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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在愛河裡的小女人,眼眸中盡是哀傷與憂愁。仲軒原本執意要找蔚楚問個清楚,卻被長齡強烈的反應所撼住,只得放棄。
“長齡,你知道你現在變成什麼樣子?就好像一朵枯萎的花。”晨悠再也忍不下去,她受不了長齡的自我折磨。
“我會撐過去的,晨悠,你不要擔心我。”長齡對著晨悠露出比哭還難看的笑。
抓住她的眉膀,晨悠看著長齡的眼神除了關懷還有擔憂。“仲軒和我都很擔心,你和蔚巷到底出了什麼事?”
“什麼也沒發生。”搖搖頭,長齡還是不肯多談。
“我叫仲軒把蔚楚找來問清楚。”晨悠回過身子,想到屋外找仲軒商量。
長齡馬上緊張的拉住她,急切地懇求道: “不要!如果你找他來,我馬上就走。”
“那你告訴我。”
“蔚楚已經有了新歡,她還住進了王府。”說著,長齡淚水已經滑落雙頰。
“我不信!上次你和蔚楚來的時候,他的視線翻緊跟著你的身影不放,眼中釋放的愛,足以將整個世界融化。我不相信他會變心。”晨悠堅定的說。她相信蔚楚不是朝三暮四,對感情不專的男人。
“那女子已經和我照過面了,聰明靈俐又漂亮,雖然身世可憐,但可確定的是她深愛著蔚楚。”
“她愛蔚楚,並不表示蔚楚就愛她呀!你何不聽聽他的意見?”晨悠關心的注視著她。
晨悠這一番話說得合情合理,只是長齡此刻的心就像打不開的柳鎖,已將自己深深的鎖住。
“不管蔚楚怎麼說,我跟他是不可能在一起的。”
“你這麼執著又是為了什麼?”晨悠受不了她的自艾自憐,氣急敗壞的問。
“身分、地位。”
晨悠急壞了,緊抓著長齡的手,拚命地搖著頭,“就為了一個微不足道的問題,而犧牲一生的幸福,值得嗎?”
長齡仍抗拒著, “晨悠,你就讓我一個人靜靜吧。店裡只剩仲軒一個人,你去幫幫他,別管我了。”
勸不動長齡,理不清她與蔚楚之間的糾葛,屑悠只得黯然回去幫忙。
蔚楚獨自站在楚棲裡;長齡心中想著的是蔚楚,她的心碎了,魂也飛了。為什麼要相遇?為什麼相知相愛又不能長相思守?她心裡是千迴百轉,百感交集。
窗外風清雲淡,長齡就這樣默默對著窗臺站著,動也不動,讓人猜不透她到底想些什麼。任雲來雲往,風去風來,晨悠數次開門探望她,最後都落得無奈而搖頭離去。
忽然間,走廊傳末一陣聲響。長齡被驚動,突然回首,簡直不敢相信她的眼睛,是蔚楚,他正由走廊那端飛奔而來。
蔚楚她腦海一片空白,蔚楚的身影越接近,她的淚水就流得越急速,幾乎遮住她的視線。
蔚楚奔到長齡面前,他氣喘吁吁地站著,蓄滿哀傷的星眸一瞬也不瞬的望著她。兩人就這樣誰也沒先開口說話,只是痴痴的凝視著對方。
蔚楚半晌,蔚楚再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情楮,張開雙臂將長齡緊緊的摟在懷裡,只覺此刻天地間彷彿就只有他們兩個,與世而獨立。
很久,蔚楚才放鬆緊抱的雙臂,輕輕拭千長齡的淚水,看著她,輕撫著她的臉頰,感覺恍如隔世。
“為什麼不聽我解釋?你知道你不告而別,對我有多大的打擊?”蔚楚臉上盡是愁思和內疚。
靜靜地望著他,長齡依偎在蔚楚懷裡,千言方語不知從何說起。
“你終於來了。想離開你,又捨不得離你而去我給自己半個月的時間,也給你半個月的時間,如果這段期間內你沒有來,我就永遠的離開你。”
蔚楚拉著她的手,目光緊緊的鎖住她不放。“你真的要離開我,走出我的生命嗎?你捨得丟下我不理我?”
長齡一瞬也不瞬的迎視他,在蔚楚的眼眸中她看到一片炙熱的情感在燃燒,在沸騰。
“我怕我的出身會誤了你的前程。”
蔚楚把她重重的抱著,語深情重的說:“我的命因你而活躍;沒有了你,功名利祿、升官封爵對我而言猶如糞土。你知道嗎?你的離去,讓我看清自己所追求的是什麼。等你回來,除身上的職責後,我要你陪著我一同行醫濟世,好不好?”
倚靠在蔚楚寬廣的胸膛,深深吸取他身上特有的氣息,使長齡的自卑心平緩下來,這份安全感是她一直汲汲尋求的。
“我願意。只要你不嫌棄我,縱使上天下地我都甘之如飴。”長齡羞怯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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