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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災戰亂南下之災民。特立此約,如有違背,天地共誅。”
那帳房一一記下,在下面寫上立約之期。寫完後遞與中年人,中年人掃視了一邊,將他交與馬大初,馬大初見勢已如此,只得按了手印。
中年人收了此約,納入懷中,哈哈大笑,站起身來向裡面一個房間走了進去,把個垂頭喪氣的馬大初扔在一邊。
無風急忙跟入,只見裡面重重疊疊的房間,那人穿過了幾條長廊後,來到一處所在。無風上前道:“前輩,請慢走。”那中年人回過頭來,盯著他看了一眼,眼中露出驚異之色,但一閃即逝,隨即道:“怎麼,你是馬大初請來的幫手嗎,哼,就算你是,我花太歲又豈會怕了你。”
無風忙道:“前輩不要誤會,是屈先生要我來叫前輩下去的,他正在樓下等你呢。”那自稱花太歲的人奇道:“是老四要你來的,老四什麼時侯有了你這麼個小朋友啊,我怎不知道?”無風解釋道:“我和屈先生也是剛才在酒樓認識的,前輩自是不認得在下。”花太歲點頭道:“這就是了,怪不得不認識你,定是老四又是那醉仙樓灌黃湯,是不是。”無風尚未答話,花太歲又續道:“定是又喝醉了吧,發了酒瘋沒有。嘿嘿,老四吃白食吃慣了。這次定是又沒錢付帳,叫你來找我給他付酒錢的吧。”無風道:“這倒不是,屈先生正在此樓下等侯前輩。”
中年人笑道:“原來狗兒改了吃屎了,稀罕啊稀罕,這樣吧,你且”話音未落,只聽得後面一人笑罵道:“花老三,你又在背後說人壞話了啊,小心爛了你的舌頭。”花太歲和無風同時轉身,這才發現屈先生不知何時已站在身後。
花太歲倒是不以為意,無風心下不由暗自吃驚,心下忖道:“屈先生這個酒鬼,竟身負絕頂輕功,不然他到我身後我何以竟然毫無覺察。剛才還病歪歪的,裝作不勝酒力。臨安城乃是帝都,果是藏龍臥虎,連這樣一個酒鬼,竟也如此了得。”
只聽花太歲笑道:“屈老四,我的舌頭爛了倒不打緊,我看你每日裡灌黃湯,只怕你的舌頭倒是被黃湯浸爛了。”屈先生道:“這個自然,這樣一來,無論多劣的酒,我就當它是美酒來喝了。豈不快哉。”
說罷,兩人齊聲大笑。
花太歲看了無風一眼,對屈先生道:“這位小哥是你新結識的麼?”屈先生道:“正是。”回過頭來對無風道:“無風,我給你引見一下,這位是我們臨安七妙中的老三花太歲。”
………【028九蓮寶燈】………
無風笑道:“花大俠的本事,適才已大飽眼福了,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高明的功夫,特別是暗器方面,只怕當今武林中少有人及。”花太歲道:“也不是我吹,當今世上除了四川唐門的暗器只怕有所不及和雲南蔣氏的毒針尚未一會之外,其餘各家各派已成名的,都已見識過了,嘿嘿,也不過爾爾嗎。”
無風聽他如此說,不由暗自心驚,四川唐門已歷百年,堪稱是暗器世家,百餘年來武林中只要提到暗器兩字,那得首推四川唐門。這已是武林公認的暗器大家。至於雲南蔣氏的毒針,近年來武林中屢有所聞,只是蔣家極少在江湖走動,常是神龍見首不見尾,故此大家聽得多,真正見過的只怕都已是針下之鬼。所以雖說名頭極盛,傳得神乎其技。但大多隻是傳言,武林中不過是姑且聽之,姑且說之的居多。而花太歲自稱除這兩家之外,其餘都是不屑一顧,看來他在暗器上的造詣當真了得。當下道:“花大俠所言極是。”
屈先生道:“老四,老六在不在這啊?他好象是和你一起出來的吧。我們且去叫他。”花太歲道:“他不在這還會在哪啊,這聚春院,前樓是窟子,後院便是賭坊。此時只怕他已賭得昏天黑地,連白天黑夜也未必分得清了吧。你此時去叫他,倘若他贏了,必然還想多贏。倘若是輸了,只怕一心想著如何翻本,要他回去,是無論如何不肯的。”屈先生怒道:“這還了得,要是讓老大得知,還不連我等也要受責。你身為兄長,不思自律也就算了,竟任由他在此胡賭,象什麼樣子。”花太歲大笑道:“三哥好沒來由,我們三人不是號稱“吃喝嫖賭”麼?吃喝兩字由你獨佔也就算了。這嫖賭二字,我和六弟各佔一字還不行麼,你也太小氣了吧。”
屈先生不由一時語塞,道:“你少來貧嘴,我且不與你計較,等老大回來再與你理論。”那花太歲聽他說到老大回來再說,語氣不由軟了下來,道:“三哥不要生氣,呵呵,我只是開個玩笑啊,哪用如此當真,大哥遠在邊地辦事,沒有一年半載不會回來啊。”
屈先生哼了一聲,不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