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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窘澀,冷道:
“是命門穴受傷,怎麼,能治嗎?”妙佛禪師笑道:“治療應無問題,只是師太頗見羞意,貧僧倒起顧忌了:其實像你如此漂亮且骨惑的姑娘,出家入佛門。實是可惜啊!”清風師太哪知少林長老竟機美自己,更見窘羞:“在下已近四十,怎還姑娘模樣?住持治療便是,我道行遠行!”橫下心,也想展現白雲庵不同俗人。
妙佛禪師道:“師太道行果然深厚,那貧道便不客氣了!”突地伸手扯去,衣裂肉現,嚇得清風師太臉面陡變:“住持你這是?”妙佛禪師道:“毒掌中於要穴,得吸出毒液才行!”清風師太急道:“不必了!等我徒回來再辦!”妙佛禪師道:“她們不懂方法,恐怕不行!”哪顧得對方反應,張口即吸往背脊。清風師太詫駭:“你這是?”妙佛嗚嗚直叫,伸手撫向她嘴巴,本欲制止其說話,卻只撫向臉面,清風師太簡直紅透耳根,然事已至此,只能由他,還好對方乃是高僧,又在光天化日之下,應無間題,便忍了下來。
妙佛禪師吻得甚技巧,原該處只是淤血,他卻慢慢吸吭,且故意吭得常挑帶逗,而那清風師太雖是修行,卻未達爐火純青,七情六慾盡忘我境界。被此一吭撫,竟然有了想入非非念頭,全身稍稍發顫,她雖極力忍住,直道沒關係,只是治傷,然妙佛禪師憑此一顫,已知對方並非攻不破。
且慢慢設計便是!遂在吸得半刻鐘後,終於作罷,吐出淤血,通:“已清除二成,待過兩次,自可復原。”清風師太怔道:“還要兩次?一次吸完不就得了?”妙佛禪師道:“師太有所不知,陰陽老怪之毒功豈是等閒之輩,若貿然急進,傷了命門穴,恐有廢功之慮。”
清風師大道:“不管如何,先行謝過,剩下的,等我徒回來再處理!”趕忙抓著衣衫想掩飾。
妙佛禪師道:“她們恐無此功力,還是貧僧代勞吧!何況她們似乎不在此?”清風師大道:“我派她倆跟踩去了,原以為能及時趕上,卻因於此。”妙佛禪師道:“所以說,由貧僧來治療應是最佳方式,你若顧忌,貧僧暫且避去,待傍晚再來,你只要躺下休息便可,膳食亦由貧僧處理便可。”清風師大道:“怎好意思!”妙佛禪師道:“皆是方外之人,應相互照顧,你休息吧!”說完拜禮而去,顯得風度翩翩。
清風師太如獲重釋,生平第一遭讓人如此觸及身子,縱使全是修行之人,可是畢竟男女有別啊!
怔煉中竟帶一絲甜意,對方是一派之尊,且又保持風度,尤其竟說自己長相甚美,縱使出家,然相貌能變美豈非更好?要是菩薩甚醜,準會信徒減少,且變成夜叉!
清風師太如是想,替自己找得藉口,畢竟佛要衣裝,人要臉裝啊!
想及容貌,不禁找向溪邊照水面,閃閃浮像中,雖見骨感,其實並不難看,妙佛禪師果然懂得欣賞。
幻想一陣,忽覺不妥,趕忙拾神回來,念句阿彌陀佛,虛相偶而幻想即可,千萬勿留心中。
她再次打坐,原是修心,卻不斷浮出方才情景,笑意暗露。
中午妙佛禪師送來素餐,簡單詢問傷勢後始離去。待傍晚已提一籃東西前來。
清風師太立即聞得香味,胃口已開,妙佛師太立即擺餐,鮮菜嫩簡、素鶴素魚料理得色香味俱佳,且有美酒。清風師太笑道:“禪師可費心了。”妙佛禪師笑道:“舉手之勞,何掛心上,吃吧,邊吃邊聊,待會仍要治傷。”清風師太終泰然許多,添得香飯慢慢品嚐,味道甚是滿意。
妙佛禪師道:“當年和白雲掌門也曾共套,結果一別二十載,她卻飛昇而去,真是世事無常啊!”清風師大道:“禪師見過大師姊?”妙佛禪師道:“當然見過,且不只見一次,在下還曾向她請益有關“水靈神譜”武學,她倒大方指點,在下受益匪淺。”清風師太乍愣:“掌門連水靈神譜之事都告訴你了?”如此一來豈非甚有交情或熟“互出切磋,並無稀奇,以廷你醜巧凍?德育唆比師太也練得,哪天找她切磋看看,也好有個修正。”清風師太忽有妒意,道:“她只練一種,其他多種仍有得學。你要切磋,應去找現任掌門師姊,她甚厲害!”妙佛禪師道:“你呢?你我一見如故且投緣,說不定和你切磋,更能領會神髓。”
清風師太笑道:“過獎了,我還在練。需一段時間,不過有機會,一定奉陪。”妙佛禪師笑道:“有空也可把神譜拿來,我研究已有段日子,可將經驗相授予你,可以事半功倍之效。”清風師太笑道:“有機會再說,我可不敢保證,畢竟東西讓掌門保管,未得同意,不便亂拿出來。”妙佛禪師笑道:“未必要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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