:“你不都看到了嗎?好到哪裡去,一輩子就這樣兒了,等著入土,只是可憐了瓊花,要照顧這個癱了的老太婆了……”我心想,你有那麼慘嗎?
上次還不讓人家叫你姑姑,這次倒自動升級成為老太婆了?
說得好象農村裡一輩子時光過了一大半的農家老太太一般,曬著太陽,就等著蓋棺材了。
我笑道:“青姐姐怎麼這麼喪氣,我這不是來了嗎?”青鸞用眼皮揭了我一眼,道:“你來了,啊,你請坐,招呼不周,自己倒水吧,桌上還有點兒點心,吃吧……”她就是不開口求我……
我恨得牙直癢癢,我想,難道還要我求她來治不成?
我可沒這麼低聲下氣過。
我也淡淡地道:“青姐姐既然不方便,我也就不多打擾了,這不,我還要趕路呢……”說著,我轉身向門口走去,心想,看你求不求我。
她還是沒開口,只是打著盹兒的瓊花喃喃的道:“今兒個又睡不著了……”我嘆了口氣,從門口轉身過來,直走到青鸞身邊,道:“躺下吧……”青鸞還裝:“幹嘛?”我道:“解穴啊,還能幹什麼?”她非要我先開口不可,他奶奶的,我不由自主的在心中大罵。
青鸞這回倒沒再裝,老老實實的趴下了,小福子一轉身出了房門,我餘光一瞥,看到他的嘴角又往上翹,他奶奶的,又在笑我……
解了她的穴道,我沒出聲,也沒指望她會說聲謝謝,她也果然沒說一聲謝謝,我一轉頭出了房門,掩上房門之時,聽到門內傳來“吃吃吃”的悶笑之聲,我迷惑的想,我是不是又上當了?”
正文 第七十八章
林瑞逗著雀籠中的雀兒,問道:“青鸞的穴道解了嗎?”葉不凡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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