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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狀況。
王文丑道:“是被攝沒錯。”
童貫詫駭:“光是說話即能攝人?未免太厲害、太恐怖了吧!”
王文魏道:“師父已有令,見他即念定心咒,且最好莫跟他多說話。”
童貫已起寒意,道:“此種人若不能用,倒要防了。”收拾之心泛起,卻不想暴露,道:“屍體處理如何?”
王文丑道:“一天一夜將可全數燒完。”
童貫道:“也好,讓對方知道,背叛朝廷,將落個屍骨無存,且連魂魄都將散去,永世不得投胎!”
王文丑默然不語,他一向話不多。
萬人屍冢果然連燒一天一夜仍未滅去,尤其夜間鬼火幢幢,甚是可怖。
伏虎城已變鬼城之說立即傳開,聞者變色。
宋兩利勸童貫不得,唯有回頭想勸方臘。
他偷偷潛回聖山。
方臘已知戰況,正為此事發飆,直斥手下只知慶祝戰勝而疏於防範,始讓童貫那渾球有機可乘。
他正式宣佈日夜兩軍交替巡邏,乃不致再出此差錯。
至於真正不敵而敗原因,他始終壓根兒不信。
宋兩利顧及劉道真及金妙蓮,不知狀況如何?數日前為陰陽老怪所阻,竟無法收拾劉道真,實是憾事。
他坐定暗處,運起感應神通,搜向聖山,不久已浮現劉道真及金妙蓮皆各自躺在不同病房。
劉道真似是住于山洞般秘室,下體仍裡著藥物,宋兩利但覺對方活該,閹割效果想必甚佳。然金妙蓮為何亦受傷,他並不知曉,漸漸攝腦過去,金妙蓮雖有防範,但傷勢在身,抵抗較弱。不多時,宋兩利終能攝知對方想法,原是劉道真一刀刺其心窩,她且懷恨想報復,看來雙方決裂已是註定,至於有關陰陽老怪那檔事,由於金妙蓮未能想及,宋兩利自無從攝取。
宋兩利暗忖:“兩人既受傷未復,阻力降低不少,且直接找向方臘,當面跟他說清便是。”於是收起感應神通,潛往方臘住處,豈知對方吃過暗虧,已加派人員防守,宋兩利不得不改變方法,突地喝道;“童貫打來了!”立即潛身變位躲藏。守衛聞言大驚,冷喝是誰?四處搜尋。
方臘更驚,切急兮兮撞出秘室,直喊道:“誰喊的?怎麼回事?”急往前廳奔去。
宋兩利趁他行住迴廊之際,一指截其齊門腰穴,拖入廂房中。
方臘待想喊叫,宋兩利一把匕首已抵其胸口,邪聲笑道:“別急,我是你的媒人,又來看你了。”
方臘清醒過來,終想及幾日前遭遇,更認出宋兩利,詫道:“神霄小神童?你怎又再來?”
宋兩利道:“當然對你大有好處,我算過你的命,很差,所以請你辭去聖公職位,才能保住性命。”
方臘冷哼:“是他們擁我當聖公,並非我想當。”
宋兩利道:“不想當還自封為帝,改朝永樂年。”
方臘冷道:“天命如此,誰也無法改變!”
宋兩利道:“你再不變,不出一個月,必定死於非命!”
方臘冷道:“為百姓犧牲亦是值得。”
宋兩利道:“算了,我已調查清楚。你原是生產家中漆園之漆料,被朱勉索求無度,弄得一貧如洗,才憤而招集受害人征討朱勉,誰知越搞越大,才有此局面,你且為私恨報復,任何以為民征討全是藉口。”
方臘冷道:“你不懂局勢,天下已在征討童貫、蔡京等奸官貪宦,我只是其中一脈而已。”
宋兩利道:“這正是我想說的,征討童貫也罷了,你且任手下無禁制發展,連土匪都滲混進來,結果聖公軍比土匪更土匪,如此對麼?”
方臘道:“那是極少數,我已下令整治。”
宋兩利道:“好吧,不談那些,談談近況,伏虎城一夜被毀,死亡數萬人,童貫是有備而來,且有陰陽老怪在後撐腰,你的聖公軍根本抵擋不了,伏虎城就是一例,勸你解散大軍,保住眾人性命。”
方臘冷道:“我已說過,聖公軍暴漲數十萬已非我所能控制,現在換人回來,他們未必肯聽!”
宋兩利道:“能召回多少便多少!”
方臘道:“我盡力。”
宋兩利原想攝他腦門,然顧及時間緊迫,且若攝他變得痴呆,必定無法控制聖公軍,且可能造成更大傷亡,終放棄此想法,道:“且信你一次,否則死傷自行負責!”
方臘道:“既敢聲討,早將生死置之度外。”
宋兩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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