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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和別人不要再說起這件事了,否則人家會笑話你的。”
“我才不在乎。”她低喃一聲。
“但是我在乎啊,我不能讓我的漠塵成為別人的笑柄。”他單手拉過她,在她的額上印上一吻。
結果一切又被福雅料中了。
東遼太子拓跋雷為了救宋初顏回去,答應了福雅只留地圖不留人的建議,喝下了福雅為他準備的“佳釀”,等到漠塵拓印好宋初顏後背上的地圖之後,帶著宋初顏姐弟啟程回國。
十幾日之後的一個晚上,就在漠塵準備上床休息的時候,有個人影如風似電般突然從她的視窗處一躍而入,低聲說:“漠塵郡主,在下歐陽雨軒,有事驚擾。”
她驚詫於福雅掐算的精準,從床榻邊走到燭火旁,鎮定地問:“有何事?”
“東遼太子拓跋雷身中奇毒,不知道郡主可知解毒之法?”歐陽雨軒的問題也在她的意料之中。
她想了想,點點頭,“知道。”
歐陽雨軒大喜,竟然深深一禮,“請郡主千萬賜告。”
“我可以說,但是……你要保證等他解毒之後不會回頭和福雅王爺作對。”這並非是福雅授意的話,而是發自她內心的憂慮。
他遲疑了一下,“這件事……我不能肯定,因為福雅王爺很有可能會做對蝶衣不利的事情,而我必須全力保護她。”
“那麼,我便不能告訴你了。”漠塵淡漠地回答,“因為我同樣要保護福雅。”
“哪怕福雅是個壞人嗎?”他逼問。
漠塵笑了,很鄙夷地笑,她想到福雅之前對她說的話,看來無一不被他說中,果然外面把福雅都看成了最壞的壞人,歐陽雨軒卻不知道福雅如果想要他們的命是易如反掌,他放他們全身而退,還不夠仁慈嗎?他們怎麼還如此詆譭他?
歐陽雨軒顯得萬分焦慮,他捏緊了手中的劍,“郡主,雨軒自認做人一生坦蕩磊落,不想對郡主使用非常手段,請郡主不要逼我。”
“你要怎樣逼我?殺我?還是擄走我?”漠塵冷笑著反問,“若是殺我,我保證今生再沒有第二個人可以告訴你解毒之法,若是要擄走我,這王府中憑藉你的輕功也許可以一個人來去自如,但是你絕不可能多帶一個人出府。”
歐陽雨軒英眉緊蹙,“郡主為何對福雅如此俯首帖耳?聽聞郡主是他從京城買回的,或許他對郡主有養育之恩,但是一個人的忠奸善惡卻不是僅憑養育之恩就能分辨得清的,也許它會矇蔽你的雙眼,欺騙你的心……”
漠塵不耐煩地擺手,“誰有閒情聽你囉唆?你認識他才幾日?你和他朝夕相處過嗎?我與他在一起近十年了,不需要旁人告訴我他的善惡好壞。你若是還有別的事情就趕快說,若沒有就請走吧。”
歐陽雨軒艱難地思忖很久之後,一咬牙,“好,我答應你!只要他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我保證東遼和我都不會插手。”
漠塵聽到他這句話,從枕頭旁拿過一柄短匕,“你敢和我歃血起誓嗎?”
“歃血起誓?”歐陽雨軒狐疑地望著她,只見她竟然不假思索地用鋒利的刀刃在自己的手腕上一劃,鮮血立刻滴濺出來。
“你也學我的樣子做,我血與你血相融,就算是盟過誓言了,此後絕不許反悔自己的承諾,否則身邊親人屍骨無存!”
她淒厲的毒誓讓歐陽雨軒都不禁打了個寒噤,但是局勢演變至此,他若不照敞,勢必無法先救拓跋雷。
“好!”他毅然決然的照她的話做了一遍,兩人的鮮血滴在一起。
她偷偷鬆了口氣。
“解毒的方法很簡單,關鍵在宋初顏身上……”她按照福雅教給她的說法詳細解說了一遍。
歐陽雨軒聽完大喜,拱手道:“多謝!”
“你還打算從窗子走嗎?”漠塵見他要走,反手拉開大門,“我送你出去。”
歐陽雨軒詫異地看著她,見她手中舉著燭臺不像是在說謊,他本就是個大膽灑脫的人,斟酌了一下便笑道:“那就有勞郡主了。”
漠塵親自將他送出王府,一路上無論碰到哪一路的護衛,都沒有人攔阻盤問。
直到歐陽雨軒的身影消失在街道盡頭,燕生忽然從角落裡閃身出來。
“郡主,王爺在等您。”
她無聲地轉身走向福雅所在的地方。
他那裡的窗戶上映著搖曳的燭光,顯然在等候她的到來。
當她走進去的時候,福雅就站在門口,順手接過她手中的燭臺,“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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