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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夕偏著腦袋瞅著後背,感傷自己命苦的衣服,這時,小石頭奉妖王之命給年夕帶來了一套新衣服。有外袍,有裡衫,還有長褲衩,年夕裡裡外外都能換成新嶄嶄的。
作為年夕不畏艱險,英勇救下王蚺的獎勵,霄崢賞給了年夕這套新衣服。年夕捧著新衣服高興的不得了,他幾乎快忘記自己多久沒穿過新衣服了,衣服不僅樣式好,布料也好,價格理應不便宜。
年夕一臉幸福,妖王是重視他的。
雖說失去了金子,但是有一套新衣服總比什麼都沒有好多了。
開開心心地換上新衣服,年夕洗了一把臉,順便洗了洗同樣炸黑了的雙手。他把自己收拾的乾淨整齊,得意洋洋地跟著霄崢前往王蚺那兒。
此刻,王蚺已經清醒,他坐在床邊,低頭凝視易定。易定依然沒有醒來,這使得王蚺十分憂慮。
聽到開門聲,王蚺淡然地看了一眼霄崢,眼底露出了幾分警惕與不信任,他對妖王的存在向來沒有多少好印象。
王蚺見到了年夕的那一刻,他的戒備降低了些許,哪怕年夕不記得王蚺,但這位舊友不會帶給王蚺危險感。
王蚺收回了打量年夕的視線,詢問的目光投向霄崢。他猜不透霄崢打算對他和易定怎樣,易定當前的情況不明朗,王蚺不願輕易動手再添敵人,但他也不會主動與霄崢說話。
年夕守在霄崢的身側,他偷偷的研究王蚺,王蚺的變化再次令他驚喜地瞪大了眼。王蚺身上起初的冰藍色長袍,此刻增添了一抹金色,袍子上浮現出金絲繡制的花紋,精緻又高雅。
除卻長袍新增的花紋,王蚺額頭的淡藍妖紋也融入了金色,藍光與金光交織在一起,恰如易定和王蚺相依相偎。
年夕在心底暗暗揣測,王蚺的新衣服究竟值多少錢。看樣子,估計比年夕的新衣服價格高出不少。儘管價格上略顯劣勢,但年夕的新衣服有非常的意義。
霄崢賞給他的衣物是不能單純用金錢來衡量的,妖王對他這麼好,他的新衣服自然最珍貴。
王蚺明白年夕忘卻了過往,也理解年夕眼底全然陌生的神情,王蚺並不在意年夕的遺忘。他偏過頭看著遠比年夕危險的霄崢,不耐煩的問道:“你們提前喚醒我,究竟有何目的?”
蚺妖的邪念清除,此刻的蚺對邪靈出沒的這部分記憶極少,僅隱約記得一個在今古鎮相遇的陳軒宇。
“妖界遇到一點兒麻煩。”霄崢徐徐道,“需要藉助玄武的力量。”
對此,王蚺不屑地瞅了眼霄崢,微微揚起下巴:“我憑什麼幫你?”
在蚺的記憶之中,他對老妖王相當怨恨,老妖王排除異己給蚺帶來了巨大的災難。此後在妖界動盪的日子裡,蚺對頻繁登基的妖王們絲毫沒有好印象,所以他對霄崢也客氣不了幾分。
霄崢彷彿早就料到王蚺的不配合,他取出一分為二的兩塊古玉丟給王蚺:“你和易定的古玉碎掉了,我找到碎片將它們重新組在一起,可惜,少了一塊碎玉。”
王蚺握緊古玉,臉色一沉:“它如今在哪兒?”
“前世的今古鎮,出現了一個邪靈,他名叫陳軒宇,你與他見過面。他手裡持有最後的這塊碎片。”霄崢應道。
當初,失憶的王蚺與陳軒宇海誓山盟,決心廝守終生,易定又氣又惱,他勸說不了王蚺,一氣之下砸碎了古玉,也砸碎了自己的情感。
王蚺在易定心底劃下了一道傷,如今要喚醒易定勢必先撫平易定的心傷。
偏偏,缺少的那塊碎石正是易定所持有的那一半古玉,補不了玉,如何重建兩人之間的感情。邪靈瞭解易定和蚺的過往。
遺憾的是,易定的覺醒不怎麼順利,幸運的是王蚺的覺醒相對比較成功。
霄崢對王蚺的脾氣略知一二,王蚺絕對不會為了妖王的命令而驅趕邪靈。因為蚺痛恨妖王,凡是坐在這個位置的人,蚺都討厭,更別提出手相助。
然而,蚺對易定有感情,為了尋回古玉的碎片,蚺必定去見陳軒宇。
霄崢揮揮手,小石頭見到暗號,果斷地揣著年夕往外走,道是即刻準備返回前世今古鎮的事宜。年夕雖有些不樂意,但對於妖王的安排,年夕怎會不聽。
待他們走出樓閣,霄崢才方便與王蚺討論年夕的往事,奈何在霄崢開口之前,王蚺已不爽地別過頭,無心再理會這位妖王:“我不會告訴你夕的事,別費力氣了。”
“也罷,先解決邪靈,其它的之後再談。”霄崢說。
王蚺聞言十分不高興:“