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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0元錢可以吧?”小姐挑了一下柳葉眉,不悄一顧地輕輕“哼”了一聲說:“先生,車站附近的野雞滿天飛,根本用不著花這個價,請你還是去那兒吧。”匡松有點愕然了,他沒想到這個明明是在勾引自己的女人,當自己要上她的船兒時竟然會溫和地翻臉,但這種女人倒正合匡松的口味,真要是那種一進門就投懷送抱扭身子調屁股的*人,說不定匡松會乏味的。匡松輕聲一笑,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接著將一疊百元大鈔甩在了面前的桌子上。按匡松以往的經驗,推想這位北方妞兒會馬上見錢眼開的,也就是說片刻間她會像只鴿子似的一頭飛到他懷中來,因此匡松不慌不忙地抽出一支菸,然後透過噴出的煙霧暗暗觀察著這位小姐的動靜。雖然短暫的幾分鐘過去了,但對匡松來說覺得實在是太漫長了,又是幾分鐘過去後,對方仍沒有絲毫的反應,反而抱臂靠牆望著天花板出起神,彷彿眼前根本沒發生什麼事,這房間裡也根本不存在匡松這個人。匡松終於忍耐不住了,輕輕地罵了一句:“媽的,明明是你勾引我,又裝什麼正經呢?難道你是什麼金枝玉葉?真不想幹就算了,我匡老闆的耐性是有限的。”面前的小姐似有觸動,回眸望了下匡松低聲說:“我知道匡老闆身上有的是錢,但錢決不是萬能的,它可以買去一個女人的肉體,但決不可能輕易買去一個女人的心。今晚上同匡老闆接觸後,我對你的感覺不僅僅是你揮金如土瀟灑自如的風度,重要的是你身上成熟的男人氣。前者一般的男人都能做到,而後者卻不是每個男人都具備的。我王梅雨這才對匡先生有委身的意思,沒想到匡先生竟是這樣地看待我!哼哼,匡先生若是那種輕浮貪色的男人,想在臨都千金買笑,歡度一宵撒手而去再也無心回頭的話,請你還是出去吧,算我王梅雨看錯了人,算我們什麼都沒發生過。”匡松更加愕然了:“啊,這麼說你倒是一位非常識貨的女人了!嘿嘿,我匡松在江湖上闖蕩了這麼多年,真沒想到在臨都倒遇上紅顏知己了。你到底想要我幹什麼。”匡松好像剛剛認識王梅雨似的又從頭到腳把她重新欣賞了一遍,越欣賞越覺得這是一位非同尋常的女人,越增加了非佔有她不可的慾望,只是在王梅雨沒有絲毫熱情的情況下,他不敢輕舉妄動而罷了。匡松耐心地等待著王梅雨即將變化的態度,他好像已經看穿了王梅雨的小心眼,那就是王梅雨接受他是必然的,只不過想把價碼調高點。匡松心裡說:一個生活在落後地方也許根本就沒見過大世面的女人,她能把價碼調到多高呢?我匡松可不是輕易被人駕馭的,也決不會為一時之歡什麼都在所不惜的。想到這裡,匡松又抽出了一支菸,像位富有經驗的獵人靜等著獵物一步步地跳到他的槍口下。“交個朋友,一個心心相印的朋友怎麼樣?”王梅雨眉目含情地瞧著匡松的臉色說,但她的身子卻沒動。“哇,原來就這麼點要求啊,這有什麼不可以的?我匡松就認你這個朋友了。不過男人和女人交朋友,大多是情人的關係,你為什麼不說做情人而說做一個朋友呢?看來你挺會含蓄和幽默的。”匡松說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一把將王梅雨摟懷裡,跟著在王梅雨柔軟的身體上摩挲起來。這一次王梅雨沒做任何的反抗,等匡松將她抱起來放到床上時,她還是很不自然地將身子扭動了幾下,跟著便摟緊了匡松的脖子……當兩人都使盡渾身解數覺得精疲力竭時,忽然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匡鬆緊張得從王梅雨柔軟光滑的身子上一下子滾到了床上,慌亂地抓起自己的衣服,正欲跳下床去時,不料王梅雨一把奪下他的衣服憤怒地說:“你乾的好事,還想一走了之嘛,一定是同室在值班的姐妹回來了,你走得了嗎?”說罷便嗚嗚地哭起來。這下子匡松倒平靜了,又奪過衣服邊往身上穿邊說道:“你哭什麼?只要你不認這回事,就當什麼事也沒發生過。那位小姐嘛,我自會用鈔票把她的嘴給封上的。”王梅雨冷笑了兩聲說:“你以為金錢真的萬能嗎?那可是一位玉潔冰清性烈如火的姑娘,最恨苟且之事的。你玷汙了我的清白,毀了我的名聲,踢了我的飯碗,往後我可咋辦哩?我還是死了吧!”王梅雨說著,抓起匡鬆放在桌子上的那疊鈔票灑得滿屋都是的,跟著就要往牆上撞。就在這個當兒,門被人給撞開了,兩名身穿制服的保安雄赳赳地站在了匡松的面前。匡松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無奈地把頭垂了下去。
灰色別墅 第五章(4)
匡松被帶到了治安室,在兩名保安的看守下,垂頭喪氣地蹲在治安室的椅子上,在這個時間裡他什麼辦法都施盡了,金錢和承諾對兩名保安來說似乎分文都不值。匡松在絕望中又感到很驚訝,他生在北方長在北方,又在北方讀完了大學,自然瞭解北方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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