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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了他,修行這麼久,可不是為了一個小小的僧人,就算是自已的兒子又怎麼樣。”“住手,你才是心魔。”整個大陸都輕輕的震動起來。
妙音身後,緊緊跟隨那雙眼睛露出兇悍之光。沒用的傢伙,最後還要我來出手,不要在這裡壞事。大人還要靠這些小螞蟻來做賭注,一陣異光閃過,妙音和那雙眼睛消失了。
地面的震動消失了,淨空還不知道自已最大的保護者已遠離。他以為自已逃的足夠遠了,卻沒想到那個降魔僧已經從昏迷中醒來。
降魔僧受了很重的傷,如果換做其他的修行者,也許早就死了。還好他從小體術雙修,身體的強度遠超一般的修行者。他站起身來,因為二界相通的緣故,天地靈氣也湧進這個荒地中。降魔僧全身一陣暴響,骨胳就修復了一大半。
他縱身一躍,居然直接殺向魔族的軍陣中。後面,受到激勵的僧眾們,在雲舟的壓陣下,也蜂擁而來。佛界大營中,“放棄陣地,和魔族野戰,這萬萬不可。”一個年老的守護僧道。
“千百年來,只有魔族進攻我們,為什麼我們永遠是防守一方。這一次,我要攻到他們老巢去,一勞永逸的解決這個問題。放心吧,弟子們勢氣正猛。”那個為首的僧人道。
他抬頭看著景象中衝在最前面的降魔僧,心道,師侄啊,我可是把賭注都押在你身上了,一定去把那個禍害除了。
飛船中修行的盤古,突然感應到了一絲靈氣,他斷裂的四經八脈開始隱隱作痛起來。手掌中的殘片,不由自主的吸引起四下飄散的靈氣。
那種痛楚如同萬刃穿腹,連盤古也忍受不住,痛的在地上大叫起來。不一會兒,小枝和毛毛就衝了進來。一見這種情況,二人大驚失色。
毛毛頓時沒有想法,哭喪個臉。小枝扶起不停顫抖的盤古,第一次感到這個強大男人的脆弱。“阿葉,是你嗎,我真沒用啊,我還沒找到我們的孩子。”盤古腦中出現了幻像,一把抱住了小枝,不住的喃喃自語道。
追殺
所有的男人都一個樣,平時還在我面前端著,到頭來還是想我的身子。小枝無奈的輕笑一聲,輕輕褪去身上的衣服,露出光淨的身體。盤古意識恍惚中,好象又回到那個山洞中。
他好象又看到阿葉,正在燃起洞中的灶火,臉龐被火焰印的通紅。盤古一把抱起這個削瘦的身體,身內的火焰也熊熊的燃燒起來。如同飲用一窪清泉,他不停的開始索取,動作越來越粗野。體下的那個軀體,也從開始時的生澀,變的努力的迎合他。一股奇異的香氣飄揚起來,盤古體內的傷痕在一股奇異的力量的作用下,開始慢慢的癒合。
毛毛一臉痴呆的看著,二個扭曲的身體。他一時有些害羞的捂住了眼睛,可不時從手指縫中偷偷張開的眼睛,暴露了他強烈的好奇心。船艙裡,響起了男女之間歡娛的呻吟聲。
淨空離二界交接處越遠,頭上的光亮點就越少。不久,黑暗已經包圍了他。他開始明白魔族對光明的渴望,他混在魔族的隊伍中,在黑暗才行了半日,就覺的自已好象過了許多年。孤獨,恐懼包圍了他。要不是淨空能用他心通,能探查四周人的心意。沒有黑暗視覺的他,早在黑暗中失去了方向感。
就算在黑暗中,他也能感到不遠處,那股強大的敵意,正不短的逼近。淨空回過身來,只見那個強大的降魔僧,身上閃起的光輝,如同黑暗中的一個火炬,沒有一個戰士能阻擋住他的腳步,就靠他一個人幾乎摧毀了整個魔族的戰線。
淨空咬咬牙,趁亂跳上一匹六足蜥,用他心通直接控制著它,向遠處飛奔而去。
魔族的大賬中,4個領兵的大酋長,正圍坐在一起,沒有人發一言。金角,銀甲,飛翼,淵冥是三層最強大的四個部族,大統領一般都他們輪流擔任。
“我們還在等什麼,就算是一個巡海使級別的修士,只要我們四部合力,還怕誅殺不了嗎。”粗壯的金角酋長起身吼道。“好啊,只要你們金角部先帶頭,我們銀甲馬上跟進。”銀甲的酋長冷笑道。
飛翼部族的酋長,一臉興奮的看二人,可惜二個怒目相視的老對手,卻沒有如其所願的打起來,這多少讓他有些失望。
唉,都被敵人打到家裡來,還在這裡勾心鬥角。老統領死的太早了,現在做出決斷人都沒了。新任的淵冥酋長有些無奈的想道。他思慮許久起身道:“諸住,不要爭了,我們再吵下去,敵人都打到我們的老巢了。我提議採用狩王令,誰殺了這個大敵,就當我們的大統領。”
大賬內,另外三個酋長聞聽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