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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大,我們為什麼,還要進行如此可怕的試練。許多的部族,早已放棄這種傳統,現在的白羽,又不是不能負擔族人的口糧。這一去,不知有幾個能夠活著回來,族人的數量一直都太少了。”一個年青的戰士有些悲傷道。
“我們是白羽,只有強者才能生存。”年老的百結戰士生硬的答道。他抬起頭看著漫天的風雪,有些無奈道:“隨風而起的羽毛啊,就象這風中的雪片,只能聽從命運的安排。”
突然,傳到一聲悠長的鼓聲。他跳上一個山頭望去,遠處的平地,一片茂密的森林正在快速的移動。“你快去找酋長,青木發動突襲了,白羽的戰士和我來。”
駐地裡,男人,女人們聽到喊聲,都從容不迫的拿起長矛皮盾。不一會兒,百結戰士的身後就集結了一支隊伍。
夸父高原
古抱起阿葉,發現她輕的就象一片樹葉。她盯著古的眼睛道:“我象一片葉子,隨風飄蕩。感謝天神保佑,讓我遇到你,好好照顧陸兒,我要走了。”
說完,葉在古的懷抱,化成漫天的飛雪,不一會兒飄散在風中。“阿葉,不要走。”古大叫著起身去追趕滿天的飛雪。
“這是你的命運。”那個銅球擋在他的身前,它閃著奇異的光芒,向他撲來,一下子融進他的身體。
無數的知識向古的腦子中湧進來,他的腦子都要炸開了。他驚異的看著,破碎的身體,用肉眼可見的速度飛快的修復起來。
這樣持續了很久,也好象就在一瞬間。我還沒有死嗎。古從夢中驚醒過來,發現自已完好無損的躺在祭壇上。
古運起靜之決,檢視自已的身體。六根氣脈都修復了,氣息如同奔騰的河水一般,不停的在體內迴轉。那個奇特的銅球,靜靜的蜷縮在心臟處化成一個芒點。
古輕輕握起拳頭,感受自已的力量。如同脫胎換骨一般,所有的傷痛都消失了,跛了的右腳痊癒了,連花白的頭髮也不見,變成烏黑髮亮。
飛行器已經消失不見,只剩下地上那個奇特的法陣,不遠處,還剩一堆灰燼,能看到一小塊的黑色衣角,表明黑袍人的存在。
古看著那個法陣,那些宛如天書般的文字,一個接一個從他腦中跳出,他的頭又隱隱痛了起來。
法陣旁,古認出那個可憐的祭司。又一個熟識的人死去了,為什麼我不死。他低下身來,想抱起祭司的身體,五根金屬的卷軸,從破開的衣袍滾落下來。一陣風吹過,祭司的身體如果雪花一般飛散在空中。
整個祭壇的地面都裂了,堅硬的花剛巖變的如同沙子一般細碎。這就是天神的一擊嗎,自已又是怎麼活下來的。
拿起卷軸的古,驚異的發現,自已能認出上面奇異的文字。不遠處,傳來急促的腳步聲,隱約還有戰士的呼喊聲。
阿葉,我一定,會把我們的孩子帶回來。古仰望著巨大的黑色屏障,想起陸兒驚恐的臉龐。好一會兒,他緩慢而堅定的抬起自已的腳。第一次,一個寒地人走進了屏障。
不久,氣喘吁吁的白巖也趕到這裡。他眼睜睜的望著,古走進屏障。天神的禁區,沒有一個寒地人敢進去。白巖仰望著巨大的屏障,在風雪中呆立著,大雪鋪滿了他的獸衣。
“他能進,我也可以的,我可是要復興黑石部族的男人,等等我,兄弟。”許久,大叫一聲的白巖,閉上眼,低下頭向屏障衝去,他的身影也消失在黑暗中。
昏迷中的蠻被一個焦急的聲音喚醒,“酋長,我們受到了青木的攻擊,萬流的軍隊也到山腳。”蠻想要站起身來,卻發現全身痠痛無力。“其他人呢。”“戰士們都被打散了,其他族人都跑散了。”“升起羽毛旗,聚所有的戰士。”不一會兒,附近的白羽戰士如同匯聚的河流紛紛到來。
白羽山下,一塊丘嶺上,一面畫著的羽毛的戰旗迎面飄揚。狂野的白羽戰士,好整以暇的擺開自已陣型。寒風中,十幾個百結戰士毫不在意的解開自已的獸衣,露出強壯的身體。
不一會兒,一陣低沉的嘶吼。成群的巨大蟒蛇從林地裡衝出,萬流強悍的女人們手持巨大的魚叉,從林地裡湧出。一座森林也飛快向這裡推進,青木部族標誌性的綠色長槍,在冰天雪地間顯的十分的耀眼。
“無血,無淚,長鳴的悲歌呼醒天神的睡夢。無風,無翅,紛飛的羽毛化成漫天的飛雪。無愛,無恨,呼嘯的寒風席捲生靈的一切。白羽戰士齊聲高唱起古老的戰歌,他們排成密集的陣型緩緩向前。
相隔不足百米的時候,面對數量眾多,有備而來的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