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毀四散。
一道石板浮出地面,原是秘門。
陰陽老怪又劈一掌,石板炸碎。
妙佛禪師悶叫逃出,急道:“師父到底何事,如此毀我秘室,不知弟子仍在養傷及練功麼?”
他自練得“無上魔經”及喝人血後,全身長出黑毛,已若猩猩,此時藏地多日,體毛更見萃長,瞧來更若野人猩猿。
忽見宋兩利,亦自驚詫,心知有事發生,他仍冷靜以待。
陰陽老怪冷笑:“躲著練功也罷,連我喊你也敢不聽,想準備背叛也得看看自己斤兩。”
妙佛禪師急道:“弟子不敢,卻不知師父所為何來?”
陰陽老怪將宋兩利拋下,冷邪道:“兩個對質,到底寶鏡是誰拿去?又藏在何處?”
妙佛禪師聞言已知何事,趕忙拱手:“弟子並未取得寶鏡,是他胡亂栽贓,師父明查!”
宋兩利冷道:“你明明去過神霄寶殿,且把寶鏡盜走,想賴亦賴不掉。”
妙佛禪師急道:“他說謊,弟子若得寶鏡,必交師父,怎會私自盜藏,師父千萬則受他轟惑才是。”
陰陽老怪冷笑:“誰都別想瞞我!”攝魂大法終又展開,同時攝向妙佛及宋兩利,想當面拆穿謊言。
妙佛禪師已受“五鬼定魂術”之制,被攝之下,腦門又疼,只好任他擺佈:全想事實如此,抗拒何用。
宋兩利又運起化神賦口訣,老是念著“羽化成仙,先抽筋骨”以阻擋攝心術入侵。
三人同自運足功力以應付全域性,各個頭冒汗珠,神情揪緊,鬥得甚是激烈,稍有羞錯,可能走火入魔。
陰陽老怪仍想試著突破宋兩利防護,然幾次下來,對方仍頑抗,只好作罷。倒是妙佛禪師腦門擺明一切,並未盜得寶鏡,陰陽老怪搜不出名堂,突地撤功,盯向宋兩利,冷道:
“看是你在說謊了!”
宋兩利道:“弟子句句實言。”
陰陽老怪冷哼:“那又何需抗拒?妙佛坦白開放,你則作賊心虛!”
妙佛禪師欣喜道:“不錯,弟子坦誠面對,自無隱瞞,這子小分明私藏寶鏡,用刑逼他,必有結果。”
陰陽老怪邪笑,瞪向宋兩利:“聽見沒,再不承認,立刻交予他嚴刑逼供。”
宋兩利鐵了心,冷道:“逼地無用,寶鏡在他身上,逼我只會更糟。”
陰陽老怪邪笑:“反正對我無害!”轉瞧妙佛:“逼吧!我倒要看看結果是啥名堂!”
妙佛禪師應是,突地面對宋兩利,邪笑開來:“總算也有落人我手中一天!”魔功頓逼雙手,準備逮人行刑。”
宋兩利豈肯認輸,照樣以老怪所傳之“陰陽訣”功夫對敵,奴掌陰流、陽流混合運用,瞧那妙佛不閉不避,兩掌已劈而其胸口。
妙佛邪虐直笑,想試試服下紅色丹丸效果,硬是挺胸硬接。
砰!
掌勁劈處,妙佛悶呃倒跌兩步,終穩住身子。
宋兩利唉呃驚叫,雙手為之生疼,妙佛功力顯然又增強不少,難道魔功已現效果?
妙佛一招現功力,已然哈哈虐笑:“你服了秘丹,我照樣服過,試了掌招,你分明不是我對手,還不束手就縛,免傷和氣。”
陰陽老怪見得兩者傑作全是出自自己手筆,笑得甚邪,道:“別客氣,鬥得越兇越對得起本人!”
宋兩利暗自叫苦,然既已碰上,怎可認輸,冷道:“你功夫高,我怎保得住東西,寶鏡分明在他身上。”
妙佛深怕老怪誤會,怒道:“胡亂栽贓,饒你不得!”魔功頓展,一招“魂迫天地”強劈過來,掌招似若遊魂,迫斬於宋兩利腦門上空,遊遊晃晃,勁道問出嘶嘶青光,威力非同小可。
陰陽老怪暗道:“已練得青光幻閃,這月餘他倒末偷懶。”
宋兩利自知對方功力了得,不敢硬接,雙掌作勢欲擋卻暗中運起感應攝心神通,腦門突發強波,攝向妙佛,猛又一喝:“左邊!”妙佛狂妄中怎知又受攝腦,下意識變換攻招方向,往左劈去,竟然是攻向陰陽老怪,嚇得他怔叫不好。陰陽老怪更是詫然喝道:“想暗算我麼!”一掌反打過去。妙佛又在撤招,一來一往,一強一弱,碎地暴晌,妙佛被劈得倒摔數丈,跌個四腳朝天,氣得哇哇大叫。
宋兩利喝道:“師父他在暗算準沒錯!”
妙佛怒斥:“胡說八道!你分明用了妖法攝我腦門!”彈身而起,想再攻擊,卻又忌於對方攝心妖法。
陰陽老怪暗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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