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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使勁搖著李昭月，李昭月頭疼，好不容易過年沒事，想誰個懶覺都不行。

起了床，小弟也起床了，也嚷著要去打雪仗。

雙胞胎同意，“你們兩姐弟一起，外面兩姐妹一起。”

這明明是欺負人嘛！別說小弟人小，沒力氣，他來了，自己還要照顧他。李昭月拒絕！

雙胞胎也直接無賴了，兩人對視一眼就往這邊扔，李昭月捱了幾個，還要保護在自己懷裡咯咯咯笑的小弟，又捱了幾下。李昭月火了，也開始進攻了。

但是明顯勢不均，力不敵，以李家姐弟慘敗結局。結果是，四人被個家的家長罵了一頓！

大年初十的時候，家裡準備去外婆家一趟，就回市裡去。

這天一早，李媽就把大家叫醒，吃完早餐，李爸開著車，載著一家人去了外婆家。

外婆家在山區裡，所以路不好走，坐著車上的李昭月吐了三四次，臉都白了，李爸看不下去了，讓李媽帶著兩個孩子走路，也沒有太遠，以前沒車的時候都是走著去，所以三人下了車。

小華顯然對這印象不是很深，只記得舅舅家有很多兔子，在城裡呆久了，也沒見過這種風景，與城裡很不相同。

山路有些崎嶇，路在兩座小山只見，因為這裡的土質不是很好，許多東西都種不出來，只有一棵棵棗樹，棗樹都是野生的，一棵棗樹的種子隨風飄蕩，落地生根，所以這邊土質不好的地，都是野棗，沒人照看的，但是結的果子極多，味道卻不怎樣。

記得一次自己來這裡正是結果的時候，那些棗樹都給果子給壓彎了，你在路上走，路兩旁的棗樹枝垂下來，你張開嘴，那果子就到你口裡了。

李文華對這也極感興趣，也不讓人抱，自己跑到這裡的草叢看看，跑到那邊的矮樹後躲著，等著自己的媽媽和姐姐來找，樹小，根本遮不住他，他自認為藏的好，等她們過來的時候一下子跳出來，想嚇嚇她們。

李媽和李昭月也不想抱他，太累了，所以就假裝沒看見他，被他嚇了一大跳，小華玩的更高興了，偶爾摔倒了，也不哭鬧，爬起來，嘻嘻的跑開。

大約走了一個小時的樣子，才到外婆家。

到外婆家時，看著外婆站在外面等，李媽立即小跑上去，有些氣惱，“媽，外面冷，你怎麼在外面等了？快進去。”

外婆笑了笑，也不生氣，走到李昭月面前，摸了摸李昭月的頭，“這是大妹子小娟吧，來讓外婆看看。”

李昭月知道，外婆的眼睛快看不見了，耳朵也聽不大清楚，所以要站近點才能看清楚。

李昭月感覺到外婆的手滿是繭子，枯瘦如柴，摸自己臉時划著面板有些疼，但是外婆的慈愛，李昭月能感受出來。

李媽曾和自己說過，小時候家裡窮，沒東西吃，外婆把東西都留給兒女，自己就喝水充飢，乾的活又多，後來就生出了許多病。所以舅舅和李媽都極孝順外婆。外婆對自己也是極好的，她只有自己這一個外孫女，小時候李昭月到外婆家就是和外婆睡，記得自己小時候喜歡吃糖，每次來了，外婆就去拿平時別人送的糖留下來給自己，有幾次那些糖果都融化了，外婆捨不得吃，一定留在給自己。

外婆看到小華也來了，很高興，說要抱他，李媽忙阻止，小華實在是重，怕外婆抱不起，閃著腰就不好了。

於是李媽自己抱起小華，讓外婆親親。

小華和外婆見的不多，不願意，但是在李媽和李昭月的“狠狠”的眼神中，不敢亂動，讓外婆親了幾口。

晚飯過後，舅舅們和李爸在院子裡的火堆旁坐著，村裡也來了很多人，大家都在看李爸的那輛車。

李昭月和小華在逗弄大表哥家剛出生的侄兒。

李媽和妯娌們在一起拉家常。

晚了點，村裡的人也回去了，小華在李媽的懷裡睡著了，李媽見李昭月有些累了，就招呼他們先回去睡。

那邊，李爸也和舅舅們聊著天，二舅舅開了口，“建國，現在店裡還不錯吧。”

李爸點點頭，“還行。”

“我家華子不讀書了，說要出去闖闖，你看，你那有什麼活，不用太好，養得活自己就行！也要吃吃苦。”

華子是二舅舅家的二兒子，比自己大五歲，沒想到竟然不讀書了。

“二哥，是不是家裡有什麼事啊，華子怎麼不讀書了？書一定要讀，有什麼事你跟我們說，我們會幫你的。”

李媽也在旁邊點頭，“讀書出來才有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