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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妃道:“你還沒有說,你是做什麼的呢?”無風就將來龍去脈說了一邊,趙妃喜道:“你原來是我大宋忠良之後,這麼說你有志於恢復大宋山河,一雪靖康之恥了。”
無風道:“不錯,我身為大宋子民,雖無意為官為將,但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中原百姓在金人鐵蹄之下為奴為婢。好歹也要稟先人遺志,為天下百姓盡一份綿力,方不負俠義男兒本色。”
趙妃道:“還有一事你如能去,那是最好了”說著,眼往前方呆呆出神。無風道:“什麼事?”趙妃道:“唉,算了。”無風見她不想說,也不好勉強,當下別了,正要出門,趙妃突然道:“你等等。”說完,進了內室,不一會兒,趙妃從裡面出來,手中拿了一個摺好的紙條,遞與無風,道:“我有一事相托陸少俠,煩你出宮後前去北邊五穀城一趟,請你將此紙條交與我那皇帝哥哥,他現在已被廢為庶人,改名為趙乙,住在右廨院,此事關係極為重大,此信你務必要帶到。”無風感念她適才相救之恩,當下點頭答應。
趙妃指點無風出宮的線路。果然不消一柱香的功夫,無風便出了宮。
無風在上京住了數日,留意宮中傳出的資訊,見並無輯拿他的訊息,現在既知師父在宮中,一面苦思相救之法,一百準備往五穀城。這一日,他出來走動。來到南朝使者在上京的館鐸。
剛到得附近之處,見面前一片極大的場地,圍了足在二三百號人,無風湊上前去,見人群之中圍了一個極大的圈子,遠處立著數個箭靶,圈子之中有兩人正自比箭。一人著南朝服鈽,儒服素冠,三十來歲年紀,白淨面皮,頷下微微留著三縷黑鬚,樣子甚是瀟灑。另一人看樣子是金國官員,錦衣華服之下穿著軟甲,看不出是文官還是武官。無風在北地居住多年,知道大金國好戰尚武,小孩子一出生便要學習騎射,到得成年,便被編入行伍,隨軍征戰,平日裡多在馬上生活,比武射箭,那是再平常不過。也不感奇怪,當下駐足觀看。只聽得那金國官員笑道:“貴使自南邊遠來,便是貴客,請先一試身手。”無風心下想道:“願來這南朝官員是宋朝使者,估量是來作歲節之賀的。嘿嘿,大宋百姓辛苦勞作一年,朝廷賦稅苟刻,所得來的白花花的銀子,多被白白送與金人,這大宋朝廷上下竟毫不知恥。”只見那南使笑道:“海將軍客氣了,我們南朝有常言道:客隨主便,還是你先請吧!”那海將軍道:“既是如此,我就不客氣了,我們以比試三三場,一決勝負。”那南使點頭稱是。海將軍說完將手一招,旁邊有上遞上一張弓來,又有人牽過一匹高頭大馬。只見那海將軍翻身上馬,雙腿一夾,那馬飛也似的奔出,在教場上兜了數個圈子,只見海將軍弓交左手,右手向肩後一探,已將一支狼牙箭撥在手中,但見他左手如推泰山,右手如抱嬰孩,也不瞄準,弓開如月,箭走如星。一箭正中靶心,邊上群人齊聲喝采。那海將軍也不停頓,又是嗖嗖兩箭,無一脫靶。邊上已是采聲如雷,無風也不由暗暗喝采,心想,此人必是久經戰陣,不然如何有此身手。那海將軍三箭射完,又縱馬在場上弛了一週,意氣洋洋,甚是自得。待得馬回原地,只見他一勒韁繩,那馬突被控停,不由一聲長嘶,人立而起,那海將軍毫不驚慌,雙腿緊夾馬腹,待那馬立定,從容下馬,將手中弓箭交與南使,抱拳道:“小將獻醜了,請貴使一顯身手。”
只見那南使從容接過弓箭,道聲好,也不去騎那馬,就在原地拉個弓步,深吸一口氣,從箭袋中輕輕抽出三支雕羚箭。只見他將三箭一齊搭在弓上,眾人初時甚是驚鄂,隨即一陣鬨笑。心中均想,哪有三箭齊射而能中靶的道理。那人也不理會,只見他緩緩將弓拉滿,眾人聲響稍停。說時遲,那時快,只聽得弓弦啪啪啪響處那三箭已如飛射出,恰如一根直線,直奔箭靶而去。眾人只眨得一下眼,只見那三箭組成的一條箭鏈,已自箭心穿靶而過,人群之中片刻之間頓時靜寂無聲,過得好大一會兒,才爆發出轟雷般的彩聲,隔得好久才漸漸平息。無風心想:這連珠箭之法,就是在中原會的人也是極少,想不到此人竟深通此道,倒是不能小看了。
那人三箭射完,拍一拍身上的浮塵,回頭對海將軍道:“雕蟲小技,倒教將軍見笑了。”那海將軍見他勝出,漲紫了臉道:“這靶子是死物,我們再來比過,這次我們射活物如何。”那南使道:“這也使得,但不知將軍欲射何物。”那海將軍抬起頭來,向空中一指道:“你看,天邊那群南飛之雁,這們便射他一下如何。”南使道:“這又有何不可,但這次還是請將軍先行射過。”那海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