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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來寫生。”
第五十六章 案件真兇(上)
“今天天氣哪兒好,一點都不好。”童小乖警惕地看著顧蓮生:“我們來的時候陰天呢。”
顧蓮生笑道:“陰天也有陰天的美麗啊。”
“可是你的畫上畫的是晴天。”童小乖冷淡地說道。
我低頭一看,顧蓮生畫板上確實畫的是晴天的景色,而且景色也不像是薊縣這邊的風景。
“哦,其實景色到底美不美,是什麼樣子,都在自己心裡。”顧蓮生笑道:“我都是隨手畫的。”
隨手畫的畫,還需要跑這地方寫生?顧蓮生的話真心前後矛盾,不過我對童小乖這種小心謹慎的機智性格也佩服得五體投地。果然是警察的孩子,看到啥都覺得可疑。
此時,身後樹林枝葉刷啦作響,我見公孫白跑了過來。公孫白依然戴著那面罩,但是身上飛濺了血跡,也不知是他受傷還是別人的血跡。
公孫白看到我們幾個似乎愣了一下,尤其在看到顧蓮生的時候,我瞧見他的目光落在顧蓮生身上許久。
“公孫白!”我立即抓住他:“那倆人是誰,你又是怎麼回事?”
公孫白冷冷地看著我,像看著陌生人一樣:“那兩個人是來殺你的,我是受人之託來保護你。”
“誰要保護我?”我問道。
公孫白沒有回答。我繼續問道:“那公孫白,你到底是醫生還是殺手?靠那倆人呢?”
“我不是公孫白。”公孫白冷冷說道:“那兩人受傷逃走了。”
臥槽,睜眼說瞎話說自己不是公孫白?我盯著他說道:“跟我裝什麼,又不是沒見過。”說著,我伸手去拽他的面罩。沒想到公孫白一巴掌拍了過來,直接拍我額頭傷口處,我疼得立即退開,心中差點兒想要罵娘。
公孫白說道:“我先走了,好自為之。”
說著,他冷冷看了顧蓮生一眼,立即轉身分開樹枝快速下山去了。
顧蓮生問道:“是你朋友麼?他受傷了?”
我苦笑道:“說來話長,但是我們是在山路上遇到劫匪了。”我隨口胡扯,實在想不出理由來解釋我跟公孫白的滿身血跡。好在童小乖沒有受傷。
“哦,那我們下山報警啊。”顧蓮生說道。我見她也沒有懷疑,倒是心中鬆了口氣,跟顧蓮生和童小乖下山去。
等回到天津市區也已經是晚上了。給童梁打了電話,他開車來接我們,一見我額頭血跡,吃驚道:“出什麼事了?”
我只好哭笑不得地將路上遇到的事情簡單跟童梁說了說。童梁皺了皺眉,從兜裡摸出一卷繃帶說道:“先包紮一下腦袋上的傷口。我上次用剩下的。等我去逮捕路演那小子,居然故意傷人!”
“問題是他為什麼故意傷人。”我苦笑道:“為什麼這幾天他突然變成另外一個人?”
童梁皺眉道:“等抓了他問問就知道了。不如這樣,我們現在就去。”說著,他看了一眼顧蓮生,問道:“你什麼名字來著?”
顧蓮生吐了吐舌頭,笑道:“警察大哥,說了你也記不住,算了。”
“先送你回去吧。”童梁說道。顧蓮生擔憂地看著我:“你們能行麼?”
童梁想了想,說道:“那就麻煩你照顧一下我的女兒,一會兒完事兒我們去店裡找你。”
顧蓮生點頭道:“可以。”說著,將童小乖牽了過去。
童梁喊上另外倆警察,開車一起往路演住的地方去。
到了路演住的地方,卻發現早就人去樓空。路演的房門敲了半晌沒人回應。等問了鄰居才知道,路演搬家搬走了,合租的人出差沒回,房子現在空置著。
童梁嘆道:“得,人跑了。不過我會盡力追查,看看這小子到底去哪兒了,給他抓回來。”
我苦笑一聲,心想自從戚月失蹤後,身邊的人似乎一個個都變得詭異幾乎完全不認識了。就連大學四年的兄弟路演也變得奇奇怪怪。
路演的出現成為一個插曲,但是從這一天開始,他是真的徹底消失了一陣子,童梁也沒有查到他的下落。所有警局的資料也都很正常,表示路演是一個普通家庭裡出來的普通小孩,父母都是工人,平平淡淡。父母倆人也對路演的突然失蹤表示震驚,並且報了案。
而第七小學的兒童性侵案也有了進展。在心理醫生的疏導下,於小琪終於肯說話了。她說對她實行性侵的就是政教處死去的那個孫主任。這個老變態其實被學生向校長那邊暗中舉報過,但是校長充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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