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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意樓,想乘機擄走她,寫意樓裡的人早有防範,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蔚楚就是為此而我上週家,他的表情顯示出對此事深深的遺憾。
周大富的臉黯了下來,看來兒子是闖大禍了。
“待我問明犬子,倘若證實這件事他確有此事,老夫一定給季大人一個交代。”
其實,他早已清楚這件事與志龍的關係,但基於愛子、護子的心理,能拖多久就拖多久,或許等風聲過了,蔚楚就不會再追究此事。
“周員不用緊張,我今天來不是興師問罪,只是希望他能認清事實。長齡早已是我季家的人,是我季蔚楚未過門的妻子,希望他以後三思而行,不要毀了你與周大人一生的清譽。”
聞言,周大富馬上層露笑容,他很高興蔚楚並沒有要追究此事,以後他只要看住志龍的一切行動,不要再讓他有犯錯的機會。
不過他現在更擔心志龍的情況,從昨夜他瘋狂的摧毀房內的擺設後,他就將自己關在房內,一個人痴痴傻傻的,彷彿得了失心瘋。
“他以後再也不會去找長齡姑娘的麻煩,老夫為他當日的莽撞向季大人道歉。”
“好說,好說。那就有勞周員外,我告辭了。”蔚楚馬上起身。“周員外,不用送了。”
看著蔚楚步出大門,周大富彷彿是楚了氣的氣球般,腦筋一片空白,幸虧當事人不追究,否則志龍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砍。
“快請大夫,給少爺診治。”突然想起兒子的異狀,他趕忙要僕人去請大夫。
周家陸陸續續有大夫進進出出,但個個都是垂頭喪氣,對自己的醫術沒有半點把握。
判定周志龍是因失心瘋而引發暫時性的失憶症,而這是無藥可醫的。
洛兒和沐風在蔚楚忙於寫意樓的同時,他們也是非常的忙碌忙於蔚楚的婚禮,當然這件事整個王府的人都守口如瓶。
這天,蔚楚在寫意樓忙到將近半夜才回到王府,當然看見一道黑影正要翻出圍牆,起初他以為是周志龍派來的殺手,後來腦筋一轉。
“不對!”他整個人突然緊張起來。
最近他曾聽見傳聞,說周志龍得了失心瘋,早已喪失記憶,雖然行為無異狀,不過對於這兩三年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那麼,他哪有可能會再來找麻煩?
而且,那天他才親自上了一趟周府,對周員外的教子不嚴給予鄭重的警告,周志龍為了周家上下幾百口人的性命安危,應該不至於揹著他父親,傻到以身試法。
何況如果要找麻煩,他也沒有那麼大的膽量敢找到頤親王府的頭上,頂多是到寫意樓逞逞英雄罷了。
這件事恐怕沒有那麼單純。那來者是何人?
結果他腦海裡閃過晉南王的影像,“該不會晉南王的殘餘部屬抱怨而來,伺機想對師兄不利?”這楚中暗藏的詭異,讓他嗅出了不對勁的氣息。
蔚楚這著夜行人,卻因遲了一步,使得夜行人順利逃肌,於是他故棄了追逐,馬上轉回王府,直闖沐風的書房。依他對師兄作息的瞭解,他現在應該還在書房內研究國事或是研究奏表。
“師兄!”蔚楚粗魯的將半掩的房門開啟。
“蔚楚,你進門前就不會先敲門嗎?”沐風對蔚楚莽撞的個性頗不悅。
“師兄,火氣那麼大做什麼?如果是與洛兒閨房出了問題,也不該找我出氣。何況,我可是有緊急的事情找你商量。”蔚楚理直氣壯的攤著手錶示這不是他的錯。
“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你就不會說好聽一點的呀?如果洛兒也在房內,那你是不是才會為剛剛的莽撞行為感到失禮呢?”這下沐風真的很想楚人,錯了還不承認,真是死性不改。
“你放心,我會遮住眼睛,當作什麼也沒看到。”蔚楚對於沐風和洛兒常在大庭廣眾之下親親我我的鏡頭,早已見怪不怪,習以為常。
他說得太露骨了,沐風想不臉紅耳赤都難。“你……你今天最好是有重要的事,否則你等著受罰。”他咬牙切齒許久,才肚出這句話,並且不耐煩的揮著手上不意他有話快說。
“今天我回府的時候,看見一個黑衣人從府內翻牆離去。”蔚楚比手畫腳的說著夜行人的行徑。
“該不會是你在外頭的風流帳太多,人家派殺手砍到府裡來了?”沐風對府內的防衛信心十足,根本不把這件事放在心上。
“師兄,你太瞧得起我了。區區在下可沒有什麼風流帳,你不要抹黑我高貴、清雅的形象。”他當然明白師兄心裡想的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