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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先去了莫小沫的叔叔家,敲開門,見一胖乎乎的中年婦女給開了門,疑惑地看著我倆:“你們找誰?”
“請問莫小沫在家嗎?”顧蓮生問道。
“她在,不過你們是?”中年婦人問道。
“阿姨,我們是她的朋友,聯絡不到她,就來看看。”我笑道。
“哦哦,唉。”中年婦人讓出門來,讓我們進屋:“你們來看看吧,她現在病著呢,一直迷迷糊糊的,到現在我們都不知道她得了什麼病。”
“病了?”顧蓮生驚訝道。
我們跟著中年婦人走到二樓臥室。她上前推開門,我跟顧蓮生便瞧見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莫小沫。
等走到床邊看到莫小沫的臉色,我嚇了一跳。此時的莫小沫全無平時紅潤的氣色,而是臉色蒼白,唇色烏青。
“怎麼會變這樣?”顧蓮生驚訝道:“看過醫生了嗎?”
“看過了,醫生說查不到什麼病因,說是一切正常,心跳,神經,所有都正常。可就是一直沉睡,而且臉色越來越差。”中年婦人擔憂道:“這狀況快一個星期了。”
顧蓮生坐到床邊,輕輕將莫小沫的手腕抬起來,將手指扣住脈門探了探脈息,同時打聽了一下莫小沫最近的情形。
中年婦人說,她是莫小沫的嬸嬸。這陣子莫小沫一直沒去別的地方,只有一週前,跟著嬸嬸叔叔一家去了一趟西青區的鄉下。
他們去鄉下原本是普通的郊遊,吃農家宴什麼的。莫小沫好動,在吃農家宴的時候離開了一會兒,回來後手裡拿著一些東西,不知是什麼。但是當時她沒什麼不正常,所以倆人也沒注意。
可當晚睡在農家樂客棧的時候,倆人被莫小沫夜裡的驚叫聲驚醒。嬸嬸跑去房間一問,莫小沫說自己做了一個夢,看到一個女人張牙舞爪地來到她面前,嘴裡絮絮叨叨的不知道說什麼。每次莫小沫都會被逼到橋的邊沿,然後被她用力一推掉下橋去,落入冰冷的河水中。
嬸嬸當時也沒在意,以為只是夢魘,便安慰了一番離開了。
第二天回了家裡,也沒什麼異常。可是晚上睡下之後,到了早上,莫小沫依舊沒醒過來。這一睡就是很多天,沒有清醒的時候。醫生也看過了,名醫也上門檢查了,什麼都查不出來。現在只好定時打點葡萄糖,讓她維持下去,但是不知道病因,無從治療。
現在莫小沫的父母正從國外回來,估計會帶著國外的醫生親自來診治,但是效果不可知。
“突然就這樣了?”我吃驚道。這毫無徵兆啊。
此時,站在我身後的后土突然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抬手指著莫小沫的頭。我不解地看著她,又看了看莫小沫,不明所以。
后土急了:“小黑子。。。。。。”
我心想打住,你說了也等於白說。顧蓮生也注意到了后土的異常,便對莫嬸嬸笑道:“阿姨,我們一路過來有點口渴了,能不能給我們弄點水來喝啊?”
嬸嬸一聽這話,痛快地出去了。
顧蓮生對我低聲道:“后土指著莫小沫的頭,可我沒看到小沫的頭部有什麼傷痕。”
“那會是怎麼回事?”我問道,此時見后土依然指著莫小沫的頭,眉頭微蹙。
顧蓮生想了想,突然起身,走到莫小沫跟前,一手輕輕托起她的頭,一手則伸向枕頭下面。
我也湊了過去,見顧蓮生從枕頭下摸出幾樣東西來。
這幾樣東西挺奇怪,是幾個用紅線纏繞著的一毛錢紙幣。紙幣做得很精美,雖然像是燒給死人的那種,但是絕對不像是普通壽衣店的廉價貨。
這紙幣花紋精美,紙張很柔,上頭畫著漂亮的圖案,居然很像是穿著古裝的美人魚。
可是,那人魚的背景卻不是大海,而是鬼門關,奈何橋。
“這麼奇怪的紙幣?”我驚訝道。
顧蓮生皺了皺眉。此時,莫嬸嬸進了門,遞給我跟莫小沫一人一瓶冰鎮飲料。
顧蓮生藉機給莫嬸嬸看了那從莫小沫枕頭下拿出的東西:“阿姨,這是莫小沫的麼?她從哪裡弄來的這東西?”
莫嬸嬸有些驚訝,搖頭道:“這我也沒見過,這是什麼東西?在她的枕頭下面麼?”
顧蓮生點了點頭,說道:“這樣吧阿姨。如果您不反對的話,我將這些東西都拿走,找朋友看看是什麼物件。”
莫嬸嬸思量半晌,說道:“也好,我看這些東西很奇怪,可不像是什麼好東西。也不知道她從哪兒弄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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