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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行走,別說我們相識。”
“唯一,我先幫你包紮傷口。”司徒一小心翼翼地扶著唯一坐下,唯一空洞的表情讓他很是害怕,很怕唯一就此做了個了斷。
唯一就象個洋娃娃般地讓司徒一做著善後的工作,不聲不響的,只在司徒一弄好了後,才抬眼看了下他,“你,不走嗎?”
這個時候,司徒一寧可是先前的唯一,那個會哭的唯一,而不是現在那麼冷靜的唯一,冷靜得過頭了,更是讓人擔心。
“我不走。”簡明扼要的回答,要司徒一再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他做不到,他知道剛才的司馬暗跟著莫林斯做的意圖,但他,對唯一,下不了手。
“你,也走吧。”唯一看著自己被包紮過的手,“你已經承受過他們太多的怒氣了,這次,若沒跟進,恐怕日子會很難過,他們需要一個出氣筒。”
“我已經習慣了,這幾年被訓練的很好,若真的鬥不過,大不了,收拾細軟別做了。”司徒一開著玩笑。
“我本不想這樣的。”唯一低聲說著。
“我知道。”司徒一瞭然地看著唯一,“但你說只和小虎在一起,讓人真的很生氣。”
“我不想再傷人了,那麼多人,我傷了那麼多人啊!”唯一嚷著,有點激動,“我和小虎在一起好些。”
“要不要我去勸勸他們?”司徒一溫和地問著,這麼多年,哪能真的說放就放的?
“不要,就這樣好了。”唯一一口回絕,讓他們有自己的人生,本就是她的願望,何必再牽扯?
“你啊!”司徒一發現自己怎麼也找不到話來說了。
這邊的熱鬧早就驚動了離開的這家人,大家回來,本想說些什麼的,可,這種情況,真怕是越幫越忙,他們似乎和唯一都有點複雜的關係,不是五年沒來往了,怎麼還會有這麼大的脾氣?
也走了的司馬暗很快地找到莫林斯的落腳點,發現莫林斯已經在借酒消愁了。
“既然這麼捨不得,怎麼捨得放手?”司馬暗很清楚莫林斯放下的感情有多深。
“我已經做夠了白痴了,不想在做了。”莫林斯無精打采,“你呢,怎麼也鬧翻了?”
“我想該給她個教訓,我們在她身邊,她以為太理所當然了,才不把我們放在心上的。”雖然今天莫林斯說出這樣的話,就代表已經放棄了唯一,他少了一個情敵,可司馬暗想讓唯一察覺到他的好,還是得下
重藥才行!
“那司徒一呢?”莫林斯問著另一個,那一個在他心中已嚴重有疙瘩的人。
“他還在那兒!”司馬暗回著,看著莫林斯明顯地鬆了口氣,“這樣了,你還擔心她?”
“那個傷口真的很深。”莫林斯回想著,“這麼多年,哪能說沒了就沒了的!”
司馬暗看著他,看著這個被情所傷的男子,“我懷疑你,窮你一生,都無法放下?”
“不,我想,我很快就會忘了的。”莫林斯反駁,“我會找個女孩,結婚生子,過完我的這一輩子。”
“不,你不會,即使你結婚了,你也會關心著她。”司馬暗不同意莫林斯的言不由衷。
“就這樣結束了?這麼多年的等待就這麼結束了?”莫林斯笑著,可笑比哭還難看,“你,今晚要和我一醉方休嗎?”
“也好,只是便宜了司徒一那小子。”司馬暗不知道該不該後悔自己剛才的意氣用事,就算是要走,也應該先看一下唯一的傷吧,這下可好,有被那個小子佔了便宜。
“司徒一嗎?”莫林斯笑了下,“我再和他慢慢地算賬。”
“明天早上,計劃還一樣嗎?”司馬暗狀似無心。
“當然。”莫林斯沒有半點猶豫,“不用再刺探了。我原來所計劃的都不變,除了不再見唯一。”
當下,司馬暗也沒了聲音,有一下沒一下地喝著酒,意興闌珊,真想回去看看唯一怎麼了?
“心不在這,又何必來陪?”莫林斯即使喝了很多酒,但還是分辨得出身邊這個說要陪他的人的心思的,喝酒,並不代表他不清醒!
“反正已經走了,現在再回去,也是很沒面子的事,等明天再說吧。”司馬暗說著安慰自己的話,就明天,那應該沒有任何的區別的,只是一個晚上而已,唯一,也不是個容易改變主意的人,不會因為一個晚
上,就把他排除在夫婿的名單之外了吧。
“你會真的娶妻嗎?”在心裡繞了很多的彎,司馬暗還是問出了口,他一直把莫林斯看作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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