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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到貴庵去方可,反正我已和神霄派門上,京城回不去,多的是時間了。”清風師大道:“若真如此,機會自多生了,來,敬你助我恢復傷勢!”易客為主,敬杯醇酒,豪邁起來。
妙佛禪師敬在嘴裡,笑在心裡,沒想到憑“妙佛”兩字,仍能唬得對方眼迷心楞,進而真情流露,實省去不少麻煩。
餐膳用完,雙方再談些佛門趣事,風花雪月,小橋流水,清風師太竟也大開胸懷,咯咯直笑,尤其酒醉微釀,似若重回少女夢懷之中。
妙佛禪師忽道:“你倒像極了貧僧當年末婚妻……”想及已往,頗現緬懷與無奈。
清風師太一愣:“你有未婚妻?”妙佛禪師笑道:“未出家之前,是有過,名為盈盈,後因病而逝,也許塵緣已盡,故擇出家路子。”清風師大道:“我哪兒像她?”張眼揚眉,淡笑不斷,弄得一張喜臉,準備接受批妙佛禪師道:“臉像、身像、神韻更像,優雅脫俗,似若仙子,耐人尋味!”清風師太頗覺飄飄然:“我有如此美嗎?連仙子皆用上了?怎自個皆不知?”掠著耳鬢捆毛,風情萬種。
妙佛禪師笑道:“你可美了,若未出家,恐將掀動江湖,追求無數。”清風師太咯咯笑道:“少灌我迷湯,若把持不住,當真會還俗呢!”妙佛禪師笑道:“佛重因緣,若真如此,亦是你緣份,何需劃地自限?”清風師大道:“你贊成還俗?”妙佛禪師道:“一切隨緣啊!”清風師太笑道:“是極是極,但我是不可能了,皆已快四十了……”卻想著還俗時到底是何模樣?妙佛禪師笑道:“你正成熟,若真俗事末了,有何不可!”清風師太呵呵輕笑,未置可否,式也奇怪,怎生此時全想些男女事,竟有飄飄然感覺。
妙佛禪師點到為止,隨又敬得幾口美酒後,道:“偶爾“談情談愛”你是妙哉,有得經驗,自能開悟人生!現在情愛談完了,該準備治傷啦!”若以“談情說愛”來解,未免曖昧,然拿“情、愛”來談,倒是另一含意。
清風師太自能感受妙佛禪師用意,然不知怎地,微釀處,總有股衝動,暗道阿彌陀佛,想壓抑身軀變化。
妙佛禪師暗笑於心,他早在酒中動了手腳,否則以清風師太反覆剛烈個性,若覺不妥,隨時可能拂袖而去,前功為之盡棄,故先以美酒助興,再以言詞挑撥,將能引出其少女綺夢,機會自多些,而那斯下藥物並非猛烈春藥,若真如此,對方清醒後必有所覺,他只放置淡淡催情藥物,如此慢慢引發,將若正常戀愛美感,發展自然,無跡可尋。
餐膳完畢,收拾後,妙佛禪師要師太閉目打坐,先清心,然後伏於地面,背部向上,師太依言而行,先時的確清心,然在妙佛再掀開其背衫之際,一股男女情觸感覺竟然陡升,她想自制,阿彌陀佛暗念不斷,然擋不了藥物作祟,開始幻入非非。
妙佛禪師輕輕揉撫肌膚,那股溫柔既軟且膩,感覺甚是舒服,撫按一陣,妙佛禪師開始湊嘴吸其淤血,刺激更形深刻,清風師太身軀微顫,少女春夢化將開來。自己也非童尼出身,而是半路出家,當年十五歲,也曾暗戀如意郎君,誰知他卻另選她人,受此打擊,再無勇氣戀愛,在此兵荒馬亂之下,終選得出家一途,如若當時能嫁予如意郎君,應能享受男女妙境吧?幻綺中,妙佛禪師又道得坐身背上,舒活腰骨,看看是否受傷,清風師太難道不妥吧,妙佛已坐上其背臀之間,雙手從其液下穿過,撫向肩頭,那似乎觸及胸脯處,實叫她窘困非常,而妙佛卻一股正經將其肩頭扶起,拉得腰際咯咯彈響,他直問疼嗎?先是有點疼,但幾次後便舒坦許多,傳回著是胸脯挺聳,乳子和衣衫磨擦之快感,以及臀部受其坐壓之某種擠迫妙境。
活動越來越挑情,清風陷入綺夢之中,在藥物催情下,終滿腦子愛撫美感,尤其妙佛有意撫弄,韻律而節奏挑將下來,清風師太終忍不了身軀自然變化,呃呃顫顫中竟然瘓鑾高潮,全身一片舒暢,她頓覺罪惡,暗道阿彌陀佛,然念得幾次突又覺此乃身體自然反應,她根本毫無淫念,自是“色即無相空”心無色,哪來色,終坦然接受此事實。
倒是妙佛禪師果然正人君子,一點皆不佔便宜,仍認真治療自己,實不可多得。
妙佛豈有不想佔便宜之理?他原想趁對方幻綺非非之際加以非禮,然忽有念頭,對方是否能盜得水靈神譜仍是未知數,若和她發生關係,待日後必會穿幫,自己和素雲飛複合難再,何況他少說亦是頭臉人物,怎可因此自毀前程,莫要偷雞不成蝕把米,終忍下來,縱使要發展,也該對方投懷送抱,否則以她任性剛烈個性,自己豈非變成橫豎道尼第二,永遠被纏個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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