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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魚僧又道:“當時,他想把它傳給愛徒岳飛。”無風奇道:“難道他以前沒有將此刀法傳給嶽元帥。”木魚僧道:“正是!”無風心下更奇,道:“這又是為何?”
木魚僧道:“周大俠當年之所以先前並未將刀法傳與岳飛,實乃有不得已的苦衷。只因其中有幾個重要關節尚未想得通透,主要是周大俠以刀法見長,中年後刀招之妙可說是已到了爐火純青、無以復加的地步,但苦無雄渾的內力為輔,終不能將刀法精妙之處發揮得淋離盡致。對付一般高手自是綽綽有餘,因為以此刀招之妙,少則數招,多則數十招,必能克敵制勝。但如遇絕頂高手,不免後力不繼,刀招越妙,被對方內力一逼,反傷自身,終要落敗,故此未傳岳飛。後來因極大機緣,在少室後山遇一代武學奇僧蛋子和尚,二人以絕頂武學見識相互印證,在嵩山絕頂暢談了七日七夜,將少林無相神功機理化入刀法之中,終於融會貫通,自信以此刀法縱橫天下,罕有其匹。”無風不解道:“少林功夫和周大俠的功夫畢竟是兩種不同的武功,難道能融合而無衝突麼?”木魚僧笑道:“少林是外家功夫之祖,故此內力也以剛猛見長,周大俠刀法也是外家兵器,正合其刀法精燧。況且武學到了至高至妙處,本就殊途同歸,相得益彰。”
無風似懂非懂道:“原來如此。然則此刀法為何要叫天刀刀法而不是別的名字?”木魚僧道:“其實叫什麼名只是個說法而已,此皆因周大俠早年所用之兵器,依此而名。”無風點頭道:“不錯,周大俠所用之刀確是那柄天刀,可惜已被我弄失了。其實有了也沒有什麼用,我只知其刀法,卻並無刀訣。對了,你剛才他要將刀法傳與岳飛,後來又如何呢?”
木魚僧道:“其時周大俠人在少林,岳飛遠在河朔,周大俠不便前往,便將此重任託付與我,他將當年所用之天刀,及一把載有刀法的油紙傘交託與我,並將刀訣授我,要我背得爛熟。周大俠既將此重任託我,我當日便星夜啟程前往河朔,一路無事,到得嶽元帥那邊,我將諸事付託嶽元帥後便回少林了。我從嶽元帥營中回到少林,才過了不久,周大俠又接元帥傳書,道是近日多有江湖人物,來營中,意在寶刀,已有妥當處置云云,周大俠放心不下,仍要我到元帥處走上一遭,看是否需要幫忙。”
“我奉命之後,連夜起程。趕到朱仙鎮,與嶽元帥會了面,原來周大俠傳嶽元帥刀及刀法之事不知如何走漏了風聲,引得江湖上一班人動了念頭,但嶽元帥軍營之中防備何等森嚴,更兼元帥身邊有龍驤、虎翼、豹護、彪衛四大家將,個個武功高強,那些人一時也耐何他不得。明瞭情況之後我啟身告辭。”
“第二日,在黃河衛州渡口過河,夜宿黃河岸邊的一間客棧衛州老店。當夜睡到半夜三更時分,只聽得窗外幾人在說話,不由十分好奇,就透過窗戶縫隙向處張望。其時明月在天,月光之下看得十分真切,只見客店庭院之中站著二人,其中一個乃是個胖大和尚,另一個乃是個書生模樣的人。那和尚身高丈二,手中執一條黑黝黝的月牙鏟,不知是金是鐵。那書生模樣的人手中空無一物,但面前兩尺處地上插著一柄單刀。只聽那和尚道:‘李居士,為了這柄刀,你爭我奪了這麼久,還是你算計得緊,竟先得手了。’他一開口便聲若洪鐘,可見內力十分了得。那被稱作李居士之人微微一笑道:‘大師哪裡話來,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在下只是機緣巧合,中了個頭彩。那狗官手下也當真有幾個了得之人,連昔年青城派劉老金也被他收在門下,我和他半鬥了七十多合才僥倖取勝,呵呵,當真不易。’那和尚道:‘你也不必唱苦經了,想必你也清楚,我既然來了,這柄刀是志在必得的,你我在武林中也算得是號人物,閒話就不必多說了,出手吧。’那李居士卻十分悠閒,道:‘哈哈,普風大師性子還是這麼急,沒有改了當年模樣。只是你我故人相見不易,敘一敘舊又有何不可,何必一見面就打打殺殺,豈不大煞風景。’那和尚喝道:‘敘舊也可,但也要先決個勝負再說。’話音甫落,一抖手中鏟子,向那李書生當頭拍到。鏟上二個鐵環晃動撞擊之下,嘩嘩有聲,在靜夜之中聽來分外刺耳。我當時心想,這麼大聲音,其它房間中的客人也該驚醒了吧,只是他們不敢出來。那書生眼見得鐵鏟當頭擊到,竟絲毫不慌,也虧他沉得住氣,我在房內看得清楚,那鐵鏟離他頭上已不到一尺,只見他不知哪條腿向地下一蹬,那原本插在地下的單刀竟象是活了一般,從刀鞘中平空跳出,躍在空中,刀光一閃,我眼睛花了一花,只聽叮的一聲,原來他已將刀接在手中,當頭橫撩,已將月牙鏟擋住。那和尚未得一招使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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