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嘆世界之大,造物之妙。想著想著,漸漸入神。
突聽邊上一人大罵道:“他***,這種鬼天氣,卻怎地海邊連一條船都沒有。這幫打漁人在這種天氣難道還出海麼?”
無風對著大海正自出神,突聽得邊上有人大聲說話,趕緊轉過頭來,見正是花太歲在大聲抱怨。
邊上孔自有接道:“老四,你這就有所不知了,有詩云:江上往來人,但愛鱸魚美,君看一葉舟,出沒風浪裡。說的便是這漁家之辛苦。”
花太歲道:“你說的是江上,可不是海上。”
孔自有道:“江上海上,本是同理,你想想,俗雲:靠山吃山,靠海吃海。這打漁之人,自然是向海中要生計了。他們一日不打漁,便如農家一日不耕作。只要不是特別大的風浪,他們又哪能不出海。”
秦和道:“可今日之風浪卻是不小啊。”
屈先生在旁聽得他們爭論,不由道:“各位兄弟,你們對大海卻不如我清楚了。我自小便在海邊長大,對海的脾氣卻是熟悉得很,這大海之性,正如古話所云:無風三尺浪。象今日這樣的風浪,對海上營生的人來說,已算是很小的了。根本算不得什麼。我們等過了正午,便會有漁船靠岸了。正好租了它去幽冥島不遲。”
眾人齊聲道好。
果然,一過正午,海中的漁帆漸漸變得大了起來,剛開始如米粒般大小,漸漸如大如銅錢,再後來便大如書本,過不多時已看得出船上的漁人了。
不多時,果然有一艘船靠了岸,但此舟甚小,要乘這麼幾個人卻賺不足。又過得一盞茶時光,有一艘較大船來了。
無風知道:“此船卻是正好了。”當下和眾人前去詢問,那船家是個中年漢子,一張臉已被海風吹得黝黑透亮,肩上扛著漁具。大步而來。見一下子來了這麼多人,甚是奇怪,一開始楞了一下,但一看都是不認識的人,而且從臉色上看也不是海邊之人,隨即笑問道:“各位是來市購新鮮海貨的吧,我這有剛打上來的海蝦,帶魚,刀魚,你們要什麼?如果這邊看不中,過得片刻,賈老六的船也要上岸了,他那邊的貨色就更多了,不怕你們看不中。哈哈,哈哈!”說完朗朗大笑起來。
屈先生諸人相互對望了一眼,見那人把他們當作魚販之類的人了,不由也是大笑。
那人見他們也笑,倒有點蒙了,反而摸不著頭腦起來,結結巴巴道:“你們,你們難道不是來買魚的。”花太歲搶上一步一把抓住那人胸脯,對著他的臉道:“兄弟,我們是來買你的船的。”那人卒不及防,沒想到他會突施襲擊。不及細想,手中漁具一下掉在沙灘之上,身子也向後直跌了下去,花太歲手輕輕一提,將他拎直。
那人急道:“買什麼船,我這船可是我爺爺輩上傳下來的,算上家父一代,足足已駛了三代,乃是家傳之物,不論你了多少銀子,卻是不賣的。我一家老少要靠它來營生,將來我老了還要傳給兒子。”
眾人見他起急,都不禁莞爾。屈先生對花太歲道:“老四,還不快放手。”花太歲這才將手放開。
秦和道:“這位大哥,我們實是來租船的。”孔自有搖頭道:“買者,即租也。文日:蜀之鄙有二僧,其一貧,其一富。貧者語於富者曰:“吾欲之南海,何如?”富者曰:“子何恃而往?”曰:“吾一瓶一缽足矣。”富者曰:“吾數年來欲買舟而下,猶未能也。子何恃而往?”,可見這買舟即租船也。”說著禁不住洋洋自得,欲顯其學問之高深。
眾人知道他書呆氣太重,也不去理他,那船家聽他們說要租船,甚是奇怪,說道:“我看你們非商非賈,不知租船何往?”
無風道:“我們要去幽冥島。”
那船家一聽,不由更是吃驚,急道:“幽冥島去此有三日行程,而且一路之上暗礁險灘多如牛毛,前年我村中一漢子,也是搭了一夥商販去那,沒想到一去不回,估摸是路上出了事。這等差使,你們還是另找他人吧,在下做不了。”說完,不再搭理他們,顧自從地上拾起漁具,揚長而去。
花太歲大怒,便要追出,口中罵道:“龜兒子,你***”葉穿心見他又要惹事,心想這次是來求人家的,可不能亂起事端,趕緊將他拉住,道:“四弟萬不可魯莽,我們是有求於人家的,這可不是武林中比武決勝負,他不肯租我們還可以找別人啊,只要我們多出佣金,還怕租不到船麼?何必和他一般見識。”無風自那日見到葉穿心不問情理就和他動手,以為他性子也是急躁之人,這時才發現他也老於江湖,那日不過是情急之下,失態之舉。心下多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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