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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推測倒是能講得通,但是他搞這麼多為了什麼呢?”我問道:“是掩飾自己真正的作案時間?”
“也為了造成一種撲朔迷離的假象,讓我們摸不著頭腦。”童梁說道。
“這件案子能說的通,那第二件案子呢?”我回憶道:“當時我記得一個胖女人穿過工廠的門突然消失到了廠房裡。再次發現的時候,就只剩下一隻手沒有完全被濃硫酸腐蝕,其餘部分已經變成了枯骨。重點是,我分明記得那工廠的門沒開過,女人卻直接穿過了大門似的進到工廠裡。你說,這種事兒人能做到麼?”
童梁說道:“能做到。”
“怎麼做?”我愕然道。
“如果那個女人也是兇手假扮,如果兇手是個身手利索的男人,就很容易手撐住鐵門,跳進院子裡,不是麼?”童梁說道:“對我來說很簡單,那門並不高。”
“我擦,你夠異想天開啊。”我笑道:“乾脆警察別做了,去當jk羅琳。”
“怎麼,你不相信我的推測?”童梁問道。
“我覺得兇手沒有必要搞這麼複雜。”我說道:“他折騰這一通,為了什麼?”
“同樣也是製造一種‘不可能殺人案’的假象。”童梁說道:“工廠裡那晚有一個值班人不是麼?我猜測兇手是為了讓他當目擊證人,證明劉飛他老婆是自己跳進硫酸池自殺的。”
“臥槽,童大哥你碉堡。”我說道:“最後一個問題,那隻斷手怎麼回事?”
童梁嘆道:“池子裡死了另外兩個人,卻沒人注意過,可見工廠的人並不會沒事兒去檢查硫酸池子底下都有什麼。也許兇手本來想讓第三個人,也就是劉飛的老婆也悄無聲息的消失,但是最近,卻沒有空子可鑽。”
我回想半天,恍然道:“因為最近多了夜班值班人員?那個工人是最近才被安排上班的?”
童梁點頭道:“武清縣硫酸廠附近一片荒蕪,硫酸廠裡裝置也比較老舊,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可偷,所以以前並沒安排工人值夜班。我們調查過,最近廠子裡購進一批先進裝置,所以安排了夜班工人,怕裝置被人偷走。兇手因此沒了下手的機會。”
說到這裡,童梁突然不說話了,讓我自己去想。我心想這能怎麼著,假設胖女人是兇手扮的,那這哪兒能說得通。死的是真正的劉飛老婆,總不可能是兇手自己跳下去了。
童梁見我左思右想沒結論,便笑道:“想不通吧,我來告訴你。兇手殺了劉飛的老婆,但是苦於沒辦法毀屍滅跡。所以他想了一個招數,就是穿了劉飛老婆的衣服,買了同樣的假髮,然後,打扮成胖女人,將屍體帶進硫酸廠毀屍滅跡。”
“這麼費事??”我無語道:“那可是胖女人的屍體啊哥們兒,可不是寵物小精靈可以隨身攜帶。”
“斷手,枯槁,皮肉乾枯,”童梁說道:“想到了什麼?”
我思量半晌,頓時一陣噁心:“你的意思不會是,這變態把劉飛老婆的屍體給收藏了一陣子,等她乾枯了,再肢解,然後塞在衣服裡帶進硫酸廠吧?”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身上塞了那麼多屍塊,不胖才怪。估計是兇手在往硫酸池裡丟那些屍塊的時候,匆忙間卻將一隻斷手給落在了外面。硫酸廠房裡漆黑一片,當時我們由於害怕,居然忘了開燈,只是舉著手電筒就往硫酸池方向走了過去。
如果這時候,兇手藏在黑暗的角落裡,等我們看到硫酸池旁邊的斷手驚恐慌亂的時候溜走,我們是很難發現的。也許這就是兇手逃走的辦法。
“吃飯了,你們在聊什麼?”路演將飯菜端上了桌子。菜花跟著歡快地跳了過來。
“真不好意思還勞煩你們請我吃飯。”童梁很不客氣地坐到茶几跟前,接過筷子:“對了,你不是說你女朋友失蹤了?這幾天找得怎麼樣?”
“找到了的話我會住這兒麼?”我嘆道:“毫無訊息。”
童梁抬頭看著我:“其實我也幫你查過那姑娘。但是沒有半點檔案資料。你這到底什麼情況?一個沒有資料的人,這不是特工就是可疑人員。”
“可能真是特工吧。”我苦笑道:“要不實在解釋不了為什麼連警察都查不到她的資料。”
路演嗤笑道:“特工會找你?為什麼啊?你肩負國家機密呢還是救國責任?”
我滿臉黑線:“求不黑。”
童梁說道:“一會兒吃完飯你們倆有沒有事兒?”
我嘆道:“女朋友都不見了,我還能有什麼事兒。”
童梁說道:“那好,跟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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