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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招兵賣馬,有一些事就辦不到……
在小太監充滿感激的眼神之中,我終於想起,還有一次,我幫了他。
在將軍府,有一天,由於剛死了父親,雖然他不是我真的父親,但對我確實不錯,他死了,我確實有些心痛,於是,我換了男裝帶著兩個家丁在街上亂逛,這兩個家丁一個名叫小元,一個叫小寶,合起來被我稱為元寶,符合我一刻都不忘賺錢的陰暗心理。
我們三人正在街上走著呢,就見前面圍了一大群人,忍不住好奇,我在小元小寶的幫助下鑽了進去,就看見一箇中年男人與一個十幾歲的男孩站在街上對峙著,那中年男人一臉的不耐煩望著眼前的男孩:“我不是給了你錢嗎?為什麼非要我回去不可,為父尚有要事要辦,你先回家吧!”
男孩眼中滿是怒火,用忍耐的聲音道:“父親大人,母親臥病在床已經數月,今兒個大夫看過,只怕今晚就不行了,病榻之上,母親唯一的希望就是父親大人能回家一趟……”
男孩把父親大人幾個字咬得冷漠而疏遠,彷彿陌生人一般,那冰雪般的容顏,清秀無比,眼中的憤恨,卻如狂風怒濤一般。
中年男人一臉的不已為然,冷冷的道:“你孃親只不過是我的一個下堂妻而已,我對她也算得上人至義盡了,每月月銀供養,她還諸多要求。”
我不經暗歎,一個男人可無情至此,還說得理直氣壯,也可說得上無恥之極。
我看見男孩臉上現過一絲紅潤,這是一種惱怒之極的神色,我暗叫不妙,果然,男孩忽的走上前去,左手翻出一把刀來,架在了自己父親的脖子之上。
那位中年男子眼中顯出一絲驚訝,卻轉眼之間恢復了平靜,看來,他也是一個不怕事的,他望著自己的兒子,居然笑了:“果然不愧為我的兒子,我今天就看看,你敢不敢拿自己的父親開刀。”
那男孩手一緊,那中年男子的脖子之上現了一道血痕,想來是有些痛的,要不然他的臉色也不會瞬間變了。
我看見那中年男人不動生色的做了個手勢,只見人群之中忽然飛來一顆小石子,打在了那把刀之上,那男孩握不住刀,跌落在地,那中年男人一巴掌打在男孩的臉上,冷冷的道:“就憑你這孽子,也想來謀算我?”
正在這時,來了一輛華麗的馬車,是宮中的式樣,馬車中傳來一個清麗的女子聲音:“駙馬爺,還不快上車?”
中年男子臉上飛快現出一絲笑意,向馬車走去。馬車之中伸出一隻纖纖瘦手,美得如半透明的白玉一般……
在旁人竊竊私語的議論之中,我知道了,這個中年男子是什麼人,他是西楚長公主也就是皇上的親妹妹月昭公主的駙馬爺,薛長貴,也是金科十期的狀元,想不到的是,他的人品卻這樣的卑下。簡直就是一個現版陳世美,只不過,這是個明目張膽的陳世美,因為人人都知道,這個陳世美為了與公主成婚,休了原配妻子,可奇怪的是,皇上也沒責怪他,反而立馬讓兩人成了親。
由這件事我不由得聯想到,這皇上看來也是一個薄情寡信之人,不但不反對人家休妻,而且看來還舉雙手贊成……
我同情的看著被打得跌落在地的男孩,茫然若失地望著遠去的馬車,他的父親連看都沒有再看他一眼。
一時衝動,我把身上帶一百兩銀子遞給他,勸道:“你還是回去看一看你的孃親,請一個好一點的大夫吧!”
他用手抹了抹臉上的眼淚,眼望著我,卻沒有接我手上的銀子,眼中露出一絲感激,向我深深的行了一個禮,獨自走了。
我看著他踉蹌的步子,心想,他攤上這樣一位父親,也算得上倒了八輩子黴了。
這件事情,我眨眼就忘了,必竟,這個世上,受苦的人可多了去了,要我每天花不少時間來同情,我可沒有這份傷春悲秋的興致。
兩張面孔重疊了,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成了一名太監,他的父親可是駙馬啊,休了妻,再怎麼樣,也會接濟一下前妻的吧,畢竟,前妻還給他生了一個兒子呢,自從那天被打之後,他的人也瘦了不少,滿臉都是憂慮。我沒有問他為什麼會成為一名太監,畢竟,人人都有一本難唸的經不是?不過,看著他對我感激的模樣,倒不是裝出來的,我心中忽然有了一個念頭,不如,把他調到紫寧宮?
說做就做,我就向司徒貴妃娘娘提了出來,司徒二話不說就答應了,可誰曾想,這一對人,以後卻成了死對頭呢?
正文 第九章 帶色兒的笑話
司徒貴妃娘娘與皇上大婚之後,皇上尚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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