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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串佛珠,每一料有雞蛋大小。
寶幢道:“果然是師叔來了。寶幢正自思量如何回覆師叔法貼,想不到師叔竟親自登門,不知師叔此來有何見教。有話倒可商量,犯不著金鋼怒目,大發獅子吼,雖說我等皆是後輩,寺中小輩不認識你,也情有可願,師叔早年破門出寺時,他們還未入少林之門,但師叔如此做派,不也傷了同門之誼。”
無風聽他口稱師叔,便知來人便是大名鼎鼎的北陀普風和尚。此人雖非人們傳言中的三頭六臂,但一代宗師,氣勢畢竟與常人不同。
普風笑道:“你如早些出來,我也不與他們計較,只是他們太也無理,不知天高地厚,不給點見面禮,他們哪將祖師爺爺放在眼裡。”
寶幢道:“按理說,師叔早年離寺之後,已不列少林門牆,但聽說師叔向來以少林正宗自居,開創遼東少林一派也屬不易,如能廣宏佛法,實乃少林之幸。”北陀冷笑道:“數十年前,我與你師父普修師兄反目,如我無今日之功夫名望,只怕早已被少林被當作叛徒捉了,廢去武功,關在後山思過。”
寶幢低眉合什道:“阿彌陀佛,欲為諸佛龍象,先作眾生牛馬,師叔身在空門這麼多年,難道還如此執著麼?”
普風道:“你們說得好聽,少林寺中門規等級如此森嚴,僧階身份高的,哪將下面的人放在眼裡,什麼作牛作馬,說得好聽罷了。”在場眾人雖覺他說得不好聽,但聽他講的只怕句句是實。方丈道:“佛門中人,講究普濟蒼生,師叔當年如能在後山靜修,於師叔也未必便是壞事,當年嶽元帥軍營之中,要不是師父手下留情,師叔今日還能在此麼。”,普風聽他言下之意自已助金人作了許多大惡,大怒道:“不錯,當年普修他本可以殺我,但這人假仁假意,一如他過去的為人,要不是他這種兩面三刀的手段,在師父面前搬弄是否,當年我也不會離開少林”,眾人心想:“這其中竟還有這許多事情,當年武林傳言,師兄弟兩人不和,普風一怒之下離開少林。現下聽來,似乎他本不願意,而是被師父師兄逐出門牆的。”怪不得這麼多年來,他始終以少林正宗自居。
當下北陀和寶幢動起手來,寶幢不敵,南尊突然現身,一場惡鬥,在少林知客堂之中,南尊打個稽首,北陀合十還禮,道袍僧袍被內氣所激,在場眾人只感一股巨大的氣流撲面壓來,呼吸為為之一停,無不窒息。一對金跋赤焰手化入陀羅尼掌;由黑轉白,由白轉紅,練到第九層時,手掌變為金色,具無量力;能破一切法。北陀笑道:“德化道兄的丹霞神功較之十年前已大不相同。”德化也笑:“普風大師的須彌無相**也臻化境,佩服佩服。”北陀退去。
南尊和無風重逢。
寶幢道:“我先給大家說一個《雜譬喻經。比丘道略集。兄好禪弟好多聞喻》”眾人皆說好。
寶幢道:“從前有兄弟二人出家學道,哥哥修禪定,證得了五眼六通。弟弟則貪求廣學多聞,以便人前顯擺,得到人們的恭維。哥哥常勸弟弟人身難得,佛法難聞。既得人身,又聽聞佛法,一定要精進修為,不可在虛名上浪費時日。弟弟則說,不廣學如何教度世人。哥哥屢勸,弟弟執意不聽,不久,弟弟得病去世。哥哥知其業力深重,便入禪定,觀看弟弟死後投向何處。發現弟弟投胎到一長者家,哥哥便想救度弟弟,於時到長者家附近的寺廟中,請長者將兒子拜自已為師。四歲時,長者令乳母抱了小兒上山見師,山道崎嶇,乳母一不小心,沒抱緊,將小兒腦袋摔在石上,一命歸陰。弟弟陰魂便怨恨乳母,這一起惡念,弟弟陰魂便墮入大地獄中。哥哥雖有心救度,但如何做得到。可見欲要得度,只有自心可度,他人便是諸佛菩薩也是沒法度你的。”
寶幢道:“其實我師父普修和師叔普風之間,又何償不是如此。”
原來上代遠清法師這兩個弟子是最得意的,性格正好相反,普修謙虛謹慎,普風為人剛烈,在易筋經的傳授上,普風恨師父不傳自已,其實師父深知以普風的性格不適宜練,弄不好走火入摩,反害了他。普風認為師父偏心,一氣之下留書一封,離了少林。
及在岳飛軍中比武之事。
南尊和無風分手。
寶幢帶無風參觀少林,講一些佛經故事;兩人邊走邊說,不知不覺已行到那白衣殿中,寶幢大師道:“這裡供的是觀世音菩薩三十二相”,無風嗯了一聲,他對佛教知之甚少,不知三十二相為何物。寶幢大師見他迷茫,又續道:“《法華經·觀世音菩薩普門品》上說:觀世音菩薩”寶幢大師一指殿上一尊相極兇惡的神像道:“無風,你要知道,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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