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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是避一避!”哪顧得身分,四處轉瞧,發現玉屏,溜身躲了進去。
魚景紅冷哼,暗道膽小鬼,未再理他,稍稍整理衣衫,只見得豐腴豔美之元符皇后劉金媚已跨步入門,魚景紅禮貌拱手拜禮:“皇后娘娘突然前來,不知有何要事?”
劉金媚見及龍袍,以及魚景紅衣衫狼狽,自知狀況,然為保住皇上面子亦不想點破,冷道:“婦道人家,成天花天酒地,衣衫不整,成何體統?”
魚景紅邪笑道:“妾身豈願意如此?妾身是萬不得已,妾身只為皇上而活,一切又怎能私心呢!”
劉金媚冷道:“他人呢!”
趙佶聞言暗顫,直道千萬別供出來,默默祈禱。
魚景紅當然知輕重,嘆道:“聖上行蹤如神龍,妾身又怎知一切?娘娘若有神通,儘管找人便是!”
劉金媚瞄向玉屏一眼,冷道:“放著正事不幹,枉費天下臣民託付,不知他腦袋在想什麼!”
魚景紅冷道:“這就是娘娘不對了,想當年皇上為求子,豈非日夜和娘娘廝守,那火熱程度可不比我差,今兒皇上覺得妾身體質不錯,必能生得強壯龍種,稍稍花心思照顧,娘娘怎吃醋了?咱都是為大宋江山前程而努力啊!”
劉金媚臉色抽白,斥道:“就算你要得種,也得名門正娶,如此苟合,成何體統!”
魚景紅冷道:“皇上愛誰便是誰,宮中三千女你不管,偏偏管到我頭上,你是怕失寵,還是看我不順眼,三番兩次前來找碴?我霸佔皇上了麼?就算輪班也該有我份兒,你想獨吞也要看看自己是否吞得下!”
劉金媚氣得七竅生煙:“你敢對我如此說話?”
魚景紅道:“事實便是如此!來硬的,我也不含糊!”
劉金媚怒道:“妖魅狸女,盡以邪術迷惑皇上,我不治你誰來治你!”喝向外頭:
“來人,把她抓起來!膽敢反抗,先斬後奏!”
屋外太監、守衛一時為難,畢竟皇上還在裡頭,若處理不好,準掉頭。
劉金媚一喝不著,登又再喝:“郝隨你敢抗旨麼?”
那郝隨原是內宮主管太監,頗有勢力,其一直跟侍元符皇后,乃其貼身要角,縱使情況為難,他仍作勢挺身而出,準備逮人,冷道:“魚夫人得罪了,聖命難違!”
魚景紅斥道:“誰是聖命?是皇上聖旨?還是狐假虎威,想逮我,我便拚了!”
她不知郝隨功夫深淺,然對付劉金媚卻是綽綽有餘,何況背後仍有龜孫皇上可擋,她哪忌得劉金媚,登時欺撲過來,劉金媚一時不察,被撲倒地面,雙雙扭打不斷。
徽宗趙佶見狀哪還躲著當龜孫,登時跳出來喝道:“別打啦!胡鬧什麼!”
郝隨見及皇上,怎敢稍做停留,立即拜禮退去,畢竟皇上家務事,誰也管不了。
魚景紅見及趙佶,立即推開劉金媚,泣聲道:“皇上您要替妾身作主,她欺人太甚!”衣衫已碎,可憐不堪。
劉金媚強忍眼淚,斥向皇上:“你找的野女人,連皇后都敢打,天理安在!”
趙佶其實亂了方寸,左右甚是為難,道:“你們兩人為何要鬥得如此?相互容忍不行麼?”
魚景紅泣聲道:“妾身是在忍她,她卻咄咄逼人,連在此稍作暢飲,她都前來鬧事,她眼裡還有皇上嗎?”
劉金媚斥道:“什麼稍作暢飲?一連數天,天天靠藥物渡日,是何居心?瞧你這皇上眼臉黑眶,削瘦如骨,再下去豈有命在!我不能管嗎?”
趙佶聞及“藥物渡日”已然冒火,猛地斥道:“胡說什麼?天下哪個皇帝不進補?
你鬧得太過份了!”
劉金媚登被喝傻,沒想到一番好意竟換來如此結局,霎時千頭萬緒湧上心坎,淚水冒滾落下,她強忍下來,全身發顫,直道:“好,我以後別管就是!”蹲身為禮,湧淚奪門而去。
魚景紅見狀暗喜,又戰勝一局。
趙佶但覺責備過重,急叫“媚兒”追前兩步,見人已逃遠,只能輕嘆,不知所措。
轉向魚景紅:“你們難道都不能為朕多想想,多分擔點憂勞?”
魚景紅道:“妾身一直替皇上打點,只是皇后醋勁太強,以致於鬧到如此結局,錯在她不在我……”
趙佶長噓短嘆不已,如若不愛元符皇后倒也罷了,當年從哲宗那頭接過來,便有一段難以割捨感情,尤其媚兒作愛滋味腴滿帶勁,那是專屆她特有,又豈是任何人能取代啊!暗歎自己竟然為了擺不平自家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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