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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聽青蓮使戚雙元續道:“這麼說來,幫主、吳長老和我是反對與金人合作的了,而白蓮使、成長老、全長老是是贊成的了。”眾人道:“不錯。”
戚雙元道:“此事關係極為重大,現下長老會中除易長老在湖北不幸遇難外,尚有陰副幫主遠在江西,還不知他的意下如何!”
方行天道:“陰副幫主在江西代我主持新開香堂儀式,數日前已飛鴿傳書與他,相信不日即可得到迴音。陰副幫主為本幫興旺曾立下無數汗馬功勞,大事不糊塗,相信他在此事上必能顧全大局”話還未說完,只聽白蓮使連文賓道:“幫主、青蓮使及各位長老,陰副幫主已有書信給我,已將他的意見在信中說明,他也是贊成同金人合作的。”
此話一出,幫眾一片大譁,幫中皆知,副幫主陰立風與幫主方行天向來不睦,方行天為人豪爽,行事雷厲風行,而陰立風為人小心謹慎,辦事深思熟慮,頗有心計,是幫中的智囊。兩人不睦只是因為個性不同,但在丐幫大事上卻向來一致,想不到這次他竟贊成同金人合作,這倒是出乎人人意料之外。
只見連文賓從懷中掏出一封書信,向邊上一個五十來歲的老丐道:“鐵堂主,你來讀一讀這信。”那老丐答應一聲,聲音竟是十分洪亮。
原來這老丐乃是丐幫刑堂堂主鐵擔義,此人在丐幫之中入幫早,在前代幫主時已任此職,為人鐵面無私,威望極高,連方行天也對他十分尊敬,由此人來讀這信,眾人自是更無異議。鐵擔義從連文賓手中接過此信,眾人見此信封口之上硃紅的火漆已然刮開,離得近些的弟子對信封上的幾個墨筆小楷也看得一清二楚,乃是寫給白蓮使連文賓的私人信件。
鐵擔義看了看字跡,向眾人道:“此信確是陰副幫主親筆。”說完,眾信囊中抽出一張薄薄的信箋,就在眾人面前展開。
只聽他念道:“上本幫白蓮使連賢弟尊前:自鄭州一別,忽忽數月。今愚兄在江西開香堂之事,蒙此間弟兄協力共驤,諸事皆已妥貼。相信不日即可完差歸來。日前接幫主飛鴿傳書,言大金國來人慾與我幫共謀大事云云,此事來的太過突然,故兄於數日間思之再三,權衡利弊得失,再參考吾弟之建議,深以為然,今日之勢,大金來勢洶洶,相信南進之事已在眼前,古來以識時務者為俊傑。當今日之情景,為全幫弟兄來日之生計,我等不可坐失良機,宜速派人北上,與大金細談合作事宜。愚兄待此間大事一了,便即趕回。此淺陋之見請連賢弟代為轉達幫中長老會各位。言不盡意,愚兄陰立風再拜上。”
鐵擔義讀畢,眾人先是喧譁,再後來卻是一片靜寂,看幫主如何處置。良久,方行天嘆道:“想不到陰副幫主竟是如此,各位弟兄,此事關乎丐幫生死存亡,以我之見,宜由幫中所有幫眾共同定奪。”
成飛道:“幫主,以前老幫主仙逝前立下的規矩可不能壞,此等大事概由長老會多數為定。如今陰副幫主、白蓮使、我和全長老四人贊成,而幫主、吳長老和青蓮使三人反對,以四比三,此事難道還用再定麼?”
吳震山大怒道:“成飛,你少來這套,看來這次你是做好了套子只等我們來鑽了,世上誰不知我忠義丐幫是大金國的死敵,你卻要做漢奸,做金人的走狗,我吳震山第一個不答應。”方行天接道:“不錯,如果各位決意要和金人為伍,嘿嘿,頭可斷,血可流,我方行天於這等賣國求榮之事,卻是不做的,這等欺師滅祖的惡習名,我擔當不起。誰要去做,我這幫主就讓位於他。”他此話說來,聲震林木,斬釘截鐵,眾人無不動容。
連文賓道:“幫主,吳長老,你們說的這漢奸兩字,可就不對了,我丐幫本在北邊行走,幫中也不全是漢人,有女真人,契丹人,吐蕃人。難道他們也是漢奸麼?更何況,祖師爺立下的規矩,乃是忠於前朝,如今大宋兩帝被攄北去,康王趙構,名不下,言不順,如何服人?幫主何必意氣用事,難道要以辭去幫主來脅迫我等嗎?幫主一人退出丐幫並不打緊,可是幫主夫人和全家老小難道也不管了麼。我已命人將幫主全家請到嶽州本幫總舵一處秘密所在,如果,幫主今日不答應此事,只怕便有些麻煩!”
吳震山聽他如此說,想必已將幫主全家控制住,軟禁起來了。不由大怒,用手指著他鼻子道:“連文賓,你真不要臉,你竟敢挾持幫主家眷”隨即又冷笑道:“就憑你們的武功,也能請得到幫主夫人。你騙得誰來。”原來幫主夫人武功極高。雖不是丐幫中人,但在江湖上卻是極是有名,所以,連文賓說已將她拿住,吳長老大是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