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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甚是重大,必要面見宮主方可以說,請姐姐通融。”說話之間,言辭極是懇切。當下呈上所攜重禮。
那丫環無奈,又轉入後堂,不多時出來,對花明樓道:“宮主有請。”
當下花明樓隨丫環轉過一條極長的走廊,再過了一個花園。終於來到一間屋裡,花明樓抬眼望去,見此屋雖不大,但環境極為幽靜。屋中一塵不染,想是這和青鸞身為女子,平日裡極愛乾淨,故有此佈置。
房中靠北放著一張床,床前帷賬低垂,帷帳之前又掛了一條珠簾。南宋之時,男女之防極嚴,花明樓當下在簾前站住。說道:“龍門幫門下花明樓見過百鳥宮主,有要事相求。”床上一人低低嗯了一聲。花明樓又道:“稟宮主得知,只因敝幫少幫主外出辦事,不幸為敵人所傷,中了七毒欺心掌,性命危在旦夕,老幫主心急如焚,連夜請到神醫葉大夫。葉大夫言道,此毒極是難治,唯有金翼火鳳頭上頂冠方可救得少幫主性命,聞說上物只宮主宮中才有。故此令小人前來相求。求宮主看在龍門幫乃是貴宮近鄰之份及老幫主薄面,賜下此物,敝幫上下無不感念宮主大恩。”言畢已是泣不成聲。
床上那人聲音迷迷糊糊應了數聲,花明樓因所隔甚遠,也聽不甚真切。那丫關將頭湊向裡床,床上似乎真在吩咐什麼。那丫頭邊聽邊點頭,嘴裡“嗯嗯”不停。
一會兒,那丫頭出來,對花明樓道:“花幫主所言,宮主悉已知曉。只是這金翼火鳳唉。”言下竟頗有難言之隱。
花明樓急道:“有什麼話,姐姐儘管直言,龍門幫但能做到的,赴湯滔火,決不推辭。”那丫環道:“赴湯滔火,倒是不必,花幫主對這金翼火鳳可有所知麼?”
花明樓道:“正要請教姐姐。”
那丫環道:“這金翼火鳳乃百鳥之王,本宮之中,確有一隻,但此鳥頂冠,十年方始變紅才可入藥,極為珍貴。所以宮主視之甚於性命。況且,本宮百鳥陣需此鳥領頭,方顯神威,如果採去此鳥頂冠,則百鳥必不聽此鳥之令。從此本宮勢力大減,在江湖之上難以立足。宮主所以十分為難。”
花明樓沉吟道:“這”心中尋思,此鳥如此珍貴,確是百鳥宮命根所在,如自已是宮主,只怕一時之間,也難取捨。
那丫環又道:“但宮主心地極為慈悲,俗語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圖。況且龍門幫和百鳥宮又是近鄰,魚老幫主俠名素著,少幫主如有不測,宮主心下也是不忍。”
花明樓聽她如此說,心下一喜,知事情有望,忙道:“宮主菩薩心腸,如能救得少幫主性命,龍門幫上下銘於五內,沒齒不忘宮主大德。”
那丫環道:“不過”花明樓道:“姐姐但說無妨,只要敝幫力所能及,水裡水裡去,火裡火裡去。”那丫環道:“好,花幫主如此明理,當真是再好不過。宮主適才言道:‘宮中沒了金翼火鳳,從此不能再借助於百鳥陣,但如江湖上有人欺上門來,卻如何是好?’花幫主,你說是不是?”說著拿眼盯著花明樓,等他回答。
花明樓道:“宮主所慮,著實有理。”
那丫環道:“所以宮主言道,龍門幫如要金翼火鳳頂冠,只需答應一件事,那便是從今以後,龍門幫上下需奉百鳥宮號令!”
花明樓聞聽此言,心中不由大驚。心想,此事如此干係重大,叫我如何答應於你。當下抱拳道:“請稟明宮主,此事花某實不能做主,需稟明老幫主知曉,但少幫主性命已在呼吸之間,求宮主先賜鳳冠,待在下回去冶了少幫主之病再行商議此事。”
那丫環哼了一聲:“你們龍門幫在江湖上也有些名頭,這種空口白話之事竟也做得出麼?”
言下頗為不屑。
花明樓心中大怒,便要發作,但一想到少幫主性命全繫於此,此刻若是和百鳥宮鬧將起來,只能壞了大事。當下強壓怒火,臉上陪笑道:“姐姐切莫生氣,只是此事在下實是為難。”
那丫環道:“宮主之意,我已全說與你聽,如何決定,請花幫主定奪。來人,送客。”說罷扭頭進了珠簾,不再理他。
只見房外走進一名家人模樣的老者,對花明樓躬身道:“花幫主,請!”
花明樓眼見無望,只得退了出來。左思右想,只有回去告與幫主定奪。當下在山下鎮上買了數匹快馬,連夜趕回龍門幫。
魚騰蛟聞言大怒,當下便要上百鳥宮強攻取藥。
史明河道:“大哥且聽小弟一言,百鳥宮於此鳳冠極為看重,如強攻縱然攻下,她們也必毀了此物,不如由小弟前去,暗地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