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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我有點疑惑。可惜她也不會說話,否則我該仔細問問才對。
交談中,這對兄妹告訴我,女的叫于娟,男的不知道叫啥,因為這哥哥是她“撿來”的。據說這哥們兒十八歲的時候就跟家裡人失散了,有一次出門送貨,上錯了車,貨車將他丟在一個陌生地方便離開了。
由於他聽不到別人說話,自己也不會說,不能很好地跟人溝通,所以便越走越遠。
不知怎麼到了南京,遇到前來打工的湖南妹子于娟。由於于娟勉強能看懂他的手語,加上男的會寫幾個簡單的字,這才連比劃帶寫字,將自己的經歷和遭遇告訴于娟。
于娟聽後十分感動,由此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留下來幫助聾啞哥哥尋親。為了方便稱呼,于娟給這撿來的哥哥取了個名字,叫做張遠。
尋親路已經過去了五年,依然沒有任何結果。張遠不斷地將回憶起來的片段告訴于娟,說是最後看到的貨車上,貌似寫著天津什麼物流之類。所以兩人這才找到天津來。
但是基本上轉完了天津,也沒找到張遠印象裡那個工廠和住家。于娟說,張遠記得的那個工廠是個小印刷廠,貌似是自己家開的,他在裡面做幫工。倆人一路找來很不容易,由於積蓄花光了,倆人就不斷地做各種零工等等,邊打工邊尋親。
顧蓮生聽到這裡不由動容:“你跟他非親非故,居然幫他這麼多年?”
于娟笑了笑,說道:“是啊,這麼多年倒是也習慣了,就當多了個哥哥吧。”
我說道:“自己這麼找也不是辦法,報過警,或者找過媒體麼?”
“警察聽不懂他的話,或者也不是很放在心上吧。我們也去找過派出所,但是最後也不了了之了。”于娟苦笑道:“至於報社,可能覺得不算什麼新聞吧,也沒有理睬過。”
“你哥哥真的很想找到家麼?”顧蓮生問道。
于娟嘆道:“誰會不想找到自己的家裡人呢?當然是想盡早找到了。”
顧蓮生想了想,對我說道:“你不是有個好朋友叫公孫白麼?我記得你說他的背景很硬,想必人脈也廣。不如讓他聯絡媒體,全國播放一下這個尋親的新聞,如果對方家裡人看到了,也許就主動聯絡呢?”
我看著這倆人,心想靠譜麼?會不會是騙子呢?但是看這倆人確實不像是說謊,於是答應下來。
于娟喜出望外,留下自己的地址和電話,告訴我們他們住在紅橋區一個小區裡。記下之後,我們吃過晚飯變互相道別,各自離開了。但是后土卻一直盯著張遠的背影。
“我發現后土的反應不大正常,你覺得呢?那個張遠有什麼問題?”我問道。
“我也沒發現什麼問題,”顧蓮生說道:“反正有聯絡方式,我們留意一下就是了。”
“走吧,我送你回家。”我笑道。我倆正要往回走,顧蓮生突然拉住我,低聲道:“我好像聞到一股奇怪的氣味。”
“我咋聞不到?”我問道。
顧蓮生一把拽起我的手,拉著我向剛才于娟跟張遠離開的方向跑過去。倆人早已經走出去很遠,只能遠遠看到離去的背影。顧蓮生此時突然停了下來,低聲道:“不知怎麼回事,我聞到一股香氣,好像聽到流水一樣的聲音。”
顧蓮生說完,我突然好似也聽到了一陣怪異的流水聲。四下安靜得有點不正常。我看了看四周,我們倆已經走過了那燒烤街,轉過了街角。這是一條酒吧街,原本應該很熱鬧才對,但是現在卻沒有燈光,店門全部都關著。
這條街也沒有行人經過。四下一片死寂。今晚月色很好,灑遍長街,將我跟顧蓮生的影子長長笛拖到地上去。我不經意間抬起頭,看著那一輪圓月。
酒吧街的建築不高,最高的只有三層樓高。我隱約間瞧見有一層樓頂上站著一個人。這人仰面朝天,似乎在對著圓月祈禱似的。
於是我戳了戳顧蓮生:“你看那人在幹什麼?”
顧蓮生仰頭看了一眼,皺眉道:“你有沒有聽到那奇怪的流水聲,好像就是從那樓頂傳來的。”
我聞言仔細聆聽,確實覺得那樓頂上湧動著一種聲音。還真的很像是潺潺流水聲。
此時,我見那人對著月光,仰面朝天,月色如流水一般傾斜到他臉上。就在這時,我感覺那人發生了一點變化,像是突然變成了另一個人。原本身形有點佝僂,像是個六旬老人。但是這之後,我覺得這人的身板貌似慢慢挺直,變得身板兒很硬朗。
就在這時候,我見那人似乎要轉身,便立即帶著顧蓮生躲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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