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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的丹蘇呀,我神秘溫柔的風流呀!
小風呼呼吹,菜園起了陰雲,看著對面籠起的戰火,我心中無數個“悔”,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偏偏我這花心鬼,卻一招惹一堆!
心不在焉地邊播種,邊皺眉,腳一絆上了橫雜的木架,“啪”狠狠甩了過去,右腿小腿肚被撞破了皮,血從表皮緩緩滲了出來。
我“咿呀”一句,風流忙飛過來將我納入懷中,心疼地蹙起了眉,修長的指替我撫試有些不乾淨的血漬。“親,我帶你進房包紮!”
丹蘇狠狠咬住了下唇,伸開雙臂阻擋住了風流,心疼萬分。“這種地方,只會讓王妃不斷的受傷,對不起,請把王妃還給我,我會帶她回城內好好休養。”
“丹蘇……”
“王妃,奴婢帶你回去。”丹蘇的眸底是滿滿的心疼,一眼探進去,被瀲灩醉眸捕捉,帶入淡淡的憂傷中。
“你別這樣,我沒事的!”
“不必再此幹粗重的活,不會挑糞,挑水,亦不會受傷,奴婢在城中教你武功,他們會的,未必奴婢不會。”
我知小丹蘇這是心疼了我,見我來受欺負,又當下人使喚,如今也受了傷,心口窩疼的是要命,不捨得我再繼續求師學藝,可……可不吃得苦中苦,何以為人上人?“丹蘇,這是小傷,你看我……”
“王妃,奴婢懇求您隨我回城!”
“我……”
“我只要你的身子好,只要你不受傷,強行也無所謂。”丹蘇的眸色變得很凜冽,好似一匹柔弱的綿羊,蛻變成野狼,驚的心肝都顫。便這樣,風流將我放了下,搖起摺扇,唇瓣微翹起。
凝視半響,他回了一句:“我不會讓你帶她走!”
“我必須帶王妃走!”
“你只知眼前,不知將來,蕭然會助她變成一個全新的她。”
丹蘇冷冷笑一聲,辯駁道:“便這般澆菜園子,挑大糞?我的王妃,十指不沾春江水,你卻讓她受了傷,連我都不捨得,你卻讓別人為難她!她不會學會自保,我會保護她,一刻不離的保護!”
風流搖起摺扇,迎著風,斬盡浪尖,銀白麵具下一抹黑暗掠過。“你的保證能有多遠?能有多久?能有多可信?你又能有多強?”
就這綠熒的菜園中,兩個同樣令我迷惘的男子,卻為了不同的好大開打界,風湧動著,飛沙走石,餉午的豔陽撒落滿肩,不待我阻止,他們已經交手了。感覺不到招式,只覺得眼前兩團光,一團白,一團銀,交戰的日月不分,天地動盪,掀起了一陣陣狂瀾,驚得我早已目瞪口呆。
“風流……”
“丹蘇……”
“你們停下來吧!”
可惜我叫誰誰不聽,此時分歧的思想已經達到顛峰,撇棄一切的含蓄,直接打,男人和男人的爭鬥,一般是拼命,贏得抱得美人歸,輸得剖腹的命,眼睜睜見他們打,心中疼的很,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誰傷了我的眼淚疙瘩都不能省,嗚……好殘酷!
“丹蘇,風流,你們停下啦!”
我腿傷著,向前爬兩步,感覺樹梢都顫了,一片片葉子砸頭頂,眼前一道黑影,將我攔了住,抬眼一瞧,是滿臉鐵青的蕭然。
很顯然,他的臉色也好不到哪去,家園就要被毀了,攥緊拳咬住牙,只差那麼一點便爆發了,他冷冷地說:“別動!”
“可他們兩個打的……你家花花草草全完了。”
“叫他們打,別管。”
“啊?”
“會停下來的!”蕭然很胸有成竹地伸開粗壯的胳膊,將我打橫抱了起來,護入他的羽翼下,直奔房中去。“你們兩個打完給我播種,澆花,收拾菜園子,這個女人我要了,你們繼續給我打!”
“蕭然……”
“你……”
“毀了我的家,看你們有啥好果子!”蕭然可算是霸氣冰冷到家的人,門“砰”一掩,就將風流和丹蘇隔在外面,頓時戰火消了,他們相視一眼,瞥向門板,不由得憂心不已,丹蘇皺了皺兩彎柳葉眉疑惑反問:“他說他要了?”
“是!”
“會不會傷了王妃?”
“我也不知。”蕭然向來是個做事神乎其神的人物,甚至比他,更有主子的架勢,風流銀絲飄了半天,神韻暗傷。
那看似破舊的房中,卻佈置的很舒心,有床有案也有人,倒像個人住的地方,蕭然把我抱上了床,遞過來一瓶虎骨酒,替我冷漠地擦拭。“忍著點,虎骨酒很珍貴,別浪費了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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