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進池塘裡。
我暗自心驚,潛意識裡覺得應該是有人落水了,但我卻怎麼也睜不開眼睛,甚至動不了身子。不一會兒,我居然頭一歪,又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朦朧中,我覺得似乎有人在用力地推我,耳邊響起一道男人的低沉嗓音:“喂,喂,醒醒!”我迷迷糊糊地醒來一看,天色大亮,一池碧水波光粼粼。頭頂上方懸浮著一張男人的臉。這人正居高臨下盯著我。眉心皺得很緊,出現很深的川字紋,一臉凝重。
我不明所以地站起身一看,差點兒嚇得下巴掉地上。只見我身後居然停著一輛警車,一輛救護車,穿著白大褂的醫生正從車上下來。
我第一反應是路演這小子報警同時通知了不正常人類研究中心的人帶我回去治療,於是立即睡意全無連連擺手:“我沒瘋!別抓我,我不是神經病!!”
這反應把面前這男人弄的楞了愣。旁邊一穿警服的小子立即憐憫地看了看我,對那嚴肅男說:“組長,看來這人腦子不正常,睡這多半是個流浪漢。”
“你才不正常呢!”我啐道:“你們這是?”看來幾個人不是衝我來的。
嚴肅男指了指身後小路對面的一戶農家,問道:“你認識這戶人家的人麼?你一晚上都在這?”
我看了看身後,問道:“不認識,出什麼事了?”
“有個女人昨晚上被殺家中。”嚴肅男說道。
“啊?!”我吃驚不小,提到女的,我立即條件反射般想到戚月,於是立即撒丫子往那出事的農家裡跑。
等衝進院子,見正屋前拉起警戒線,屋門開啟著。我一眼看到門口放著一臺老式縫紉機,一個女人正趴倒在縫紉機前一動不動,估計這就是那個被殺的女人。她的手很詭異地被縫紉機的針訂在機器上。但讓我驚懼的是,她的手背已經被扎爛了,滿布細小的針眼。縫紉機邊不知為什麼還有不少水漬。
我差點嚇尿,忍不住腿肚子轉筋。但是讓我欣慰的是,死的是個中年婦女,不是戚月。
我哆嗦著回過身,心想我也只能小說裡牛逼一下。才遠遠看到個死人就已經尿了。
但當我回過身的時候,卻見嚴肅男跟幾個警察都盯著我看,逐漸有圍觀的趨勢。不僅如此,大家都一起盯著我的襠部。
我真嚇尿了?我頓時覺得心虛,低頭看了看,猛地吃了一驚。
我居然看到我的褲子上沾染了一片血跡,好死不死地正好在大腿位置,跟來大姨媽似得。
“哪兒來的血跡?!”嚴肅男喝道。
“我哪兒知道啊!”不是大姨媽,那也不能是痔瘡啊,位置不對。
“不好意思,你跟我們回警局一趟。”嚴肅男冷著臉說道,一把將我拽了過來:“這邊死了人,你又在這戶農家附近,身上還有血跡,我們沒有辦法不懷疑你。”
“你,你們怎麼辦案的?”我哆嗦著說道:“我又不認識那女人,再說了,兇手殺人後會留在現場麼?”
“少廢話,跟我們走一趟。”剛才那年輕男不客氣地將我拽到警車裡。
於是,我莫名其妙地跟著警車到了公安局。
坐在審訊室裡,我垂頭喪氣地抓了抓本來就凌亂的頭髮。有我這麼倒黴的麼?女朋友失蹤了,半夜出來散心,坐在池塘邊睡著,莫名其妙地身上沾了血跡被當作嫌疑犯抓回警察局。
這叫一個禍不單行。
等等,半夜血案?我靈機一動,突然想起半夜我似乎見到一個穿著墨綠色衣服的男人跳進了池塘裡。但是說是男人也不一定,我只是感覺那身形龐大,應該是個男的。他會不會是兇手?看我在池塘邊,所以將血跡抹到我身上陷害我?
既然這樣,幹嘛不乾脆將我打暈,直接丟到案發現場?再者,如果他是兇手,為什麼又往池塘裡跳呢?那池塘下淤泥很多,就算是他要洗掉身上的血跡,也不用冒著生命危險跳池塘吧。
想到這裡,我感覺思緒一團亂麻,頭暈腦脹。
這時候,審訊室的門一開,那嚴肅男一臉嚴肅地走了進來,坐到我對面去。暗黃色燈光下,他的臉顯得尤其嚴肅。
“我叫童梁,是重案組的。你叫什麼?”嚴肅男開口道。
“李承銘。”我有氣無力地說道:“我真不是兇手,你們抓錯人了。”
童梁看了看我,沒說話,只是將一份檢測報告推到我跟前,說道:“經過我們法醫的檢驗,你身上的血跡就是受害人的,這個你怎麼解釋?”
“這一定是有人陷害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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