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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蓋正色道:“敞寺知客院木魚師弟,自十年前失蹤後一直渺無音信,寺中多次派人尋訪無著,直到去年歲末才得知是被島主囚困島上,不知可有此事。”
李重關臉上微微變色,但他為人極是權謀機變,臉色瞬間即恢復了白淨面皮。只見他略略皺了皺眉,道:“大師此言從何說起,幽冥島和少林相去數百里,況且海陸遙隔,貴寺僧人失蹤,又怎會和敝島有關,大師說此話得有所根據。”
寶蓋道:“阿彌陀佛,出家人不打逛語,本寺弟子去年曾來幽冥島,親眼見到了木魚師弟。”李重關奇道:“哦,貴寺哪名弟子,可能叫他前來指明,木魚和尚此時在幽冥島何處,如能找到,我李重關不但立時送還,還親自到少林寺請罪,任由貴寺處置,我當著天下英雄的面,決不食言。”眾人見他言語果斷,不似作偽,但寶蓋大師也是言之鑿鑿,不知哪方是真。
寶蓋怒道:“我寺中去年派出的弟子在貴島見到木魚師弟後,就被你島中之人暗算,只有一名弟子僥倖活命而回,但也中毒變成了不會說話的啞吧。”眾人皆知少林寺中寶蓋和尚乃當今方丈寶幢的師弟,脾氣急臊。此時見他發怒,皆想一場惡鬥只怕難免。
哪知李重關還是不生氣,道:“在天下英雄之前,沒有真憑實據,大師硬要如此說,只怕難以服眾。”眾人心中雖不服李重關,但想寶蓋沒有證據只怕也說不清楚。
寶蓋回身一招手,一名灰衣僧人站了出來。寶蓋一指他道:“這是羅漢院的五能師侄,就是去年探訪幽冥島得悉木魚師弟下落,而與他同來的還有三人卻都命喪島上。”只見五能盯著李重關和他手下那些黃衣侍者,眼中如要噴出火來,眼兩個手指不斷比劃,但苦於口不能言,只是啊啊地叫著。寶蓋道:“年前,五能回到寺中,已是命若遊絲,虧得他福澤深厚,加了方丈大師以易筋經神功中的大日如來照續他三魂,才使他回陽,留得一命,這才弄清真相。他當日就把木魚師弟的關押之外畫了出來,島主如對我等放心的話,就讓五能師侄領我去後島找一下木魚師弟,如確實不在島上,我也無話可說,從此不問你幽冥島之事。”眾人心下暗想,你說得客氣,找一下,其實是搜查,雖說你放下話暗示如找不到,從此不管幽冥島之事,自然也包括容忍他造反,但幽冥島乃龍潭虎穴,哪會容你如此。
果然,李重關臉上變色,道:“寶蓋,你少林寺雖領袖武林,武功高強,但我幽冥島也決不是你想搜就搜之地。”
寶蓋道:“島主難道是心虛麼?”眾人心想,你幽冥島如給他搜查,從此威名掃地,如不給他搜查,那是明著得罪了少林。且看你李重關如何處理這兩難之境。
李重關略一思索,道:“寶蓋,我看不如這樣,我也不想和你少林和中原武林為難。不妨我幽冥島我你們中原各派各出三人,鬥上三場,如我幽冥島勝,你們從此不得和我島為難。如你方勝,我島上任你搜查,而且我幽冥島從此聽從中原武林的號令。”
寶蓋回頭,對中原眾豪道:“各位以為如何。”眾人皆是默不作聲,其實適才那楊小乙和黃衣侍者一交手,眾人無不心驚,眾豪之中大都和楊小乙武功相若,只有少數幾人比他高一些,但只怕比起黃衣人來,要略遜一籌。這三場決鬥,即使寶蓋勝了島主,那另外兩場只怕凶多吉少,故此眾人皆不答話。
正在此時,只聽得門口一人高呼道:“哈哈,好啊,公平得很,我看這三鬥可行。”眾人眼前一花,只見堂中已多了一個少年。
正是陸無風!
原來,那日無風夜探幽冥府,突遇暗襲,醒來時,只覺天昏地暗,身子似乎躺在一個陌生的地方。手足冰冷,頭痛得如要裂開來一般,渾身上下無一絲力氣,覺得整個人既冷又餓。他勉力睜開雙眼,用手一摸身邊,似乎是一塊又冷又硬的石頭,順著石頭向上摸去,似乎是一堵凸凹不平的牆壁。藉著模糊的光線,他慢慢看清原來這是個山洞。自已正躺在山洞的洞壁之旁。
他心神略定,坐起身來,似乎隱隱約約有海潮的聲音,只是聲音甚低,聽不太真切。當下將耳貼在洞壁上,凝耳細聽,耳中果然傳來海浪拍岸之聲,十分真切。他慢慢回憶自已是如何來到此處,只記得自已那日晚間夜闖幽冥島,來到一處房前,看到二人真在房內察看一圖,其中一人看背影似乎甚是熟悉,正要叫門,突覺額上一痛,便什麼也不知了。不知自已身在何處,又因何來到此處。
他摸著洞壁上突出的石塊慢慢站了起來,站直後,手剛放開牆壁,又“撲”地坐倒,他這才發現自已腳裡沒有半分力氣,雙腳如踩在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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